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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着点干
    麦收升县长,最高兴的还是副镇长余纪昌。

    他本来就是镇里的一把手,硬生生被麦收拱到一边去了,心中的不满不是一天半天了。但是没人家关系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最初他确实愤愤不平,觉得上边真是瞎了眼,可是麦收最近一年,尤其最近半年的举动,令他触动很大,他渐渐觉得上边撤了自已的镇长,也没有什么不公平,自已的确太平庸了。

    别人曾经嘲笑他:“怎么被人家抢了官位,现在到心平气和了?不和人家比了?”

    余纪昌笑笑,有点尴尬地说:“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麦镇长能给四邻八乡的乡亲们带来富足,我服气。”

    余纪昌看到自已的不足,决定奋起直追,先努力做好自已的工作,虽然他的工作已经被麦收打压得只是记记帐,查查资料,没有实际负责的地方。

    现在听说麦收要升上县里,早已心如死灰的余纪昌,重新燃起了希望。他仔细地掂量了镇里每个人,觉得自已还是非常有希望成为一把手的。回到家里,刚刚脱鞋上炕,立即有人推门,隔着窗玻璃往院子里看时,却是自已几个昔日的手下。

    余纪昌便知道几个想到一块去了。连忙招呼:“老泵,老王,休哥,快屋里来,外面冷。”

    老泵是一个黑大个,相貌有点凶恶,老王倒是细条条的身材,象个文弱的书生,这两个人昔日可是他的左膀右臂,哼哈二将。休哥则是流着一绺长头发,后面结着一个小辫子,辫子梢上还有一段红绒绳子。

    三个人一进屋,便说:“昌哥,你倒自在,坐在热炕头上,喝上小酒了?也不管兄弟们的冷暖了?”

    余纪昌连忙站起来,把两个人让到炕上,休哥说自已年纪小,就在地下站着好了。

    于是赶紧让黑玫瑰烫上酒,随便炒了个鸡蛋,切上几片肉又炒了个蒜台,休哥又吵着去小卖铺买了一圈肠子,一斤牛肉,两个罐头鱼,叫开店的老黑记上帐,便提回来,切好上桌,几个人便大吃起来。

    老泵说:“余哥,那个,那个姓麦收的要滚蛋了,大哥是不是活动活动,官复原位?”

    余纪昌说:“姓麦的,年底就走了,我跟县上曹副书记通过气了。曹副书记说,‘原则让麦镇长走后,新镇长应该从老班组中产生。你是老镇长,理应官复原职。不过,现在都在活动,变数还是有的。’叫我耐心等待。”

    休哥说:“什么变数,还得喂,喂饱了才给你使劲。余哥在这事上可不能马虎,钱不够的话,我们哥几个给你凑几个,千万别因为钱的事,错失良机。”

    “好吧,都是自家兄弟,我也不遮着盖着了,老泵,你先垫上一万,不白垫,到时候还你;老王,你也垫一万。休哥,你多拿点,二万怎么样?到时候镇长的位子到了手,你们都是他妈的副镇长。”

    一句副镇长,说得老泵和老王笑逐言开,老泵说道:“老子上去了,姜纹纹那个小骚娘们,准得叫“泵哥,我的咪咪大不大呀。”老王哗就笑了说:“姜纹纹是你的,那个张慧君是老子的,老子保证干得让她欲死欲仙,天天离不开。”

    休哥撇撇嘴,说:“瞧你们俩那点出息,就会在女人身上打转,都让你们占了,余哥的呢?”

    两人嘻嘻一笑,说道:“当然余哥看不上那种破鞋,余哥上的那都是十七八岁的黄花大闺女。”说罢讨好地一笑:“是吧,余哥。”不料这话黑玫瑰不爱听了,抬起手来便拍了老泵的头说道:“两个老色棍,当天我把你们给劁了。”

    休哥道:“说是说,笑是笑,不过张慧君那小娘们,那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老子早想上了。”

    “还有那两个***,”老泵说道:“老子早就想摸摸了。”

    余纪昌敲敲桌子,说:“别光做美梦了,咱们得拿出真家伙来,不能让别人拔了头筹,那可就没咱们的份了。”

    老泵和老王就仿佛余纪昌肚子里的蛔虫,一听这话便明白了,这两位还真是有备而来,每人都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老泵说道:“余哥,这是我的一万块,事情成了,可不能少了我的好处。”

    老王也说:“这是我的一万块,余哥,等你成功复位,又是我们三人组的天下。”

    “还有我呢?”休哥说道,他加入三人组最晚,还没有得到多少好处,余纪昌就下台了,这次自然心气也挺足,也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说道:“这是我的一份,二万块,拿去,余哥吃肉,别忘了给咱留点汤就行了。”

    黑玫瑰一看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双眼立即放出光来,把三张银行卡拿在手里,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好,兄弟们,咱哥们出头的日子到了,明天我就去县里,好好打点打点,把镇长的职位一举拿下。”

    几个人越说越高兴,酒足饭饱之后,勾肩搭背地走出家门,向镇子上的小翠仙发廊走去。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无数的星星在天空上眨着眼睛,冷风吹在身上也不觉得冷,三个人唱着歌,来到发廊,老泵一把推开门,小翠仙正在给客人理发,见到三人酒气酗酗的样子,吓了一跳,乍着胆子说道:“你们要理发呀?”

    “别他妈地装蛋玩,哥来是要打炮,都让他们走。”休哥一边说着,一边对坐在沙发里等候的一个年轻人说道:“走吧,走吧,今天不理发了。”

    “诶,诶,你们干吗?别把客人往外轰呀?”小翠仙急道。

    “我们回头多给你个就行了。”余纪元说着,拉着小翠仙就往里走,老泵和老王往外轰着客人:“快走,快走。”

    “我还没理完呢?”青年人说道。

    “啪!”

    休哥抬手就给了青年人一个耳光,骂道:“滚,敬酒不吃,吃罚酒。”

    青年人捂着腮帮子叫道:“你怎么打人呀?

    打你怎么了?不服气?老子还揍你。”休哥一说,老泵和老王都撸胳膊挽袖子,怒目横眉地围了上来。

    青年人无奈,只好捂着腮帮子走了,休哥两脚便把门踹上,又上了插销。三个人便淫笑着向里间屋走。

    屋内,余纪昌已经和小翠仙谈好了价钱。两人开始脱衣服,见到老泵三个人一起进来,便道:“你们三个先出去,咱兄弟一个接一个轮流着来。”于是当着小翠仙的面排好了先后,众人往外走,排在最后面的老王心犹不甘地狠狠地拧了一把小翠仙的屁股才哈哈笑着跑了出来。

    三个人先是坐在外面看电视,把窗户上的窗帘拉上了,把放光盘的鞋盒子打开,找带色的,找半天,终于找到一个生活片,放进去,功放却放不出来,气得三个人直骂娘。忽然从里屋里传来异样刺激的声音,三个人一对眼,都捂着嘴乐。老泵最先受不了了,朝两人挥挥手,示意两人不要动,便猫腰向里间屋走去。

    剩下两个人见他那蹑手蹑脚的滑稽样子,捂住嘴乐个不停。

    老王说道:“肯定是老婆又不让他上床了。”另一个说:“拿笤帚疙瘩给抽下来了呗。”两人都知道老泵怕老婆,说着笑着,却发现老泵腰着腰,露着个屁股,站在那一动不动,料想是看到了什么希罕,便都站起身来,也不看电视了,都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待到把老泵推开,老王伸进脑袋一看,却见老大抱着小翠仙的身子,正在纵动不止,耳朵边传来了肚皮拍打肚皮的啪啪声。

    三个人腰下面的东西,立即雄壮起来,把棉裤支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

    休哥因为在最前面,猛然觉得屁股上顶着个东西,手不由伸到后面一摸,正好摸到了老泵的家伙,便向一边一拨拉说:“小家伙,别起急,早晚会抡到你的。”

    老泵排在前面,倒是不急,一伸手便抓住休哥的小弟弟说:“这是个什么东西,我把他拧下来喂狗。”说着便握住使劲一拧。

    休哥吃痛,哎哟便叫了出来,三个人顿时笑成了一团。

    余纪昌听到这三个人的笑声,再也没有心情搞下去,草草收兵罢战,让给了老泵。

    老泵大喜,当即脱了衣服便扑了上去,却是久旱逢甘雨一般,也不顾外面三个人看着。

    休哥道:“老泵,悠着点干,当心闪了腰。”

    老王道:“老泵,你可注意点,别把人爱小翠仙的屁股杵成两半,我们可就没法上了。”

    老泵却俞越猛,眼见得小翠仙的叫声又**变成了哭声,原来老泵的家伙出奇的粗大,小翠仙又是个小女个子女人,如何受到了两个虎狼男儿的冲杀,竟然痛不欲生了。

    老泵可不管这些,我交了钱,你就是我的了,怎么使那还不得我说了算。因此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一次一次都使足了劲,****。把小翠仙给折磨得实在受不了,一下子把老泵推下身去。

    却闪目观瞧,好家伙,足有一尺二寸,怪不得痛不欲生呢,小翠仙一下子颜色变更,非要退钱。

    休哥和老王哪里肯,一个个要打小翠仙,小翠仙说:“我先看看你们的家伙,如果比他的小,我就不退钱,如果还那么大,你们打死我也得退,左右是个死,总不能被男人X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