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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西宫太子
    顾斌他是一个识趣的人,既使是他再想看苏家的针技,他还是知道什么是适合而止,他更不想在关宏军的面前自讨没趣。

    但是他并想走得如此的狼狈,他必须给自己找一个走的理由,让自己有一个更体面台阶可下,在略加思考了一下后,顾作怀疑地转向罗飞问道:“罗主任,这帐篷不够为什么不说?”

    罗飞听着顾斌的指责,他很不明白地看了看四周,很委屈地说道:“帐篷够呀,刚刚才增加了五十个?”

    “那为什么安排急救在关老的帐篷,万一有什么感染到了关老,你让我如何交代?”顾斌背着手,板起脸,摆出他平时那一副霸道的总裁的样子。

    罗飞听着老板对自己莫名的指责,他突然像迷失了一样,找不着北似的说道:“顾先生,我这……”

    “你别跟我说理由,你是负责灾区的主任,这事情你几须负起责任来,回头你给我写个报告。”顾斌这骂完罗飞,转过身来,又对着后面跟着来的医生骂了起来。

    “你们有完没完,没听说过家丑不外扬吗?要骂回你自己办公室再骂好了。”苏泊名突然伸出了头来,一下子打乱顾斌的话。

    也正是苏泊名对顾斌的刻意打断,让原本想着消失尴尬的顾斌显得更加局促起来,那一张脸红一阵白一阵,让他开始后悔听着了罗飞的话,冒然地来看别人的针炙手法。

    “听到了没有,在这里丢人现眼,还不走?”顾斌咬了咬牙,他没有想到苏泊名竟然如此的不给他面子,让他那一肚子的气也只能往肚子里暗暗地吞下去。

    看着已经脸色全变,连语气都不一样了的顾斌,罗飞这才意识到老板已经生气,在对着其他同事使了使眼色后,无奈地说道:“大家都听到了顾斌的话了,现在到灾区各处,尽量把灾情的情况熟悉,尽快安排落实。”

    看着罗飞的离开,走在最后的顾斌回头看了一眼那只露出一个头的苏泊名,然后强颜欢笑地对着关宏军说道:“关总,照顾不周,希望多多包涵,下周我会去都城,到时候再登门拜访。”

    “顾总客气了,期待着顾总的到来。”关宏军送以了门口外面,再一次握上了顾斌的手,但这一次的接触,却让关宏军感觉到了他内心的那一种霸气。

    关胜男跟了出来,看着消失了的顾斌他们,她很好奇地问道:“这姓顾的到底是什么来头,连那周华少都要怕他?”

    “怎么对家里的事情也感兴趣了,那有没有兴趣回来帮你叔,帮你爸,你要知道你叔和你爸我们每天……”

    关宏军看着关胜男那好奇的样子,大有一种趁热打铁的想法,希望可以劝说关胜男放弃她的强国之梦,而转投他的“治病救人”之路上来。

    但还没有等他把话给说完,关胜男马上打断了他的话,皱着眉头,很不情愿地说道:“叔,你都说了N遍了,你说了开头,我都能知道结尾了,你觉得这还能打动我吗?”

    关宏军背起了手,不厌其烦地说道:“你知道就好,说多了我也烦,只不过你是我关家的唯一血脉,你爷爷,你爸爸和我打下的江山,迟早都是你的,你现在不接手,那以后怎么办?我总不能交给别人吧。”

    关生男躲避着关宏军的目光,低着头,背着手,不安的情绪让她轻轻地跺着脚,强辨道:“交给别人就交别人了,反应我也不懂管理,万一我把公司给搞垮了,那我不成败家女了?”

    “现在你也看到了,如果你不管,我不给别人,别人都要抢过去了。”关宏军的目光转向了刚刚顾斌离开的方向,刚刚与顾斌的那一握手,已经让他从那力道上,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也对方的那一种强取豪夺心,淮城已经是他的天下,与之相隔的都城,从就所知,已经是在他的计划之内。

    关胜男听着抢这一个字,他就像遇到了强盗一般的兴奋,那代下去的头马上抬了起来,犀利的目光在关宏军的脸上扫一眼后,愤愤不平的说道:“谁呀,这光天化日之下,他还敢抢?”。

    顾斌用眼角来示意着刚刚顾斌离开的方向,很无奈地说道:“就是刚刚离开的西宫太子呀。”

    “西宫太子?”

    苏泊名刚刚缩回去的头又再伸了出来,对于这样的一个称呼,他好像十分有兴趣似的。

    “这顾斌是周进财的大儿子,但并不是正娶所生,自从周进财的哮喘加重后,顾斌就成周生药业的真正管理者,所以业内人业暗地里给他起了个名字叫西宫太子。”

    听着关宏军的解释,苏泊名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西宫太子还真是不简单,刚刚他明明知道是我在里面,他还借口说要看关老,其他诛呀。”

    苏泊名的话,让关宏军不由得想起了刚刚顾斌的话,如果他下个月真的到都城,那就意味着他们两家企业之间的真正战火燃起了,一种担忧开始涌上了他的心头,让他不由得叹着气说道:“商场与战场,不思进取,必自取灭亡就是这样的道理,至于其用心,那是司马迁之心,路人佳知。”

    苏泊名听着关宏军的感言,他轻叹了一声说道:“看来你们这做生意的比我的针炙复杂多了,人心隔肚皮呀,摸着动脉,下不准针呀!”

    坐在一边的中年妇女并没有心思去听关宏军的经商大论,当她听着苏泊名说摸不着动脉,下不准针时,他还以为是说她的儿子,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紧紧地抓住了苏泊名的手,紧张地问道:“下不准针?那我儿子怎么样了?”

    苏泊名被中年妇女的手给抓得疼痛,让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一边扯着她的手,一边安慰道:“痛……,痛,你放心,孩子没事。”

    就在苏泊名刚一说完,里面的孩子突然惊醒,爬起来连咳了两声后,一口鲜红的血喷了出来,两只眼珠转动了几下后,又倒了下去。

    连锁式的反应,只是持续着三秒钟的时间,中年妇女连抓着苏泊名的手都还没有来得及放开,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中年妇女看着又再晕睡了过去的儿子,嘴巴张得大大的,两只似乎不相信眼前一幕的目光慢慢地从小孩的身上转到了苏泊名的身上,然后很平静地问道:“我儿子怎么吐血了?”

    中年妇女那出奇平静的语气让关宏军突然觉得害怕,当年那熟悉的场面又再浮现在他的面前,同样的目光让他觉得那么的熟悉。

    也正是中年妇女看着苏泊名那不信任的目光,让关宏军马上从外面冲了进来,挡在了苏泊名的前面,紧张地说道:“大姐,你放心,苏大夫刚刚不是说了你儿子没事了吗?”

    中年妇女的头突然一转,狠狠瞪着关宏军,两只有力的手把苏泊名抓得更紧,用着一种沉得让恐怖的语气说道:“我儿子吐血了,你还说没事?”

    听着中年妇女这样说,苏泊名苦笑了起来,他感觉对这些完全不懂得医学常识,对中医完全不了解的人解释简直就是对牛弹琴,试着摆脱中年妇女那有力的双手的同时,苏泊名解释道:“我刚刚给也针炙止住了内出血,他现在吐出的是腔内积水,等我……”。

    “你还想骗我,我就不应该信你,我儿子只是被压了一压,你现在不单没有治好他,你还把他给治得吐血了,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中年妇女开始咆哮起来,有力的双手都快要把苏泊名身上的衣服给撕成两半,好一场分隔着的帘子也因为她的动作而被拉开。

    “你怎么这样说话呢,我这是救你儿子,没有害你儿子,你怎么就不明白?”

    苏泊明不高兴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心现在竟然成了坏人,原本想着再给中年妇女好好解释的心一下子没有了动力。

    中年妇女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苏泊名的T恤已经被他撕开了一个小口,两只快要绝望的眼睛让关宏军越来越担心。

    关胜男看着中年妇女和苏泊名快要扭成了一团,而旁边的二叔想着说话,但连插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关胜男毫不犹豫地冲了上来,硬起来的手掌狠狠对着中年妇女的脖子击了一下,十分费解地问道:“说不通就不要说了,你们做事怎么就是这样拖拖拉拉?”

    关胜男的干练的动作,果断的处理结果终于缓解了苏泊名与关宏军的担忧,看着晕倒了的中年妇女,苏泊名与关宏军面面相视,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关胜男,然后异口同声地说道:“这样都行?”

    关胜男看着眼前两个盯着自己的男人,看了看自己那将中年妇女击倒的手,那闪动的眼珠转了两转,故作镇定地说道:“这有什么不行的,这叫快刀斩乱麻。”

    苏泊名看着关胜男甩了甩手掌,做着一个斩下去的动,他别了别嘴,给关胜男竖直拇指,用肯定语气说道:“女同豪杰,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