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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忘了穿……
    麦收醒来的时候,身边围住两个护士,长相虽然一般,都清秀可爱,围着麦收叽叽喳喳。麦收睁开眼睛,便碰上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睛,一个非常好听的女中音说:“醒了,醒了。”

    麦收默默感觉了一下身体,胳膊已经包扎好了,虽然很疼,但是却伴随着一阵阵用过药后的舒服感。

    “你感觉怎么样?刚才你昏过去了,胳膊流了好多血。”一个女护士,身穿白大褂,头戴白色的护士帽,轻言细语地说。

    麦收一翻身便坐了起来,看看胳膊,裹住厚厚的绷带,麦收平时很少到医院来,所以这里的人一个也不认识。他说:“谢谢,我现在没事了,我要出院。”

    那个有着一双乌溜溜大眼睛的护士说:“麦镇长,你最好留院观察半天,确实没事了再走。”女孩子说道,同时挨着麦收坐下,一双饱满的丰胸直往麦收身上蹭。

    旁边的护士鄙夷地斜了一眼那个护士,说道:“镇长,你要出院呀,好吧,我给你办出院手绪。”说着一扭身便走了出去。

    麦收坐在床前,推开那个女护士,哥虽然爱女人,也不是什么女人都收呀。麦收说道:“大热天的,你不嫌热?”身子便外挪了挪。

    女孩一点也不尴尬,又挪近麦收的身边,说:“麦镇长。”一边说,一边冲麦收吹气,抛媚眼。

    麦收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推在女孩凑过来的酥胸上,触手一片柔软。不但没能推开女孩,反而,女孩却趁机一声嘤咛,整个柔软的身子都倒到麦收怀里来。

    “麦镇长,你好坏,摸人家那……”

    麦收绷起脸来说:“快起来,让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女脸见到麦收严肃的脸,才讪讪地站直了身子。

    这时候门一开,出去的护士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单子,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一盒盒的药,足有十来盒,递给麦收说:“镇长,这是发票,共十五块钱。这是消炎药,这是止痛的”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那个留在屋中的女孩,说:“青青,护士长叫你去。”

    麦收掏出钱来放在床上,捡出两张十元的递给女孩,说道:“谢谢,二十块钱,不用找了。”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往外走。

    麦收在走廊里一过,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打着招呼,不必细表。

    麦收回到镇政府,坐在办公室里,抱住脑袋,心里想:难道,难道那个杯里真的没有药?那为么什么省里化验有春药和致幻剂呢?麦收感到良心不安。

    想到麦收离去时,女老板大哭的样子,心中就隐隐做痛。本来麦收想把她抓进派出所,但是一想又似乎慌诞不经。麦收迫切想知道,现在杨春艳怎么样了?真的疯了吗?

    正这时,门一天,姜纹纹走了进来,说道:“镇长,这是您要的报表,这是咱们镇的所有大大小小的厂子手工作坊的材料统计。”麦收伸出手接过来,姜纹纹仿佛现在才发现镇长的胳膊受伤了,一惊一乍地说:“镇长,你的胳膊怎么了?”

    麦收说:“不碍事,不小心摔了一下。”麦收望着面前的美丽少女,话题一转,说:“小姜,你知道现在杨春艳怎么着呢?”

    姜纹纹低着头,站在麦收对面,说道:“杨春艳还被关着,听说精神出了问题。”说罢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颇有兔死狐悲之感。

    麦收心中一颤,接着问:“按说,不至于受刺激呀。”

    姜纹纹摇摇头,低声说道:“杨春艳在被审讯时,被,被那些兽生**了。”女孩说罢,情绪很不好,喃喃骂道:“那帮人真是畜生呀。”

    麦收知道姜纹纹避重就轻,他很想听听关于下药的事,众人怎么看,但是他没法问,问不出口,为什么要问呢?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对了,镇长,今天有一个应聘秘书的。我看还不错,你是不是见见她?”纹纹说道,一甩长长的美发。

    “哦?男的女的?哪的人?”麦收感兴趣地问道。

    “四川的妹子,长得可水灵了,川都大学毕业。叫慧君。”纹纹汇报道。

    是她呀,麦收心想,看来这个女人还真不死心。想起老婆的约法三章,又想起工作的繁重,麦收头痛。

    见麦收皱皱眉头,纹纹心中想:大概是杨春艳的事,吓着镇长了吧?不过能坐到镇长的位子上,一定要经历血雨腥风的,不然可不会成长起来。“镇长,你见还是不见?”纹纹催促道。

    麦收说:“叫她来试试吧。”虽然麦收也想招个男秘,但是来了几个,都不能让麦收满意,难道是心理做怪?我那个去,女孩子在身边,红袖添香,那该是多有风情的事。两个大老爷们在一起,没意思。

    下午三点多钟了,外面的太阳象是一个大火球,烤得整个院子都热乎乎得,象个烧透的窑洞。院子里的那棵杨树,长得粗粗壮壮的,笔直的杆,足有二尺粗,枝繁叶茂。上面的蝉儿伏在树叶下,可着劲地叫:“热,热……”

    麦收站在窗户后面,望着这棵足有十多年的大树,一脸的若有所思。过了会儿,一把红色的遮阳伞出现在视野里,下面是淡白色的裙子,遮住莹白的大腿,却盖不到膝盖,脚上是一双红色的凉鞋,步轻盈,步履从容,虽然没看到脸,麦收猜到,一定是慧群。

    麦收连忙坐到办公桌后面,拿起一个文件认真地看着。过了一会儿,传来了敲门声,麦收大声地说:“请进。”

    门一开,进来了一个裙装少女,把手中的红伞收起来,轻迈莲步,来到了麦收跟前说:“麦镇长,还认识我吗?”

    麦收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满脸的笑容,说道:“是慧君呀,快坐,你来应聘秘书来了?”

    慧君点点头,说:“我想应聘秘书一职。”麦收从掏屉里找到姜纹纹交上来的表格,终于从一堆应聘表格里找到了慧君的资料。拿在手里认真地看着,问着一些问题。

    麦收其实心里一百个乐意,但是被老婆管着,不敢答应。犹豫了半天,终于狠狠了心,说道:“你的条件还不错,明天来上班吧,试用期一个月。如果你能适应这个工作,就转为正式的,如果不行,你就另谋高就吧。”

    麦收想,先打个擦边球,如果老婆实在反应太激烈,那就把慧君辞掉,如果能接受,那最好了。

    女孩一听立即欢呼起来,一伸手,从麦收的办公桌上拿了水杯,把残余的茶叶晃晃,倒掉,说:“茶叶在哪?”得到麦收的指示后,拿了茶叶,放进茶杯里,又在饮水机边接了开水,递到麦收手里,又找来抹布,开始擦试桌椅。

    由于穿着低胸连衣裙,慧君一猫腰的时候,露出两团白花花的春光,迷人的**也时隐时现。

    麦收端着茶杯,轻轻地抿着茶,屋子里有空调,所以和外面的火热完全是两种情况。还真是一个勤快的女孩,很快屋子里就窗明几净了。想起那天在饭店里的快活,麦收的体内,男性荷尔蒙的分泌在迅速增加,此刻他还记着小菊的约法三章,心中想着,以后在附近租间屋子,金屋藏娇,谁也不知道。

    女孩子收拾完桌子,开始擦地板,地板有点脏,女孩子猫着腰,费劲地用刀片往下刮起粘在地板上黑乎乎的脏东西,这时候裙子滑落腰际,麦收忽然看到一抹嫣红,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仔细看了又看,莫非没有?!

    女孩子是奇怪的东西,虽然背对着麦收,可是好象是后背长着眼睛似的,用手在屁股蛋上拍了拍,仿佛才发现里面真空似的,一声惊叫,直起腰来,面孔绯红地说:“糟糕,忘了穿……”一边颇为恼怒地望着麦收说:“不许看人家那,讨厌知道不知道?”

    麦收哈哈一笑,说道:“真是个川妹子,够辣。”一边说着,一边绕过桌子,走到女孩跟前,说道:“我什么也没看见。”伸出手去,却重重地拍了拍慧君俏俏的香臀。

    “你干吗?”慧君象是一只要发飙的小母老虎一样,恨恨地望着麦收,眼里闪着凶光。

    慧君脸上凶狠,嘴上利害,可心里却乐开了花,自然她是特意没穿内裙来应聘的,因为她知道,在镇政府里当镇长的秘书,这可是个美缺,自已一无关系,二无人气,要想得到这个职位,付出的肯定比一般人要多些。

    不打无准备之仗。所以来之前,她特意跟别人细心地打听了麦镇长的情况,当她知道,招秘书男士优先时,并没有被困难吓倒,她觉得凭她的能力,再加上一些色诱之计,当个秘书,不成问题。

    赔上青春的身体又如何,只要能得到这个职位就够了。

    “当初你可是答应我,要陪我睡觉的哟?”麦收戏谑地说道,“怎么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慧君有一双好看的眼睛,盯着麦收看,看了好长时间,一言不发。

    麦收接着说:“要想在政府混,得好好表现自已,得让领导满意,才能转正。”麦收说完,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用手轻轻地捏住慧君粉嘟嘟地脸蛋,摇了摇,说道。

    虽然知道,当秘书弄不好得把身子赔进去,但慧君也没想到,这一切来得这么快,这么地赤|裸裸的。

    同样的人生,有的人活的有滋有味,有的人活得很累,不是他比别人笨,是因为他没别人看得开。不就是一副身体吗?这是天生的可利用的资源,一定要好好发挥资源的优势,不能让资源浪费。

    想到这,慧君换了一别笑脸,轻轻地说道:“我当然没有忘,你总不会在这就跟我上床吧?”

    “我本来不想的,可是谁让你个狐狸精勾搭我了。”麦收说着,手早伸进慧君的裙子里面,这时候的麦收早把小菊的警告扔到了脖子后面。

    慧君忽然闻到一股男性特殊的味道,低头看时,镇长的下面,早支起了大帐篷。

    慧君知道,越是偷不到,男人才会越听话,因此,慧君的手轻轻地推开麦收,却故意地抚摸着麦收的下面,夸张地说:“哇塞,好大的帐蓬。”伸出手去摸了把那个硬硬的家伙,格格地笑着,象小母鸡一样,得意地跑开了,说道:“镇长,我上趟厕所。”

    碰上对手了,这个鬼丫头。麦收喃喃地笑骂道。

    窗户后面,姜纹纹看得清清楚楚,看来镇长一点也没改呀,真是见了女人就精虫上脑的种马。

    姜纹纹隐隐觉得,这个慧君不好对付。她望着向她招手的小姑娘,说道:“厕所就在那边。”向东指了指。

    小丫头却跑了过来,硬拉着她叫:“姜姐姐,你跟我去,我想跟你说句话。”

    姜纹纹正好也要上厕所,便拉着她的手,一起奔厕所,慧君问道:“咱们镇长怎么那样?”

    姜纹知道这丫头在诈她,便故意装傻说:“那样?镇长不好吗?”

    慧君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你在外面没有听见?”

    姜纹纹不动声色地说:“我听见什么了?我也是恰好走到窗户外面,我可是什么也没听见。”

    慧君一双眼睛看不出什么异常,便说:“其实也没什么,咱们镇长长得可真是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