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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争夫
    麦收正在审问,外面又走进一个女人,后面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子。麦收一看,和小云的长相有几分相似,便说:“你来得正好,你看这件案子该如何处理?”

    女人未曾说话,双眼已盈满泪水,说道:“说起来是小妇人多事,一年前妹妹离婚,无处可去,我便让她住在家中,谁知瓜田李下,生出这种事来,实在没脸见人。”女孩在后面叫:“妈妈,妈妈。”也跟着抹眼泪。

    麦收一听,便把女人叫到里间屋中,低低地问:“那你准备如何处理这件事,这种事有伤风化,好说不好听呀。”

    妇人哭道:“我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小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前来打官司,也不知到底怎么想的。”

    麦收点头,看女人年纪在二十七八岁,虽然不比小云风流俊俏,但眼角眉梢,也有几分颜色。最主要的,举止端庄,行为正派,象一个正经过庄稼日子的人。麦收说:“你也不要难过,先出去吧,让你妹妹进来,我问问她怎么想的。”

    女人扭转身子,走了出去,从后面看,挺俏的性感香臀,柔软的腰肢,短短的头发有些蓬乱,是一个最平常不过的乡下妇人。

    过了一会儿,小云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眼睛四处乱看,高耸的酥胸,穿一件低胸连衣裙子,露出半拉香峰,一对香峰之间,是迷人的沟壑。女人迈着青春的俏步,姗姗来到屋中,站在麦收面前。

    麦收看小云的整个神情,便有三分轻佻,一分荡意,尤其是那一张脸上,涂脂抹粉,如三月桃花,绽放美丽,一双凤眼如一泓秋水,清水扬波,令人神魂颠倒;眉毛经过细细的描画,弯弯如新生的明月,荡漾着别样的风情,一双红润的樱唇,鲜红红丹,如熟透的水蜜桃,令人忍不住上前咬两口。

    麦收一看这个样子,没来由地小腹生出一阵火热,胯下大枪蠢蠢欲动。

    真是魅力四射呀。这时候门一开,杨春艳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杯茶,递到麦收手上。

    麦收说了这么多话,正感口干舌燥,便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香茶,说道:“小杨,你先出去吧,把门关好,不要让人进来打搅。”

    杨春艳出去了,并把门带好,麦收喝了两口香茶,一时满口生津,说不出的舒泰。

    麦收把香茶放在一边,问小云:“你借住姐夫家,多有不便,发生这种事,也在所难免,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姐姐的意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看呢?”

    女人一听说道:“我也想呀,但是女人一旦有了坏名声,就找不到好主了,所以我想,”小云说到这里媚眼斜飞,双颊飞红,低声说道:“我想嫁给二雷。”

    麦收一听,心下卑劣小云的为人,说道:“你这样想,那你那姐姐怎么办?难道要你姐姐跟你姐夫离婚吗?”麦收说这话已带三分火气。如果任女人胡来,成何体统?

    “你可以问问二雷,如果他愿意离婚,我就嫁,如果他愿意跟我姐过,我不强求。”小云说道。

    麦收察言观色,发现小云与那个二雷怕是早已色搭成奸了,只是把她姐姐瞒着。麦收一个梦之眼过去。小云立刻走进梦幻之中。

    原来,小云自从离了婚,住在姐姐家,每天夜里听到姐姐和姐夫在床上过夫妻生活,把床板弄得吱嘎吱嘎地响,就睡不着觉,终于有一天,小云爬到了姐夫的床上。

    二雷问:“小云,你要干什么?”

    小云吃吃地笑着,眨着一对桃花眼说:“姐夫,我要摸鱼。”

    二雷说:“鱼在河里游呢,这哪有鱼,死丫头你莫非说梦话?”

    小云说:“有,我要摸你身上那条大鱼。”小云说着,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二雷的家伙式。

    二雷下面的东西被抓,一双眼睛盯着小姨看个不停,俗语说:没有不吃腥的猫,此刻小云只穿一件小背心,由于趴在床上,胸前一对鼓暴的嫩乳完全呈现在眼前,白花花的刺激得二雷眼睛一阵乱眨,此时尚有羞耻之心,说道:“我是你姐夫,你的姐姐的家伙我用了,就不能用你的了,否则不成了禽兽?”

    小云离婚已近半年了,身子没有跟触男人也有半年了,每天夜里听到姐姐姐夫二人夜战,早憋坏了,因此欲火正旺,早已丧失理智,说道:“我愿意让你用行不行?反正你的家伙现在也闲着,我们偷偷地弄,我不说,你不说,外人谁知道?”小云说着,早撩起了自已的裙子。

    二雷一见小云竟然没穿内裤,雪白的香臀散发着一阵阵让人犯罪的诱惑,一时眼睛瞪得滚圆,呼吸急促,但是想起老婆的彪悍,顿生退意,说道:“出去,出去,你姐知道了,又让我跪搓板了,我可不敢。”嘴上虽然这样说,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小云的芳草地。

    小云一笑说道:“姐夫,你想不跪搓板好说,我给你出个主意,保管你今后,再不会跪搓板了。”

    二雷说:“你说来我听听,你能有什么好主意?添乱还差不多,上回,我不过多打了会儿麻将,回家晚了,你姐不依不挠,你不说解劝,还在一边拱火,早早拿出搓板,还胡出主意,说什么有衣服掂着不长记性,非要我把裤子脱了,穿着个裤叉子跪了半天,皮都硌掉了一层。”

    小云笑道:“那不正好吗,谁让你们晚上干那种事,乱叫来着。吵得我睡不着觉,不折腾你折腾谁?”

    二雷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心说,这是我家好不好,我嫌吵你搬走呀,嘴上却说:“我叫什么了,我叫什么了?”

    小云起初不肯说,被逼得没法才说:“什么你给我舔舔,要不硬棒不了,什么得撅着,我看着你的白白的屁股,才能来电,接着吱嘎吱嘎,床板响半宿,吵得我睡不着觉,我也是个人,是一个有**要求的女人好不好。”

    二雷一听,眼睛便瞪了起来,说道:“你不愿听你把脑袋蒙起来,谁家两口子不干这种事?不干事,孩子哪来?”

    小云说:“我算是看出来了,再结婚呀,得先验明正身,家伙小的不要,没尖的不要,一宿只打一炮的不能要。我小云不图男人有钱有势,只图个乐合。”

    二雷一听,小姨竟然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急了:“别说话不要脸,还没结婚就问人家的家伙怎么样?屎克螂打喷嚏,怎么张你那张嗅嘴呀。”

    “你骂我是屎克螂,我告我姐去,说你调戏我。”小云立即捂着脸哭了起来,可是干打雷不下雨。

    二雷一听吓坏了,他被老婆罚跪搓板,腿上都硌出血印子来了,连忙说:“都是姐夫不好,姐夫一急说话没把门的,姐夫向你赔礼,你愿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小云躲在指头缝里的眼睛笑了,一把抓住二雷的大家伙说:“姐夫我要抓鱼,做鱼汤喝。”

    二雷一听就急了,要拨开小云的手,说:“你吃两口便好,还想喝鱼汤,这汤可不能给你喝。”

    小云得意地说:“你敢不让我喝,我告我姐去,让你跪搓板。”二雷无奈,只好任其所为,于是小云开始抓鱼,吃鱼,最后受不了了,便一屁股坐了上去说“这回,你可跑不了了,熬鱼汤喽。”

    麦收听着小云自愿自艾的诉说,小腹忽然涌动一股邪火,下面的的男性阳刚之物,终于忍无可忍,老鹰终于飞出了窝。

    小云趴在床沿说道:“二雷,你的家伙真好,小云好喜欢,小云跟你商量的事怎么样?”

    麦收故意说:“什么事?我忘了。”

    小云嗔怪地斜一眼二雷,说道:“跟我姐姐离婚呀,不是说好了吧,咱俩做夫妻。”

    麦收一听,果然如此,便说:“这样不好吧,让我再考虑考虑。”一边说着,一边在别人的责任田里拼命干活,兴趣大发。

    “还有什么考虑的,你都占了人家的身子,想吃白食可不成,我会到镇上告你的。”小云回头,一边配合着二雷的动作,一边说道。

    麦收说:“小云,那毕竟是你亲姐呀,你就那么狠心?再说还有孩子呢?我主要是担心孩子受委屈。”麦收一边说着,一边来了个连环三枪,枪枪尤如蛟龙出海,势不可挡。

    “二雷,你好棒,我活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跟定你了,我不管那么多。”小云喘息着说道。

    这时候门忽然一下子被推开了,小云的姐姐挣脱杨春艳的拉扯,一下子出现在门口,看到自已的妹妹正趴在桌沿上,下身没穿衣服,而镇长大人,却正在妹妹身上任意索取快乐,一时双眼瞪得滚圆,叫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民女,好大的胆子。”

    麦收一见门口出现了三个人,一时慌了,连忙提起裤子,一个眼波过去,解了小云的梦之眼。

    小云直起身子,早被姐姐搂在怀中,哭道:“妹妹,是姐姐害了你,姐姐不该带你来这种地方。”一边说,一边替妹妹整理衣衫。

    小云茫然地看着姐姐和姐夫,自从跟姐姐争夫以来,小云早就不理姐姐了,姐姐也不理她,可是眼下这是怎么回事?姐姐为什么哭呢?回想刚才发生的事,如在梦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麦收说:“这是误会,这完全是误会。你不要介意。”麦收心里一紧,我怎么最近老是控制不了自已的行为?我没想要跟她发生关系呀。莫非这杯里有春药?麦收想到这,把杯子拿在手里,顺手放进抽屉里,咔巴一声锁好,心说,一定要到医院去化验一下,是不是有春药。

    这时候,小云的姐姐早跑到院子里,跳脚大骂,呼呼咧咧地一喊,整个镇政府的人都轰囔动了,人人都知道麦收借审案之机,奸污民女。

    麦收用手揪住自已的头发,叫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我没有要跟她发生关系呀。是她勾|引我的,我是冤枉的。”

    麦收恨不得抽自已两个耳光子,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这次不用别人捉奸,小菊也知道了,天呀,难道我真的非跟小菊离婚吗?我真的从此与仕途无缘吗?

    麦收坐在办公室里,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来,可是里面没有烟了,只剩下一个空盒子。麦收用左手把烟盒攥紧,攥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

    这时候,门一开,张所长带着两名民警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哭哭啼啼的妇人。

    “就是他,他强奸了我妹妹,求你们给我作主,为我妹妹申冤。”妇人双眼红肿,大声说道。几个人走进来,后面又跟进一群看热闹的乡民。

    麦收说:“张所长,这件事,另有隐情,你听我细说。”一边招呼杨春艳说:“小杨,你把乡亲们都劝出去,这是镇政府,不是大杂院。”

    杨春艳吐了一吐舌头,开始往外推进屋的村民。两个民警也跟着维持秩序,终于把村民劝出屋去,把门关上了。可是村民并不离开,又都跑到窗外面,往里看,因为是大热天,窗户没关,所以看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