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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姐弟朋友心心连 母女哥妹情情牵》3为么骗我;大战
    170、芳月怕我又说出什么让她不好意思的话;我向上飞奔,来到公路上;两个依依不舍地点头,热泪盈眶



    我一惊吓,醒来,已是深夜,才知是梦。



    书甜刚刚回到宿舍,听见我嚎啕大哭,就推醒我,问:“哭么子啊?”



    “做一个梦,就哭了!”



    “么子梦?”



    我的白脸肯定在白炽灯下涨红。



    书甜一下猜到,说:“你肯定梦见你的月月妹妹了,是吧?”



    我不好意思地点头。



    书甜向我刮鼻,做鬼脸。



    我更不好意思,道:“睡吧,还得狠命复习呢!”



    翌日凌晨,我将昨夜的梦对芳月诉说一遍。



    芳月羞过,就说:“我听妈说,梦里大哭,有最亲的亲人来!”



    “你就是我最亲的人,我天天见你,为么子没有天天晚上做梦哭呢?”我开玩笑。



    芳月嗔道:“山山哥哥,你真坏!其实,这里的‘亲人’只指父母、兄弟姐妹。”



    我想说“你不正是我最亲的妹妹吗”,但忍住没说,假装恍然大悟:“哦,晓得了,只指有血缘关系的亲属!”



    “这才是正经话。”



    “你说哪个会来呢?”



    芳月怕我又说出什么让她不好意思的话,就简单地说:“来了就晓得了。”



    睡过午觉,刚洗过脸出去,芳月就跑来,激动地对我说:“山山哥哥,你看哪个来了?”



    我的目光随着她的手指看去。是二哥日山。



    我笑说:“梦真灵啊!”



    “还有更亲的人呢!”



    “哪个?”



    二哥笑吟吟地过来,道:“山山,妈来了!”



    “在哪?”



    “公路上。”



    我向上飞奔,来到公路上。



    母亲站在路边一棵大树树荫下,笑微微地看定我。



    我激动地喊声:“妈!”欢喜的泪珠溢出眼眶。



    “你和月月都瘦多了,可怪得很——反而精神多了!”母亲拉住我,用粗糙的茧手摸摸我的脸。



    “妈,您为么子来的?”



    “你二哥回家,接我来街上玩几天,我说‘正好去看看山山、月月,就来了。”



    娘儿俩说着话。二哥和芳月上来。



    母亲把一个布包递给芳月,说:“这是给你们两个带的几个甜桃。”又叮嘱一些“要当心身体,千万不能病”的话。



    临走,二哥也叮嘱:“山山、月月,如果你们觉得方便的话,可以到我们永茂中学去,在我那儿复习,生活好安排,有保障,营养足些。”



    我俩说:“我们天天要请教老师,去不成。”



    母亲道:“山山、月月,你们学习紧,我回家要坐车,就不来看你们了。”



    两个依依不舍地点头,热泪盈眶。



    171、如此问几次,仍不见她归来,我心里凉一大截;芳月知道我为她担了一晚的心,很感动;我觉出高武正在残忍地撕裂我心上刚刚愈合的伤口,象猛虎出笼一般,扑向高武;芳月又回头怜爱地看我一眼,才出去



    6月21日凌晨,我和芳月几乎同时进教室。



    芳月说:“今日儿我要到附近一个亲戚家去一趟。”



    “么子时候?”



    “课外活动。”



    “多远?”



    “就在学校背后那个小湾湾。”



    “你一个人么?”



    “不,和高二一个女生(也是我的好朋友)一起去!”



    我松口气。



    晚自习,我复习一节课,回头看。



    芳月没回来。



    归寝,我睡不着,辗转反侧一个多小时。



    书甜进来洗澡。



    我问:“她回来没有?”



    “没有。”书甜明白我问谁。



    如此问几次,仍不见她归来,我心里凉一大截。



    正迷迷糊糊,突然朦胧间听见一个女子声音。



    我惊醒过来,已没有那个声音,但我惊喜地说:“可能是她!”



    书甜倒完脏水进来,道:“真是她!”



    我这才放心,顿时疲倦至极,黑甜一觉睡去。



    第二天凌晨,我准点起床,去洗脸,没发现芳月随后跟来的倩影。



    我进教室,坐一会,仍然没有她踪影。



    我怀疑昨晚书甜是否说了真话。



    或者她病了?



    早自习铃声响起,为何还不见她?



    我好焦心,好不容易挨到去排队打早饭,就见芳月和她朋友一路说笑,从公路上下来,脚踏青草,飘飘洒洒走进校园。



    我大喜,吃饭时质问书甜:“昨晚你为么子骗我?”



    “哈哈!反正她不回,你急也没用,因此我灵机一动,故意说‘真是她’,好让你睡着。哈哈!”



    我心想:“反正她好好回来了,书甜也是一番好心。”反而暗笑自己。



    饭后,芳月没去河边,专来教室复习。



    我转身问:“你为么子今日儿早上才回?”



    “亲戚家里非要我俩吃晚饭。”



    我的言语带点火气:“学习这么紧,你还有心思在人家吃饭啊!”



    芳月知道我为她担了一晚的心,很感动,温柔地说:“你晓得,这是本地规矩;又那么亲。我本坚持回来,但说不过他们,只好住一晚上。今日儿早上吃过他们五更就起来做的饭,才得回来。再说,我防了一手,带着书,因此没耽误学习。”



    我这才露出笑容。



    上午,6位都在教室复习。



    我复习一节课,习惯地抬头,竟看见高武正悄无声息地对芳月冷笑。



    芳月正认真复习,丝毫不觉。



    高武又把邪恶的目光射向我,猛然见我正盯视他,赶紧扭头,有些恐慌,但随即嘴角牵动一下,做出讥笑的神色,想想,走到前面,拿起一截粉笔头,在黑板上写下几个大字:



    哥哥妹妹,一起睡睡!



    他挑衅地横我一眼,又装模作样地回座位复习。



    李小华紧跟着学骚羊叫,狄文也学猫**。



    我觉出高武正在残忍地撕裂我心上刚刚愈合的伤口,霍地站起,象猛虎出笼一般,扑向高武,同时大吼一声:“老子揍死你这狗×的!”



    高武脸色惨白。



    他知道,一旦两个打架,毕校长晓得,一定会将他开除!



    书甜和芳月跳过来,死死拉住我。



    芳月一边流泪,一边大声说:“山山哥哥,你理睬这几个不是人的东西干么子!你想带伤后,不能参加高考么?这正是那几个畜生求之不得的呢!”



    二人强把我拖到宿舍,轮番给我讲道理。



    芳月又说:“你别理那三个畜生。他们正巴不得你不能参加高考呢!万一有个好歹,不是一番心血白费么?”



    书甜也说:“意气用事非好汉。”



    “月月妹妹,别的我都忍得,就忍不得那些畜生侮辱我的亲人!”我泪流满面,抽泣。



    “我明白,我明白,只是你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否则就完了!现在,你一定要答应我——以后发生天大的事,你也不要动手,好么?”芳月也抽泣。



    我点头。



    芳月说:“我走了!沐书甜,你们是好朋友——我在这不方便——请你好好照顾他,好么?”



    书甜连连点头。



    芳月又回头怜爱地看我一眼,才出去。



    书甜又开导我一会,我才冷静下来。



    23日中午,我正躺下,预备睡午觉,一直不睡午觉的那3个却来了。



    他们敲盆打碗,叮叮当当,故意大声说话,一会又猪哼狗叫,夹杂一片怪笑声。



    原来,昨天高武看我被劝住,明白芳月不想让我出事故,于是气焰更加嚣张,又来捣乱。



    我本不想理睬,于是蒙头大睡,哪知他们竟毫无廉耻,一直不停地闹。



    我实在忍耐不住,坐起来对高武大吼一声:“你真不要脸!”



    两人大吵。



    以后又发生一些“战事”。



    这在我当天的日记中写得明白:



    是的,我太无能,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和那家伙已展开两次舌战。



    他在用无形的刀割我,砍我……



    好狠的心,好歹毒啊!



    一个披着人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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