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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脏东西
    女人一边摇着身子,一边说:“你知道跟凤仙**的男人是谁吗?做梦你都想不到。”

    屋子里响起了一阵啪啪啪的肉皮拍打肉皮的声音,象是夏天的一场急雨打在屋顶上。

    麦收饶有兴趣地问:“**的男人是谁?”

    “你做梦都想不到,是榆树村的村长陈登科。这回有意思了,看这个村长怎么处理这件事吧。”

    “是陈登科这狗日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这事明天就会有眉目了。”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雨散云收,看看暗淡下来的窗户,麦收便离开了慧君,开车回了县城。

    一进门,小菊便说:“不是五点就下班了吗?怎么八点才回来?”

    麦收站在门口,胳膊上搭着脱下来的衬衫,望着小菊,平静地说:“加班……”

    “你在哪加班?我怎么打电|话没人接?你在哪加班?”麦收掏出自已的手机一看,才知道手机没电了,说:“手机没电了。”

    “你哄谁,我到你们镇政府去了,他们说你早下班了。”小菊气冲冲地说,眼眉一挑,一副不依不绕的模样。

    麦收眼睛都没眨便编出了瞎话:“我去处理榆树林的事,我在那村认命了一个主任,谁知余胖子跟我对着干,非要竞争上岗。我没法,去关照一下,如果让他的人当了这个主任,我脸上没光。”

    麦收便一五一十地把榆树村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

    “这个死胖子,还真讨厌。”小菊说完,挑起的眉毛立即耷拉了下来,扭身打开冰箱的门,便拿出一个翠绿的大西瓜,放到案板上,拿起刀来,一刀切成两半,插上勺子,双手捧给麦收说:“尝尝,可甜了。”

    麦收也不客气,接了西瓜,坐在沙发上,把西瓜放在茶几上,在西瓜心上挖出一块红红的甜润,轻轻放进嘴里,真是又凉又甜,跟放了蜜似的。立即全身的燥热去了一半,每个汗毛孔里都透着舒坦。

    吃完了西瓜,麦收进了澡房,又冲了个澡,顿时全身舒爽,随便穿了一件大裤头,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小菊走过来,跟他坐在一起,怀中抱着燕燕,燕燕一张粉粉嘟嘟的小脸,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说不出的惹人喜欢。

    “来,让爸爸希罕希罕。”麦收叫到。把女儿接了过来,用嘴亲了亲,不料孩子哇一声哭了起来,原来是胡子扎了燕燕的小脸蛋。

    小菊嗔怪地横了一眼麦上,连忙接了燕燕,抱在怀里,开了杯,把**塞进女儿嘴里,燕燕不哭了。

    麦收说:“我想再要个儿子。”

    小菊说:“要呗,你有本事你就生。”

    逗了会儿小燕燕,麦收把保姆叫来,交给保姆,屋子里仅剩下夫妻两个。

    晚饭是不用吃的,没有食欲,光吃西瓜什么的就吃饱了。小菊先上了床,麦收也脱了衣服,一下子压了上去。

    在老婆的身上抚摸,感觉到老婆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便问:“菊儿,菊儿?”

    小菊此刻说不出话来,眯着眼睛躲在凉席上,只觉一股电流在双乳上产生,迅速传遍全身。她丰满的身体迎合着麦收的双手,让它把她的两只玉兔完全地拥有,让他任意地挤压,让一阵阵电流把她的神智击打成一片片美丽的女彩。那一刻小菊觉得小妹妹痒得难受,空虚得难受,渴望男性的爱抚,渴望老公的雨露。

    小菊说:“麦收,麦收,我要,我要。”

    麦收轻轻脱下了小菊的睡裙,闻到了一股奇异的芳香,他伸手到那隐密处一摸,一股带着幽香的溪流沾湿了他的手掌。

    小菊一伸手,便抓住了麦收的小弟弟,可是,麦收的小弟弟却象条软皮蛇一样,打不起精神。

    小菊握着男人的东西,使出浑身解数,可是还是不见一点起色。

    麦收附在小菊耳边说:“老夫老妻了,老干,没兴趣了,要不你讲个晕笑话,我一激动,小弟弟自然就有了精神。”说罢,紧紧盯着小菊的一张俏脸。

    然而小菊的脸却现出一抹羞涩,怎么也说不出来。麦收故意一扭身,说:“你讲不出来,便别想过瘾。”

    小菊正在兴头上,如何肯善罢甘休,终于爬起来,用两只鲜嫩的唇瓣吸住了那个不给力的小弟弟,吞阳神功才几下,麦收的小弟弟竟然一下子恢复了龙马精神。麦收也觉得下面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伸出双手,扶住老婆的头,使给怂动。

    小菊伸出手去,使劲地一拧麦收的肚子,麦收吃痛,叫了一声哎呀,松了手。小菊这才吐出了宝贝,蹲起身来,对准了那只擎天的玉柱,便轻轻地坐了下去。

    屋子里一时春色无边。两人正觉浸在二人世界里,忽然有人敲门说:“菊姐,燕燕有点发烧。”也许是看屋子里亮着灯,便一下子推门进来了,原来保姆带着孩子就住在隔壁,两人因为是在家里,所以也没插门。

    保姆小花抱着燕燕,上身穿着既短又薄的小背心,下身套着一条粉红色的三角内裤,光着白森森的两条大长腿,大大咧咧地走进房间来。

    麦收急忙拉过毛巾盖住下身,小菊不满地瞪了一眼小花,说道:“晚上进来,敲门。”看小花红着脸答应着,便直接把孩子接了过来,用嘴在燕燕的额上吻了吻,说:“低烧,不要紧的,你去那个抽屉里,那里有退烧的药。”

    小花把孩子交给了小菊,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跑到抽屉里哗哗地找退烧的药。

    麦收从后面望去,只觉隐在半透明的内裤里的两瓣香臀白皙细嫩,闪着光泽,两条玉腿也如牛乳一样白得耀眼,要是摸一把,该是怎样的粉嫩凉滑?这样一想,忽然就觉得下面涨得难受。

    这时候小花终于找到了药,找到带奶嘴的瓶子,又把药倒在在里面,便拿起桌子上的暖瓶,把热水倒进水奶瓶里,一边轻轻摇晃着,扭转身来。

    这时候,小菊早把孩子交给了麦收,自已穿好了衣服,麦收一个胳膊抱着孩子,一只手接过奶瓶,觉得还有点烫,轻轻摇着,一双眼睛却盯着小花那张如桃花般的脸蛋,笑眯眯地问小花是不是有婆家了?没有给她找一个。说着闲话,摇着奶瓶,直到水不烫了,才把奶嘴塞进孩子嘴里。

    喂着孩子,小菊说:“小花,你去睡吧,今晚孩子跟我们睡。”

    小花一听,便说:“大姐,那我给孩子换了尿布。”说着便去自已的屋子拿了尿不湿,给燕燕换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这小花性子就是这么大大咧咧,这丫头自始至终在麦收面前,就只穿着那个刚刚包住屁股的半透明的裤头,上身穿着既短又薄的小背心。在低头给燕燕换尿布的时候,乳罩松脱,麦收还能看到那一对雪白的乳|峰,晃来晃去,分外的耀眼。

    趁小菊扭过身去的空当,小花忽然伸出手去,轻轻地握了握麦收那个直直耸立的大枪。麦收也趁机在小菊的香臀上拧了一把。

    麦收知道,小花还没结婚,今年才十八岁,家里提亲的人踏坏了几条门槛,她就是不答应,在她小小的心眼里,是希望凭着自已的美貌,晃上一个城里娃。

    小花虽然来得时间不长,却梦想着当上这里的女主人,虽然她也知道,女主人的父亲是县委书记,她和他根本没有一点希望,但是她想:就算当不上女主人,当个情妇也不错呀,只要麦镇长肯答应包养她。也是因为这个缘由,她领了第一个月的工资,便买了最时髦的衣服,穿在身上,甚至比小菊穿的还花哨。

    麦收看她那搔手弄姿的样子,明白女孩心中想什么,但是有小菊在身边,就是有那个色心也没那个色胆呀。

    趁着小菊起身上厕所的机会,小花一双眼睛闪着小星星,望着麦收,饱满的丰胸急剧地起浮着,一双红润的樱唇微微地嗫起,向麦收吹着气。

    麦收的手飞快地在小花的雪白的屁股上拧了一把,说道:“好肥硕的屁股,真不知那个男人有福,能把你娶到家。”

    小花轻轻地噢了一声,便报复似的,也把一双雪白嫩滑的小手,伸进被单,握住那只大枪,一捋,顿时沾了一手的水,小花缩回手,放到鼻子下一闻,说:“这是什么脏东西,弄我一手?”

    麦收笑道:“这是滋补汤,可不要浪费了呀。”一边说着,一边包了被单,向澡房走去,小花用手指擦了手,望着男人的背影,心说:“有门,我再加把劲,争取把人弄到手。”

    第二天,麦收上了班,打电|话询问榆树村的事,陈登科在电|话里说:“镇长,我就纳闷了,小香当了几年的妇女主任,大大小小的纠纷也处理过好几十起了,想不到这次却触了霉头,怎么也劝不解不了。这到不算什么,毕竟淘气那一家子都是个混蛋,死人的家伙,愣犟筋。可是奇怪的是,小莲一出马,怎么说怎么是,竟然调解成功了,你说希奇不希奇。”

    麦收在电|话中教训道:“我们身为村里的父母官,多考虑点村民的实际困难,想办法去解决,村民自然拥护我们。如果当了官,就知道往自已口袋里搂钱,那是没法调解成功的。”陈登科点了点头说:“谢谢镇长的教诲,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麦收说:“你去学校,把凤仙的女儿,叫小梅,对,是叫小梅,跟校长说,把她的学杂费都免了。要实在不能免,告诉我,我代替她掏了。”

    陈登科这才从恍然中钻出个大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就说这事有点蹊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