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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放了
    余士杰看得血脉喷张,虽然他刚在饭店里驰骋了一番,下面还是升起了大大的帐篷,黑大汉却早挺着大枪,对着那芳草萋萋的地方扎了下去。女歌星当然不是第一次做,虽然此时的状况堪忧,但是也知道适者生存的道理,所以并没有反抗,心想反正就是一具肉体,老娘早在学艺的时候就看穿了,想玩拿去就是,什么贞操,狗屁,生活得更好,享受层次更高才是人生的目标。

    因此女歌星在黑大汉进入体内的一刹那,便有了反应,张开樱桃小嘴,深吸了一口气,身子还颤动了一下。女人的反应让黑大汉来了性趣,腰上更加用力,次次****。屋子里响起一阵阵奇异的声音,余士杰呆得有点不耐烦了,站起身来,便向一边的房间走去。

    余士杰是这黑大汉的朋友,黑大汉曾经被余士杰抓进局子,黑大汉表示痛改前非,并愿意做余士杰的小弟,替他办事,余士杰想到,的确有时办事自已不方便出面,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在暗中帮忙,那无疑会方便很多,便答应了。

    没想到黑大汉竟然越来越嚣张,现在竟然连县城最著名的女歌星蓝玫瑰都敢绑来强奸。要知道女歌星这种人物,出入各种高级场所,认识得有权有势的人可不少。如果有心人盯上了,不仅他要遭殃,连带自已也跟着倒霉。

    这样一想,余士杰惊出一身冷汗,这种人甩是甩不掉的,除非你做掉他,但他有明面的身份,突然消失了,政府一定会查得,莫不好惹火烧身。没办法,只好好言相劝,恩威并施,促其收敛了。

    黑大汉叫大锤,自称锤爷,在县城一条街,也是跺跺脚,地面乱颤的人物,一般的人根本不敢惹。余士杰找他正是为女歌星而来,在车上就接到报案了,说女歌星失踪了两天了,打电|话没人接,最后开脆关机,找遍所以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没影。猜想可能被人劫持了。

    余士伙一听,就知道可能是黑大汉干的,因为有一次黑大汉在一家酒店里喝酒,邀请女歌星给他唱支歌,谁知道女歌星不但不唱,还骂他是狗肉上不得台面,弄得他很下不来台。黑社会的人,都是心狠手辣,牙呲必报的。

    看着女歌星被大锤绑架后,强奸,余士杰一想,事以致此了,想要善了那是万万不能。再说对于女歌星,余士杰向来并不感冒,在旧社会,不过是卖唱的伶人,现在国家抬举他们,成了富豪大宛,什么东西?就该好好收拾收拾他们。此刻,看到这个在几千人的场合,高高在上,犹如女皇般的人物,在大锤的胯下,婉转承欢,没有节操的呻吟蠕动,余士杰更加地鄙视她。

    大锤还真是这类人物的克星呀,就该好好收拾收拾她。狠狠地干她,干死她!

    如果不是身份敏感,余士杰也想操枪上马,余士杰在隔壁房间喝茶吸烟,等了足足三十五分钟,大锤才推门进来,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说:“爽,女歌星就是爽,跟鸡不一样。大哥来有什么事?”

    余士杰说:“我来,一来是要你收敛一些,最近你的行为有点太无法无天了,如果被某些有心人注意,不仅是你,连我也得完蛋。”说完,刀子一样的目光狠狠地剜了一眼大锤,大锤一哆嗦,连忙答应,“一定,一定。”

    “二来,你绑架这个女歌星,她的家人已经报案了,公安局正在查,你玩也玩了,气也出了,今天晚上就把人放了,记住,一定要做得隐密,别让人知道是你干的。”

    大锤一听公安局正在查,也感到事态严重,头上也冒出冷汗,说:“回头我就安排人把她放了。”

    “记住,一定要做得滴水不露。”余士杰还想说说王盘的事,又一想,如果孙大呲牙不护着他,很快就会将之绳之以法了,如果不顺利,再让大锤出面吧。又想到了麦镇长,余士杰想,本来他跟麦镇长是冤家对头,可是看到麦镇长自打当政以来,把村子搞得红红火火,也的确做了几件利民的大事,县里有人,升进县里是肯定的,因此便见风使舵,一转成了麦镇长的人。

    这也是他要一心主持正义的原因。把这件事办好了,麦镇长那也一定会夸奖他会办事,以后麦镇长升了,既使他不跟着升,跟麦镇长处好了关系,对他也是大有好处的。

    第二天,余士杰再次来到后堤派出所时,柳如烟,柳如春,孙所长和王盘都已到齐了。余士杰咳嗽了一声,说:“今天咱们接着昨天的说,王盘,你确定你没有强奸柳如烟?”

    王盘并不知道昨天审讯完了,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孙所长把余士杰拉去吃饭了,因此更加有信心,振振有词地说道:“她完全是血口喷人,他的父亲在派出所被打,属于正常的审讯手段,可能是嫌疑人有突发性病症,导致死亡,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不能毫无证据地诬陷别人,这也是法律所不允许的。”

    余士杰冷冷地看了一眼王盘,没说话,转向柳如春,问:“柳如春,你确信你妹妹被王盘侵犯是事实吗?”

    柳如烟早就按捺不住了,跳出来说道:“当然是事实,不信可以到医院去查,现在国家不是有DNA技术吗,你们可以查。”

    小马把柳如烟拉到一边,示意她不要乱说话。柳如春说:“我确信我妹妹被民警王盘强奸,我们也是因此才找王盘算帐的,王盘挟私报复,打死我的父亲,请王所长为我们主持公道”

    王盘不屑地看一眼柳如春,心说,真是不知死的鬼!

    余士杰转头看见孙大呲牙,问:“孙所长,此事你怎么看?”

    孙所长沉默了许久,终于说道:“小马,把王盘给铐起来!”

    “什么!”

    王盘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他条件反射般地腾地站了起来,用不可置信的的目光望着孙大呲牙,说道:“所长,你,你,搞错了吧?”

    “我没有搞错,你利用职务之便,胆大包天,强奸未婚少女,是可忍,熟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可忍。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孙大呲牙的牙一呲,两眼射出两道如火一样的目光,象利箭似的,箭箭射中王盘的心窝,令他无力反抗。他想分辩什么,但是在所长那双严厉的目光下,终于颓然地低下了头。

    “把他押出去,送交法院依法惩处!”

    王盘被押走了,孙大呲牙婉惜地叹了口气,说道:“王盘本来是个好青年,走到这一步我也有责任呀。”

    处理完了王盘的事,柳如春和柳如烟翠枝一起走了。虽然脚步有点沉重,但是毕竟案子有了一个公正的判决。到是王盘执法犯法,无所顾忌的强奸,发人深省,他一个小小的民警,如果不是有上边的纵容,会如此的胆大包天,目无法纪吗?

    处理完了这件事,余士杰回到了镇上,第一时间来到了麦收的镇长办公室。

    “余所长,快坐快坐。”麦收让张秘书给余所长泡上一杯茶,两人坐在沙发上,麦收问:“最近忙什么呀?”

    余所长并不理镇长,而是一把攥住张秘书的手,说道:“瞧这手,真是又白又嫩,什么时候我也有这样一个属下就好喽。”

    张慧君被摸得不好意思,脸色通红,但对方是个领导,她也只好把心中的不快埋在心里,说道:“余所长什么样的女人没摸过,还希罕慧君的手?”

    余所长但觉一阵幽香从张慧君身上散发而出,不由地把鼻子凑过去,说道:“好香,好香。”猛然把手伸向张秘书的的屁屁上,狠狠拧了一把说:“这小屁股,怎么这么翘!”

    张秘书揉着屁股“噢”地一声闪开了,风情万种地一笑。

    余所长看向麦镇长,说道:“后堤那出了点事,一个民警在派出所把一个闺女给强奸了,这个闺女的老的带着人把民警给打了一顿,民警说对方袭警,把对方给抓了起来,当天给打死了。”

    麦收一听说道:“真有此事?太嚣张了,必须严惩。”

    “一开始王盘根本不承认,孙大呲牙还把我拉到饭店里,说他的表哥是县公安局的局长。我一听就怂了,李局长,那是我的顶头上司,一犯错误,这鸡冠大的官,还不是说捋了就捋了?对方一见我软了,又是请客,又是免费玩女人,完了之后,我说你知道你们打死的人的二儿媳妇是谁吗?”余士杰喝了一口茶,把茶叶吐掉,接着说道:

    “孙大呲牙说:‘不知道?这很重要吗?’”“是谁呀?”张慧君忍不住问道。

    “我说,‘这女人跟麦镇长有关系。’”余士杰故做神秘地说。

    麦收一听急了,怎么绕了一大圈,跟我有关系?又一想女人?除非是肉体上的关系,嫁到柳家营的,没有呀?想到这一双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余士杰,他知道,余士杰不会没根据地乱说的。

    余士杰接着说:“我把这层关系一说,孙大呲牙,立即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蔫了。这才把王盘拿下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