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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潺潺
    “你们仨今个要是敢睡了我,我到派出所告你们去,谁也跑不了。”小娥一见情势危急,嘶声说道。

    仨个男人现在精虫上脑,早已跃跃欲试了。

    囤摸着小娥的一对饱满的玉兔,说道:“真是好东西呀。”一边捏扁捏圆,尤其对着那一粒嫣红,更是爱抚有加。

    小娥忽然觉得一道酥麻从上面产生了,全身开始发软,她想了想,低若蚊蝇地说道:“满囤,把他俩轰出去,我跟你睡。

    小娥说完,向满囤抛一个媚眼,满囤本来还想别的,一看到小娥的媚眼,骨头就酥了,说:“大国,杨棒子,你俩听见了?人家小娥叫你们出去呢。”

    大国和杨棒子一个人手中握着一杆大枪,正要冲锋陷阵,听到满囤这话,理都不理,大国一捋大枪,就是一招乌龙寻穴。

    小娥急忙一扭屁股,穴没寻到,只撞在一团白肉上,撞了个呲牙咧嘴。

    杨棒子也不示弱,抡金钢棒就要冲锋,早被满囤推到一边。满囤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说:“两位,两位兄弟,给我满囤一个面子,这两百块钱,你们去饭馆渴酒去,改天我还请你们喝怎么样?”

    两人欲待不接,满囤可是弟兄五个,真打架,两人都吃亏,再说小娥已答应了满囤,两人相好,如果硬要上,闹到派出所,没两人的好果子吃。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办法,大国先接了一百,杨棒子见大国接了,也就接了过来,两人便穿好衣服,下了床,抽开门栓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满囤和小娥。

    满囤下了床把门重新插好,她灯拉灭了,伸出手去摸小娥,小娥趴在床,酥软得象一团棉花。

    满囤拉起大枪刚要上马,只听小娥说:“我肚子疼,满囤,给我揉揉肚子。”

    满囤伸出手在小娥的肚子上揉着,时不是手伸到下面,感到那里毛发丛生,流水潺潺了。

    小娥一边在床上躺着,一边难过,我今个就交给满囤了?满囤没有老婆,家里光景也不好。就四间北屋,光支上了,还没有装修,砖缝都露着土,院墙都没钱垒。

    小娥所以说跟满囤睡,只不过是缓兵之计,看三个人中满囤身体壮,家中弟兄弟五个,没人敢欺侮。

    “满囤,你要娶了我,得给我盖新房,买彩电、摩托车。”

    满囤一口答应:“没问题,要啥给买啥。”一边轻轻地揉着小娥的肚子,说道:“好点没?还疼吗?”

    “傻瓜,刚才你们这几个混蛋给人家脱了衣裳,着凉了。”小娥说完就拨开了满囤的手,说:“答应的倒挺痛快,你拿什么给我买房呀?你有钱吗?”

    满囤说:“当然有,我有好几万块钱呢,全在银行里存着呢。”

    “光种地,也就混个吃喝,你哪来的那么多钱?”小娥不相信的说道。

    满囤说:“我每年都在农闲出去,在盖房班上干,一个月怎么也得挣几千。”满囤说着,又去摸小娥的屁股,在对臀瓣上揉来揉去。

    “哄鬼去吧?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什么时候出去过?”小娥用手在满囤的胸上画着圈圈,一对足有35D的**,轻轻地贴着满囤的身子。

    “我告诉你,你可别跟别人说。”满囤说道。

    “好,我不跟别人说,你告诉我吧。”小娥说着,冲满囤吹了一口气,手甚至握住了满囤的大枪,轻轻地套动着。

    过了好半天,满囤终于下定了决心说:“我和小刚他们搭伙,到别村去牵牛羊,然后再到三十里地外的集市上卖掉,干了一冬天,挣的。”

    “原来村里人们喊丢了羊跟牛,是你们偷的。”小娥说着,使劲捏了捏满囤的大枪,捏得满囤直抽冷气,才罢手,问:“弄了多少钱?”

    “也不多,不过才三万多块,刚子分得多,弄了五万了。”见到对方握着自已的大枪不松手,满囤象是得了许可似的,一伸手,也摸向小娥的小妹妹。

    俗话说,二茬的光棍难熬,满囤才摸了一会儿,小娥就受不了了,本来是要找个借口把满囤打发掉的,可是来自身体深处的饥渴,令她不能控制自己,身子摆成个大字形,说道:“快放进来吧。”

    满囤一听,一翻身骑在小娥身上,便进入了对方的体内。

    双方的身体,进行了亲密的接触,小娥说:“以后不要再干偷盗的事了,被抓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还不是被逼的没法?看人家大把地挣钱,咱出不去,挣不了钱,着急呀,再说街面上人们这嘴,跟刀子似的,你要是不行,谁都笑话你,瞧不起你。”

    “他们说什么?”小娥躺在下面,紧紧闭着眼睛,细细地体会着男人的冲击,问道。

    “那回我去给田老三家助工,田老三家老大娶媳妇,我看那小碗挺好看的,顺口说了一句:‘这小碗真好看。’人家别人就笑话我:‘小碗好看咱们娶个小碗当老婆。’”满囤一边纵马奔腾,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象每个初次接触女人的男人一样,满囤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下一下地拼命往里杵。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憋了十多年的东西,一朝有了机会发泄,那自然是不要命的干。

    “人们这嘴真尖酸!他就过得那么好呀?”

    小娥在下面终于不在说话,喘息变得粗重起来,浑身象是有团火在烧。

    “咱们什么时候结婚?”雨散云收,满囤拥着小娥柔软的身子,问道。

    “什么时候结婚,怎么也得有个窝呀,得好好操持一下,太苍促了村里人瞧不起,这么着吧,等你把新房盖好了,就娶我。”

    麦收进了村妇女主任杜小娥的家,发现这里收拾得井井有条,麦收在屋子里坐着,慧君和小娥买菜的买菜,做饭的做饭,当太阳落下了地平线,天空完全黑下来的时候,热气腾腾的饭菜终于摆上了桌子。

    麦收把三人的杯子都满上了啤酒,端起来说:“来,两位美女,干一个。”明亮的灯光下,三个人推杯换盏,气氛渐渐进了高|潮,麦收正准备开怀畅饮,借醉酒在杜小娥家留宿时,不想手机响了,麦收拿起来了看,是小菊打来了,劈头就喊:“麦收,又在外头招三惹四呢?快死着回来。”

    麦收立即象是霜打了的叶子,蔫了。

    老婆大人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麦收只好和杜小娥告了别,开着车出了门,虽然脑袋有点发晕,料想也没大事。乡村的夜,虽然没有灯,但是月光却很好。

    但是车子还没开到村口,就听前面传来一阵吵架声,一个妇人正在把一个老人推出家门,说道:“出去,出去,回来干吗?”明亮的月光下,麦人虽然看不清楚,也还是认出一个老人,满头白发倒在地上。一个悍妇正双手插腰,对着老人破口大骂,内容无非是嫌老人吃得多了,不干活。

    麦收看不得这个,把汽车停了,从车上下来,走过去问道:“大晚上的,吵什么呢?”弯腰把老人搀起来。

    老人说:“儿媳妇不孝纯,有么法样呀,死了算了。”

    妇人看到对方开着汽车,声音不熟悉,立即奔上前去,一下子推了麦收一个趔趄,凶悍地说道:“你是什么东西?滚开,这没你的事。”

    麦收的火直撞顶梁,窜上去,抬手就给了妇人一个耳括子,骂道:“你混蛋,有你这么对待老人的?”

    “这是我家的事,你管不着。”妇人挨了打,不由一愣,立即喊叫着扑上去,早被众人拉住,妇人跳脚叫:“你管不着,你就是管不着。”

    “我管不着呀,今天这事,我管定了,你看我管着了管不着?”麦收一手插腰,一手指着妇人,气势威严地说道。

    妇人说道:“你凭什么打我?你打了我就是不行。”

    麦收说:“不行呀,不行你怎么着,你说到哪,我陪着你打官司,找陈立杏去,找王东兴去?还是到镇上找派出所,你到哪我陪着。”

    妇人道:“你是谁?”

    麦收说:“你别管我是谁,你虐待老人,这就不对,你不是说不行吗,你说到哪打官司,我奉陪到底。”

    妇人有点发毛了,加之确实理亏,瞪着一双眼睛不吭声了。

    麦收扶住老人,说道:“今天这事我管定了,走,跟我上大队部去。”一边说着,一边扶着人往大队部走,路上问:“你儿子呢?”

    “孩子出去打工去了,在家也不行,他连个屁也不敢放呀。”走到半路上,早有人告诉了村长陈立杏,陈立杏披着个褂子便迎了上来,老远就喊:“镇长,镇长。”

    走到近前跟麦收一左一右把老人搀到了他家,说:“牛子叔,儿媳妇又不给你饭吃了?”

    牛子叔说:“从早上吃了两个剩馒头,几根咸菜,到现在什么也没吃呢,摊上这样的儿媳妇,一点法也没有。”

    陈立杏的老婆立即放上桌子,把晚上吃剩下的烤肠和鱼拿了出来,放在饭桌上,说:“早饿坏了吧,快吃吧,还热乎呢。”又从钢种锅里盛上一大碗大米饭,递给老人。

    老人大概是真饿了,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接过米饭呼噜呼噜地吃了起来。

    麦收和陈立杏坐在椅子上,麦收说“你把那个妇人叫来,我得好好说道说道。人谁没个老?怎么能这么对待老人?”

    陈立杏立即叫老婆去叫人,那个胖胖的妇人出去了,功夫不大,把人叫来了。

    灯光下,麦收看去,这个悍妇三十五六岁,一双眼梢子向上翘着,一看就不是个善茬子,中等个,脸被太阳晒得黑皴皴的,穿着个小背心,露出的肌肤都是黑紫色的,胸前一对巨乳,似乎要把薄薄的背心撑破。因为太热,下面穿着一条在集市上买的廉价的浇灰色短裤,光脚穿着一双灰色的拖鞋。

    妇人一看到麦收,没话找话:“麦镇长,你好。吃了没?”

    麦收说:“我听村长说,你不给你公公吃饭,有这事?”

    妇人低下头去,不吱声,过了一会儿才说:“你是官家人,不知道咱小老百姓的苦呀。”

    “你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找政府,让政府给你解决,这跟善待老人没有直接的关系。无论人穷人富,都有个老。”

    妇人说:“孩子他爸长年在外打工,一年也挣不了多少钱。家里地又少,刚够吃喝,这年头化肥、农药、种子一个劲地涨,恨不得一天一个价。种出来的粮食却不值钱。早先年人们种棉花,还能卖个钱,这向年虫子闹得,没什么赚儿,光说日子怎么过呀?”

    “立杏,他家的事你得给解决,咱们村委会就是为老百姓解决困难的,要不要政府干吗?”麦收严肃地说道。

    “我也没法解决,有挣钱多的工作,我还想去呢。”陈立杏说道,村里都半年没发过工资了。

    麦收看村长为难的样子,想了想说:“这么办,村子里的学校,马上要搬迁,往年都是外村的施工队承包,今年就把这个活给了你们村,我命令你,马上在你们村组织一个建设队,没问题吧?”

    陈立杏一听,眼睛立即亮了起来,建筑队,那可是赚大钱的。一般一百万承包下来,最纸能赚三十万。

    三十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