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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
    江副县长看到美女镇长收起了上次那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变成了小鸟般依人的柔弱,多日的想念竟然刹那间可以实现,不由两只密蜂一样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从后面一把抱住美女纹纹,开始胡乱地解她的腰带。

    姜纹纹想起上午与麦镇长的盘肠大战,两腿间竟又有些潮润起来。阴阳结合,还真是美妙呀,这是老天哥赐给人类的幸福,却被人类扭曲了,非要夫妻才能享受,这绝对是对天意的歪曲,也是对人类快乐的扼杀。

    对那一只解她腰带的大手,尽管纹纹还有些犹豫,但既然上了人家的汽车,就索性随了他去,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这样想着,纹纹一边扭动着身子,推搡着江队长,手却摸下去,帮着他解开了蓝色的皮腰带,却不让他往下拽,就那么松着,一截雪白粉嫩的肚皮便暄呼呼鼓出来,在车内相外的诱人。

    车里有暖气,四面的窗子关得紧紧的,又贴了黑色的半透明贴膜,温度适宜。

    江队长的一只手便顺着裤腰伸进去,挑开裤衩的松紧带,火热的手掌蛇一样附上了姜纹纹下身的浓密的毛丛。

    姜纹纹不由得一颤,坐在后座上的大腿下意识地绷紧,却又打开一条缝隙,等待着对方的入侵。

    江队长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穿过了姜纹纹的腋窝,大张着五指,把美女那一对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大白玉兔揉在手心里,象抓住一个煊腾腾的大馒头。

    “有日子不跟老公做了吧,想不?”江队长喷着热气,一双小蜜蜂眼眯缝着,在姜纹纹耳边喘着说。

    “想个鬼哟。”嘴里硬着,姜纹纹的身体却随着男人的手指的挑动软下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犹如拉开了风箱。

    “扯谎呢你,看你这里,要养鱼了。”

    江队长手指在姜纹纹热乎乎的地方动作着,随着动作,一股股粘稠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捻动,鼓涌着往外冒。

    越发难耐,姜纹纹的手反着向后身掏过去,絮絮嗦嗦地摩挲,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处,便一把攥住:“……死人啊,知道了还不快点。”

    “想不到你还是个急性子?”江队长嘻嘻一笑说道。

    “……这里痒痒得难受呢……快点……江副县长……”

    姜纹纹喘息着,攥着那物件儿的手便撕扯起来,连着裤子胡乱的揉搓。

    江队长却无动于衷,只是两只手揉捏扣弄的更张狂了些,嘴里嘿嘿的笑着说:“才不呢,上次你可是打了我一巴掌,这次我要让你求我。”

    姜纹纹大张了口,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身子难耐的扭动着,下身硬往上勾挺着迎了江队长在缝儿里进出的手指。

    江队长更加得意,凑在姜纹纹的耳边,轻声的戏谑,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姜纹纹耳廓,愈加的让她火烧火燎的痒。

    “求啊,求我就X你。”

    姜纹纹的头断了似的歪向一边,身子剧烈的抖动着,口里一迭声的乱叫不已:“……求你了……个死货……X我…”

    嘴里说着,便弯着腰在车里站起来,两手便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裤子,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膝窝,身子往前一扑,把个满是迷人曲线似的香臀撅起在那里,肥白丰硕的两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中间便是那令任何一个男人,都魂牵梦绕的地方。

    姜纹纹头却扭回来,迷迷糊糊的眼神散乱着一股渴望,手向后伸过来,叉着五指在空气中抓挠。嘴里说:“这花骨朵般的身子,还没让别的男人碰过,便宜你了。”

    江队长仍嘿嘿的笑,不紧不慢的松开那束在名牌裤子上的名牌腰带,那一尘不染的,特意烫出裤线的深黑色裤子脱了下来,接着是线裤,内裤,终于,密扎扎的乱丛中一条肉虫子狰狞的跳出来,像紫亮油光的齐眉短棍,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姜纹纹恍惚中望见那根物件儿,更是难耐,屁股扭动着,诉说着自已的渴望。

    汽车停在一片树荫下,司机下车去马路边,对着一望无际的麦苗,掏出自已的家伙,欢快地撒着尿。不用担心,在这冬天的原野里,基本没人,远处的村庄,醉在一轮光芒四射的太阳光里。

    江队长得意的挺了挺腰,举手便“啪”地一下给了姜纹纹粉嫩的屁股一巴掌,劲儿使得足,一个红红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晕晕的久久不散。姜纹纹措不及防,被打得哎呦一声,却更努力的翘起,逢迎的扭动:“快点……把家伙弄进来……X我。”

    江队长见姜纹纹实在不行了,这才用手夹住自己男人的骄傲,在姜纹纹的股缝中蹭了两下,沾着浆水一拧身滑了进去,却像硬木桩打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咕唧”一声竟溅出了星星点点。

    姜纹纹“嗷”的一声,立时瘫软在车后坐上,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

    江队长久经杀场,又见猎心喜,早从从口袋里掏出一粒金枪不倒吞了下去,顺手捞起矿泉水瓶灌了几口,随手扔掉。便猛烈地动作起来,这一下来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实,让姜纹纹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也出不了声儿。直到江队长动着的身子停下来喘息,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在汽车中回荡,竟有些余音绕梁。

    江队长伸出手,“啪”地一下又打上去,说:“你个骚货,干起来挺得劲呢。”

    姜纹纹一下子瘫在车座里,喘息着念叨:“不骚能让你干?早一个耳朵架过去了,都是让你们这些臭男人X骚的。”

    “对啊,碧是越X越骚的,骚起来才更好X。”

    “你奶奶个籫的。”两人越说越没大没小的。

    姜纹纹畅快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来:“干啊……干出水儿来淹死你个狗日的。”

    “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撅着腚让人日呢。”

    “我就是个母狗,你日啊……有本事日啊……夹死你……”

    见姜纹纹这么说,江队长顿时来了劲头,要知道,刚才的药劲还没完全过去呢,于是再次抱起姜纹纹的腰,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猛地用力一顶:“X死你!”

    这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姜纹纹往后耸着的臀,啪的一下,竟严丝合缝棋逢对手的模样。快活地姜纹纹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夹死你!”

    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像两个人撕扯的身子一样,环绕着叫嚣,各自更用上了几分力气,如一对顽皮的孩子嬉闹着拔河,你上来我退后,我退后你上来,拼抢中却更加欢畅淋漓。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让车子不停地震动起来,粗重的喘息和姜纹纹悠悠荡荡的呻吟嘶吼,让这个狭窄逼恹的空间一时间显得春色旖旎,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骚腥。

    远处司机撒完了尿,从口袋里掏出一枝烟,放在嘴上,搓搓冻得有点僵硬的手,打着自来火,点上,悠闲地吐出一口烟来,望一眼正在震动不已的汽车,来来回回地散着步,深蓝色的名牌风雪衣,站成一道亮丽的风景。

    远处一个老大爷拉着板车,戴着厚厚的棉帽子,满身是土,缓慢地走来,车上是自已的老伴,盖着厚厚的棉被子,只剩一头白发露在外面,土路上公路是一个缓慢的斜坡。

    老大爷吃力地拉着,上了年纪人老力衰,本来拉着就费劲,上了两次都没有成功,扶着车把喘息着,身上的冒出的汗,象是刚揭锅的馒头。

    司机冷漠地望着,仿佛与自已没有一点关系似的,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眼光。这时候正好有两个姑娘骑车路过,连忙下了车,帮着老大爷把车推上来。一边还问:“大爷,你的儿子呢,怎么不让他雇个车去给大娘看病?”

    “孩子不在家,在外头打工呢,回不来。”老大爷无奈地回答。

    两个姑娘又帮着推了一程子车,小拉车缓慢地走过抽烟的司机,走过正在车震的汽车一边,缓慢地向前走去。

    车内两人还在大战,不过现在却是江队长躺在后面的沙发坐上,挺着个大枪,姜纹纹坐在上面,一上一下地动着,两只肥白香嫩的**满是汗珠,上面两粒嫣红越发亮晶晶的,象是熟透了的葡萄。

    姜纹纹一边纵动着身子,一边说:“江县长,我想调到县里去,做你的秘书,你看行吗?那样咱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江副县长在下面,伸出双手,握住纹纹胸前的两只现成的大桃,一边任意揉搓,一边说道:“你还别说,我那正缺一个秘书,你想去的话,不知道你们镇长放不放?到时候不要说我挖人哟。”

    姜纹纹一听,顿时喜上眉梢,怂动地更加利害了。身子转着圆圈,说道:“你是副县长,只要一纸调令,麦镇长肯定放人。”

    “那就好,那就好,不过,麦镇长升副县长的事马上就要定下来了。怕到时候,你舍不得走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