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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找死,惹我的女人(4)
    被沈嘉淇激将,陈少则不由得拍了拍胸膛,“开玩笑,我怕过谁!不过这里毕竟是闫常那条老狐狸的地盘……”



    沈嘉淇一声轻笑,“她去洗手间了,里面现在没人,陈少如果想做些什么,恰是好时机。”



    “陈少就不想玩点刺激的?”沈嘉淇进一步补充道。



    陈少则望着沈嘉淇,目光里满是探询,“沈嘉淇,我和你不熟吧,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陈少则虽然好色,但并不傻,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掌控了陈家四分之一的经济大权。沈嘉淇知道自己若是说谎,必然会被陈少则看透,她狠狠一咬嘴唇,“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看那她很不顺眼。她身上那件衣服,是蒙燃的手笔。本来是我先看上的,但不知道她用了什么阴损招数抢了去,还在我面前炫耀!”



    “原来如此。”陈少则恍然,疑窦尽消,暗自慨叹女人真是可怕,为了一件衣服,就可以如此不惜手段陷害她人。



    “陈少,再不动作快点,她可就从洗手间里出来了。”沈嘉淇催促道。



    陈少则稍一沉思,最终色胆克服了理智,他淫笑一声,悠悠然走到洗手间面前,左右张望一番,像一条泥鳅,迅捷无比地拉开门钻了进去。



    沈嘉淇眼中闪过恶毒的光芒,“你活该!”她自言自语,站在洗手间旁边,一副若无其事地样子四下张望。



    不出沈嘉淇所料,门内传来一阵急促的响声,以及低低的闷哼。



    安心还惦记着没吃完的那半块巧克力慕斯,匆匆解决内存后洗手,听见门口传来响声,也没留意。但那脚步声沉重,不像是女人走路发出的声音,等到她抬起头时,陈少则已经站在她面前,呼吸急促,鼻孔不停翕动,眼睛里因为兴奋而布满了血丝。



    “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乖乖伺候我,否则……”陈少则被欲-望蒸腾得已经没了人样,俨然一头发情的野兽,目光贪婪地在安心全身上下逡巡。



    话说着,陈少则伸粗鲁地伸出双手,一只手想要掐住安心的脖子,另一只手则直接按向她……。



    ****



    站在顾时面前的人头发花白,脸上满是岁月的刻刀留下的沟壑。他的子女恐怕和顾时年纪相仿,可是站在顾时面前,他却一副唯唯诺诺、唯顾时马首是瞻的奴才模样。



    顾时心不在焉地交谈着,偶尔礼貌的微笑,但是心思早就飞到了安心那里。安心什么脾性,他最清楚不过,他生怕自己一个看不住,安心就惹点什么是非出来。



    更何况,他放不下沈嘉淇望向安心时,那带着怨恨的目光。



    终于把眼前的人打发了,顾时松了口气,转过头,忽然发现安心已经不在甜品区。



    顾时微微心惊,此时又有人走过来和顾时寒暄,但顾时已经顾不上对方,快步走到甜品区前,没错,安心真的不在这里。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一贯视甜品如命的安心,能够弃之不顾!



    顾时左右张望一番,分开人群,走到洗手间门前,“沈嘉淇,里面有没有人?”



    沈嘉淇见了顾时,不由得一愣,本能回答,“没人。”



    “真的?”顾时的眼神犀利得像一把刀。



    沈嘉淇心慌不已,手放在背后,紧紧掐在自己腰间,才勉强让自己的声音稳定下来,“真的没人。我在这里站了快五分钟了,没人进出。”



    “真的?那你为什么站在这里?”顾时逼问。



    人在心慌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提高嗓门,来给自己增加底气,沈嘉淇也不例外,不觉间,她的音量提高很多,“我站这里不行吗?顾少,这不是你家地盘吧!”



    顾时冷哼一声,腰间的电话忽然响起来,他望着屏幕,眼皮急剧跳动。



    安心的电话。



    她为什么要给自己打电话?



    她在哪!



    “喂!”顾时把电话放到耳边,但是因为动作太急切,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安心的声音低低的:“是我。”



    “你在哪儿!”



    “你在哪儿?”



    “一楼西侧洗手间门口。”



    西侧……我也在西侧。安心挂断电话,推开洗手间的门,果然,顾时在门外。



    见到安心,顾时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他不能再承受哪怕一丁点失去她的风险了。



    “吓我一跳,原来你去洗手间了,也不告诉我一声。”顾时的声音里有愠意也有释然,他此时背对沈嘉淇,全然没发现沈嘉淇一脸紧张与茫然。



    陈少呢?



    “顾时,我跟你说个事儿……”安心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样走到顾时面前。



    顾时的目光一如既往地柔和,静静的等待安心开口。



    安心咳了一声,“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是一个瘦弱可怜的女孩子,在陌生的环境下,忽然有一个男人冲上来想要欺负你,你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你说什么!”顾时浑身上下忽然散发出冷森森的气息。



    “如果是我,我绝不会放过那个人!”顾时一字一句地说,忽然意识到什么,双手按在安心的肩膀上,望着安心,又越过她的头顶,向着洗手间里望去。



    “呃……我可能做的过分了一点。”安心摸着鼻子说。



    此时顾时已经像一阵旋风般冲进洗手间里去了。



    沈嘉淇已经觉得不妙,但此时已经无法置身事外,她进退两难,最后还是选择跟着顾时冲了进去。



    进去后,沈嘉淇就傻眼了。



    她从未见过陈少则如此狼狈,不,她从未见过任何一个男人如此狼狈。



    陈少则双手被他自己的领带反绑在背后,屁股朝天,大头向下倒插在马桶里,马桶里的水已经没过了他的鼻腔,他只能艰难的用嘴呼吸。



    他的裤子也被剥下,——却不知道是他主动脱的,还是安心的杰作——拖布杆被劈断了,一头死死卡在墙壁上,另一头则插在陈少则屁股正中央。



    他的脸上再也不见半点****,取而代之的则是屈辱和绝望。



    这真是:菊花残,满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