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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枪在手
    两人分分合合,噼噼啪啪,大战到深夜二点多钟,直到月影西斜,星光默默,才算罢休。麦收起身,要离开了小花,被小花抱住,又温存了一会儿,才终于分开了,小花说:“麦哥,别忘了我。”

    麦收回到正屋,早已是精疲力尽,倒头便睡,一觉便到红日东升,因为要去看丈母娘,便给翠枝打电|话,今天就不要来了,恰好家里有事,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麦收挂了电|话,吃了早点,便和小菊一起上岳父家来。

    刘书记不在家,只有岳母一个要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喊腰疼,麦收一进屋,二话不说,便脱鞋上床,给岳母轻轻地按摩起来,于政佳说:“麦收来了?我这半天躺在床上,骨头节都生锈了,扶我出去透透气吧。”

    麦收便揭开被子,扶起于政佳,穿上棉拖鞋,向阳台上走,于政佳说:“不上阳台,我要到下面活动活动。”

    小菊一听,连忙劝阻说:“妈,你别出去,外面可冷了,要是再冻着更受罪了。”

    于政佳说:“外面不是晴得挺好吗?晒晒太阳比在屋里呆着强多了,屋子里太阴冷。”

    小菊拗不过妈妈,便找出厚厚的冬衣,一件件给妈妈穿上,最后围上厚厚的围巾,看看一切都差不多了,笑道:“都快成企鹅了。”两人才扶着于政佳下了楼梯。

    一出楼门,果然没有一丝风,金色的阳光照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于政佳伸了伸腰,说:“多好的阳光呀。”三个人在花园里散着步。

    麦收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麦收接了,原来是一个串门送礼的。小菊无奈只好说:“你先回去吧,能办的尽量给人家办,不能办的也说清楚,别让人家白花钱。但有一样,违法乱纪的事,给多少钱也不能办。”

    麦收一一答应了,因此问道:“你中午回去吃饭不?”

    小菊看了眼妈妈才说:“我在这吃,多陪着妈呆会儿,就不回去了。”

    麦收回到家的时候,来的正是翠枝和柳如贵,麦收一愣,说:“你们怎么找到这啦?”

    柳如贵笑笑,没吱声,翠枝说:“余所长领着来的。”

    麦收问老余呢,余干杰一迭声地说:“在这,在这,上趟厕所。”

    麦收开了门,领着三个人进屋,一进屋,翠枝和柳如贵就不敢迈步了,说道:“收拾得真干净,这地板比我家的炕都干净。”一边说一边讪讪地红了脸,原因翠枝虽然换了新皮鞋,却仍然是一走一个脚印,迈了两步便不敢迈了。

    麦收便喊小花,拿两双拖鞋来,小花拿来两双拖鞋,给翠枝两人换上,两人才走敢进屋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道:“麦大哥,这青堂瓦舍,金璧辉煌的,就是你的家?真不敢想象呀,真应了那句老话:三十年河南,三十年河西。咱穷人真有翻身的一天。”

    小花起初有点瞧不起翠枝,但看到麦收那么热情,也就不敢怠慢了,拿出了苹果香蕉,桔子,还有美国开心果让翠枝吃。余所长推说还有事,已经走了。

    两人在一起聊了分别后的日子,说到衣红,虽然知道两人已离婚,翠枝仍然说:“衣红是个好人呀,虽然你们离了婚,你也应该有空去看看她,多安慰安慰她,一夜夫妻百日恩吗。”

    柳如贵就在一边拽翠枝的衣衿,示意她不要乱说,翠枝说:“这是我麦大哥,有什么不当说的?我说什么,对,不对,他都得听着。你不上县城要买种子吗?你去吧。买好了,咱们一块回去。”

    柳如贵在这里的确太拘束了,立即站起身来就往外走,麦收连忙说:“妹夫,吃了饭再走吧,买种子着什么急?”柳如贵却飞也似的走到门口,换上鞋子走了,一边走一边说:“不了,不了,我先去。”

    麦收说:“看来我妹夫患有严重的妻管严呀。”说得翠枝扑哧笑了,麦收吩咐小花到厨房做几个菜,小花说肉吃完了,提了篮子上了街。

    屋子里只剩下麦收和翠枝,麦收问:“妹呀,哥问一句不当问的话,妹夫的床上功夫还行吧?”

    翠枝起初看麦收说得庄重,以为是什么大事,凝了神去听,不料却问出这么一句话来,当即红了脸,但一想当初离婚,不就是因为小栓不能给她夫妻间的快乐吗?便点了点头说:“这个行,挺能干的。”

    麦收问:“一宿能打几炮?”

    翠枝说:“刚结婚入洞房的那宿,一宿干了八炮。现在知道老打炮伤身,隔个三四天才让他近身,一上身跟小老虎的,可猛了。”

    麦收打量着翠枝,鼓鼓的**丰腴的臀胯,中间窄窄的腰身匀称地从一处丰满过渡到另一处丰满,形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那曲线弯弯曲曲韵味十足,竟让麦收越发的呆住了。

    翠枝一愣,问道:“都当上镇长了,什么样的女人没睡过?还想着咱?”

    麦收尴尬地一笑说:“忽然想起往日那些温馨的日子,有点痴了哩。”一边说着,一双手不老实地摸上了翠枝的胸,翠枝心一颤,望向麦收,那一脸的风情,令麦收无限地陶醉,麦收说:“翠枝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吗?”

    翠枝点了点头说:“哪里记得,反正被你这色狼给欺侮了。”说罢嘻嘻一笑,一伸手握住麦收的下面,虽然是冬天,麦收只穿着一条秋裤,所以大家伙的表现完全暴露在翠枝的眼里。

    翠枝说:“家伙越来越粗壮了,不知道现在一宿能干几盘?”

    麦收说,“你不试试,保证让你爽歪歪。”

    小花其实提了个篮子走出家门,走到半截又回去了,因为她没带钱。她推门,门无声地开了,他进了客厅,发现没有人,但里间屋传来隐隐约约的响动,便蹑蹑手蹑脚蹑脚地走了过去,隔着门缝一看,立即捂住了那张樱桃小嘴。只有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

    原来她正好看到了屋内的春光,那个乡下来的女人,模样绝对称得上美女,如果再年轻几次,比紫雪不在以下。此刻正一手摸住麦收的大枪,上下撸动,麦收也握住女人的一对雪白的玉兔,捏扁揉圆,一边说道:“还是那样充满了弹性。”便把头凑上去,轻轻地含住,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好办天才说道:“当初咱们在北京,住在一个屋子里,那次洗澡,你还记得吧?”

    翠枝其实早不记得了,只是胡乱地说:“记得,你真坏,把人家摁在那就X,人家那是可不象现在,正水灵着呢。”

    麦收却自顾按着自已的思路说下去:“那是记忆中最深的一次。”一边说着,似乎再也忍受不住,轻轻地解开了翠枝的腰带,往下一褪,一个象磨盘一样大的屁股便呈现在面前了。翠枝却也没有挣扎,仰面朝天躺下,张开两条粗大的腿,把女人最销魂的一面冲麦收展开。

    麦收立即双眼瞪得滚圆,抄枪在手,对着目标,一使劲便****。

    翠枝长出了一口气,说道:“麦收,你还是那样利害。”

    麦收笑道:“是我利害,还是你老公利害?”

    翠枝不吱声了,只是半闭着眼睛哼哼着,身子跟着一动一动地迎接着麦收的冲击。

    小花在外面看得兴起,便使劲夹紧了两条腿,只觉得下面越来越痒,隐隐有些润滑,连接顺手掏了一卷手纸,塞到内裤里面。

    扭身想走,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双腿绵软的厉害,终于扶着墙滑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双手伸进衣服里使戏地揉搓着自已的一对丰满的**,喘吁起来。

    门吱扭一声开了,麦收和翠枝吓了一跳,及至看到小花那**的样子,才放心。麦收二话不说,走过去,一下子抱起小花,便往床上放。

    小花嘴里还说:“麦哥,小菊才出去一半天,你就胡来,看我不告诉小菊才怪。”

    翠枝一听,吓了一跳,乍插着手,不知道怎么办好。麦收说:“翠枝,别听她胡说,给她脱裤子,上了她咱们就一样了。”

    翠枝哪里敢,在麦收的命令下,只敢摁住小花的胳膊,麦收却伸到腰间,解开了裤腰带,攥住裤腰往下一拽。

    小花初还挣扎,奈何被两个人摁着,动不了身子,只觉下面一惊,裤子便被脱了,扔在一边,忍不住嘤咛一声,不再做声了。

    麦收指着小花两腿中间湿透的纸说道:“看到没,这都泛滥成灾了,还嘴硬。”

    小花仍然说:“不要,叫我怎么嫁人呀?”

    麦收说:“我叫你装蒜!”一挺身便滑了进去。****。只觉舒爽无比,比起夜间在一起干还要爽得利害了。

    小花看翠枝光个着屁股蹲在自已面前发愣,伸出一只手,一下子抠进翠枝的小妹妹里面。说道:“都是你这死X,叫老娘失身,老娘饶不了你。”话虽说得很,动作却很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