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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不止的浮云
    镇宝大酒店总统套房内,周建南站在落地窗前,阳光很是刺目的让他无法抬起头看天上,他低着头眯着眼俯视着酒店门口,他诡异的笑着,点燃一颗雪茄,雪茄浓烈的气息让他很是享受,他是个重口味的男人,今天赶到这里,就是为了等候他的猎物。

    周建南对他的猎物可是情有独钟,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杭州处理分公司的业务,本来他是不会去杭州的,去了杭州他才知道,陈怡荷在杭州现任怡美服饰有限公司的总经理,这是陈氏家族放手让陈怡荷历练,而他也明白自己周氏家族是想让他把陈怡荷尽快拿下,两家联姻。可是,去了几次怡美服饰有限公司,她陈怡荷都没有给他好脸色看,自从离开左源中学后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也没听说她谈男朋友——

    “叮铃铃!”这时门铃响了,周建南回过神来,从恶狠狠的神态中马上转化为一副微笑和谐的嘴脸。他知道,他的猎物来了,他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两片药,用水服下,嘿嘿一笑,然后缓缓的走去把门打开。

    门口站着一位戴着墨镜的美女,婀娜多姿的身段,高耸的胸峰,熟女特有的韵味豁然天成,着装一件黑色包臀打底裙的连衣裙,一副淑女的形态,再配上那副墨镜,周建南看得眼睛都直了,这女人太他妈的诱惑人了,妩媚的气质俨然不弱于那些明星范儿。特别那修长感性的白皙秀腿,让周建南看了想上前抚摸一阵的冲动。

    只不过门口的美女神态有些慌张,时不时的还往豪华装修的走廊处看看。

    “周少,我可以进去吗?”美女娇情的甜声说道。

    “呃!请进!”周建南回过神来做出里面请的姿势。

    美女闪进总统套房,周建南将门关上。美女则卸下墨镜放在茶几上,她两腿自然交叉的叠着,而来到她身边的周建南在美女的身边坐下,搂住她的肩膀肉麻的说道:“亲爱的,你终于来了,几天不见,你又漂亮了许多!”

    “你这没良心的,是有半个多月没见面了好不好!”美女埋怨的白了周建南一眼。

    周建南在美女的香肩上亲了一口,“亲爱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在处理家族公司的事情吗?到时候我接受家族的所有企业,到时候你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周建南很希翼着那一天的到来,同时他知道,任何女人都是有虚荣心的。

    “切,谁稀罕你的荣华富贵,我只希望到时你不要嫌弃我就行!”

    “我发誓,全世界的女人我都可以嫌弃,但我绝对不会嫌弃我亲爱的苏靓媚你!”

    苏靓媚微微一笑,她也没想那么远,现在她可是有家庭的,有老公的,她每次警告自己不要和周建南见面,可是最后竟然忍不住赶来的,昨晚接到周建南的电,话,说要过来看她,她一夜兴奋得睡不着觉,翻来覆去,老公谢德宝摸了摸她的额头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是睡不着,谢德宝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整心情,他也想通了,而他老婆苏靓媚对他也是特别的好。

    谢德宝摸着苏靓媚的额头,有些滚烫,他以为老婆想要了,于是他的手伸进她的睡衣,抚摸着苏靓媚的酥胸,苏靓媚愣了一下,紧绷的身体一会的时间久放松了下来,她可不想老公谢德宝起了疑心,谢德宝钻进被子,脱下她的睡裤,竟然趴在她的两腿之间用嘴吻着她下面的嘴,苏靓媚闭着眼,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身体因兴奋不由得颤抖起来。

    谢德宝吻了一会,感到被子里闷得慌,于是他腾出一只手将被子掀了开来,此刻的苏靓媚已经被谢德宝脱得赤条条的,谢德宝的舌头在潮湿的软沟里游来游去,苏靓媚开始呻吟了起来,她没想到老公谢德宝今天会这么大胆的用嘴巴亲吻她下面,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德宝,不要,下面脏!”苏靓媚咬着红唇说道。

    “小媚,不脏,只要让你开心就行!”谢德宝抬头说了一声,接着继续埋下头亲吻。

    异样的兴奋遍布周身,苏靓媚两腿紧紧夹着谢德宝的脖子。快乐也在新的尝试中爆发出来,“德宝,我要!”苏靓媚已经是欲火焚身,没有深入的快感已经无法满足她,她突然坐起身子,按着谢德宝起起落落的头。“德宝,给我!”——

    谢德宝一直手探到自己下面,他捏了一下自己的两个弹丸,他从网上查阅到,做事之前捏揉一下下面的弹丸就可以增长勇猛时间的久长。已经被欲火折腾的呻吟不断的苏靓媚大概在新的尝试中让她积郁将近有半个月的欲望彻底大爆发,她的手也伸到谢德宝的下面,握住他的老树根,树根虽老,但它还是很坚硬的,她把谢德宝一下子推倒在床头,她扶住谢德宝的老树根,蹲起身子狠狠的做了下去,直耸入云间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兴奋的酥麻不止,这就是深处得到的快乐,她飘飘然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片浮云,骄傲的俯瞰,谢德宝就像是一座苍老的大山,他眉头紧皱就像是荆棘一样,荆棘的本身或许有着伤痛,不然怎么扎刺起人来也那么的痛。

    浮云被莫名的风吹着,缠绕在苍老的大山上,游来游去,晃来晃去,谢德宝深深呼吸着,他这把老骨头,今天可是豁出去了,他仰望着云朵,云朵上蹦跶着两只肥肥的玉兔,玉兔蹿上蹿下,快活无比。谢德宝的两只手就像两根苍老的枝桠,枝桠停在那两只肥肥的玉兔前,似是在说“来,爬上来!”

    那漂浮在苍老大山上的浮云,像吃了春,药一般,兴奋不止,她盘旋在大山的上方,疯狂的旋转着。

    那风,是欲望之风。

    那浮云是苏靓媚妩媚的身躯,感性逼人。

    那苍老的大山是谢德宝,他在喘息着,额头上的汗水不停的滑落着,他的身体绷得紧紧,他这把老骨头承受着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该承受的动力,他的骨头似乎要散架了,他闭着眼,没有看苏靓媚那迷人的娇躯,他想过苏靓媚的疯狂,可没想到的是苏靓媚会是这般的疯狂。

    一阵颤抖,大山发出一声的闷响,是爆破岩石的声响,是伐木时大树倒塌的轰鸣。苏靓媚还在动作着,似是没有听到谢德宝的喊声。她感觉到充实的感觉就像一个饱满的气球一般一瞬间就泄气了。

    谢德宝使出最后的力气弓起身子将苏靓媚推到了,白色浑浊的液体从云朵中落下,老树根也萎缩成一枝枝桠。这就是老树根的圆形,苏靓媚睁开迷离的上眼,默默的爬下床,没有叹息,没有言语,她躲进了卫生间,眼泪顿时落下几滴,她这是在伤心吗——

    她用清冷的自来水冲洗着下面,下面一撮的黑草被水冲击着昂不起头,趴在玉井口——

    刺目的阳光透过了总统套房的落地窗,昨夜的云朵散了,是被万丈灿烂的光芒刺散了,是被一阵莫名悸动的风吹散了。周建南的一只手伸进了苏靓媚的裙下,苏靓媚的感性秀腿张开着,这只能包住臀部的衣裙,露出了两腿之间最神秘的地方,黑色的**小件裤若隐若现的遮不住那调皮的黑草,周建南的手抚摸在上面,一会又滑到最下面。

    苏靓媚再次的闭上眼睛,感受着下身传来让她酥麻的电流。她等待这种微妙的感觉太久了,这才是欲望,她的心扉豁然张开,她的白皙的双手搂住了周建南的脖子,她吻上了有着浓烈雪茄味男人的唇。她的舌头主动的挑开周建南的双唇,她的香舌游了进去,一会的时间就与周建南的舌缠绕一块,久久不分开。

    她的呻吟,她少妇特有成熟的体香,终于催化了周建南腹里的药片,周建南下身渐渐反应了起来,他的下身迅速的顶起一个帐篷,苏靓媚的嫩白的手很霸道的停留在帐篷之上,她的手抚摸着,她能感受到帐篷里的勇猛,她心里欢喜得很,这是她那老公谢德宝无法比拟的,她闭着眼,手摸索一阵后豁然将周建南的裤子拉链花开,她的手熟悉的就像剥玉米一样,掀开里面的一层,坚硬的弹跳起打到她的手背上。

    周建南眼里冒出狼一样的绿光,他把苏靓媚扑倒在沙发上,他把她的包臀裙掀起,她的头被包裹住了,黑色的**胸衣,构筑的山峰让周建南馋水直流,他迅速的脱了她的**小件裤,他拿着放在鼻子处闻了闻,潮湿芬芳的气息让他精神百倍,他身子慢慢的倒下,压在了苏靓媚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