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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信件
    小菊和淑佳一起急促走向镇长办公室,推开门,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小菊刚要说话,淑佳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小菊不要出声,然后在办公室里打量了一番,紫铜木的办公桌,上面是文件柜,一边一部电|话,向右边看看,右边是一幅全镇地图,在地图一边,是一扇绿色的门,门关得紧紧的,从里面传出隐隐约约的声音。

    淑佳拉了一把小菊的手,象办公室里间屋走去。

    小菊看淑佳虽然对这里很陌生,但做起事来却有板有眼,脸上也一幅云淡风轻的样子,然后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害怕,老公真的是那样的人?已经告诫他了,还是不改?

    想到老公是一镇之长,如果此事在镇里传开,还怎么当镇长,俗语说“家丑不可外扬”,两口子之间的事没必要闹出家门呀。想到这,小菊走了两步却不走了,拉着淑佳要往外走。

    淑佳眼看就要得逞奸计,正在得意,不想小菊拉住他往外走,这可不行,淑佳挣脱了小菊的手,刚一扭身,小菊立即两只手拖住淑佳,往外拖曳。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就到门前了。

    淑佳看小菊非要拖着他往外走,哪里肯,想到当场捉奸的有趣场面,淑佳当然不想错失良机,虽然他和麦收无冤无仇,但是谁让他是小菊的老公呢?只有把他弄得残废,他才有机会。

    小菊看淑佳象是疯了一样要进去,不由大声喊道:“你干吗?出去。”

    这一声大喊,当真是当头棒喝。麦收虽然吃了春药,但是头脑还是清醒的,听到老婆的声音,激灵灵打个冷战,要是让老婆知道了,又要生出事端,立即忙不迭地从别人家的自留地里跑出来,慌手忙脚地穿衣服。

    杨春艳虽然为人风流,但是女人都有羞耻感,听到外面传来女人的叫喊声,料想是淑佳带着麦收的老婆来了,也忙不迭的穿衣服。

    两人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一边紧张地看着不断晃动着的门。

    显然有人想把门拽开,但是就是拽不开。

    因为麦收特意叫木工修理了,并上了暗锁,只要进了屋,自动就锁上了。

    笑话,都被人偷|拍了,麦收再不加意防犯,那是傻瓜。

    两人终于穿好衣服,门也没被拽开。

    淑佳虽然挣脱了小菊的手,终于拽到了门把,但是拽不开,里面锁上了。

    淑佳暗骂杨春艳废物,你到是往外跑呀,你一开门,不就什么都成了吗?现在好了,隔着一扇门,里面的情况不得而知了。哪怕两人干得再火暴,他也没办法。门上的玻璃挡着窗帘,连条门缝都没有。

    麦收把窗户打开,让穿好衣服的杨春艳从窗户里跳出去,然后又把窗户关好,然后才不耐烦地问:“谁呀,谁在外面,要吵在外面吵,别影响别人中午休息。”麦收一边说着,一边从里面一扭,打开锁,又拉住门鼻,往外一推,门开了。

    淑佳一推麦收,便硬是挤了进来,可里面空荡荡的,哪有杨春艳的影子。

    淑佳顿时脸色惨白,精心安排的圈套,落空了。

    “小菊,你怎么来了?”看到麦收一脸的笑容,小菊顿时长出了一口气,没好气地说:“我和一个客户谈生意,路过镇政府,他非要来看看你不可,所以就来了,你怎么这半天才开门呀?”

    “我睡着了,没听见。”麦收揉着眼睛说道,一边看向淑佳:“这就是你要谈生意的客户?”

    “是啊,是啊。”淑佳连忙顺杆往上爬:“麦镇长,幸会,幸会。”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

    麦收撇了一眼淑佳,并没理他,又看着自已的老婆,“这么大热的天,你不在家里呆着,在外面瞎跑什么。”

    “我来捉奸呀,看你有没有跟人鬼混。”小菊叉着腰说。

    “捉奸,嘻嘻,捉吧。看有没有,床底下,门后面。”麦收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小菊看。

    小菊说:“这屋子里什么味呀,也不知道开开窗子通通风,在这样的环境里呆长了,会得病的。”小菊一边说,一边把窗子打开了。

    外面,月季花红得象一团火焰在燃烧,白杨树醒在热风中,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白花花的太阳光似乎要把大地都晒着了。小菊看到了一个女人,正从月季花圃中走出去,拖鞋上沾满泥巴。

    “这个女人真有趣,穿着个拖鞋,瞎跑什么。”小菊语带双关地说道,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麦收云淡风轻地说:“脑残了呗。对了小菊,你的生意谈成了吗,既然来了,就在这歇会,大热天的,小心中暑。”

    小菊和麦收回到沙发上,麦收这才拿出烟盒,抽出一支扔给淑佳,说道:“老弟,你怎么来了,做什么生意?”

    淑佳接过烟来,叼在嘴上,自已掏出火机,先给麦收点上,又给自已点上,才说道:“瞎跑呗,和哥没法比,找小菊想进点便宜货。”

    虽然捉奸没捉成,淑佳心里非常窝火,但是眼上并没有带出一丝的不快。

    麦收知道,有可能拍自已照片的人,就是这个淑佳,但是他也没把他太当会事。你一条小鱼,能掀起多大波浪,弄不好把自已搭进去了。

    闲聊了一会儿,两人都离开了镇政府。麦收叫自已的司机小刘送老婆回家,看看表,中午一点二十分钟,离上班还早,麦收便重新躺在床上。

    好险,多亏门上了暗锁,如果没上锁被老婆抓住了,轻了,还得回去跪搓板,重了,说不定又是撤职什么的。

    这个淑佳究竟跟谁勾着,怎么我一跟女人上床,他就知道了,立即带着小菊前来捉奸。麦收心中非常窝火,身边有这样一个人藏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事。

    麦收打电|话,叫杨春艳过来,杨春艳刚才穿着一身半透明的连衣裙从窗子里跑了出去,如果被人看到,一定会跟什么联想在一起,得赶紧叫回来。果然杨春艳在厕所里呆着,接了电|话便又回来了。

    一进门,回身把门插上,便非常八卦地问:“你老婆走了,刚才真险呀,差一点就逮住了。”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自已的酥脆胸,一幅很惊吓的样子。

    麦收一看杨春艳衣衫不整,下面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上面露着半截牛乳般的酥胸,一把抱住,撩起裙子,便按在了床上。

    刚才登山,爬到了半山腰,被人搅了。弄得麦收不上不下的,非常难受,现在一看杨春艳的样子,下面的大枪早就竖了起来,狠狠地对着杨春艳的小腹便扎了下去。

    杨春艳下面中枪,哦地一声叫,便浑身哆嗦着,翻起了白眼,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说道:“你的老婆刚走,你就嚣张起来了,拿家伙狠狠扎人家。”

    麦收说道:“小样,谁让你夹着个笔浪着了。这种好东西,闲着多可惜。”一边说着,腰下运劲,在别人的责任田里大干起来。

    杨春艳一边在下面承受着麦镇长的有力冲击,一边说:“这个地方不保险,连外人都知道了,我看你还是在外面租间房吧,让你老婆找不到。今天的事真让人后怕,如果被你老婆抓到了,我一个良家妇女,名誉便毁了。”

    麦收看杨春艳那双好看的桃花脸,愈发娇艳,红润的小嘴,愈发动人。一时间情不自禁,深深地吻上去了。

    杨春艳上下两张嘴都被人侵袭,顿时一道道电流在全身肆虐,一时全身酥软,象是一堆雪一样,仿佛要化了。

    好半天,杨春艳才从迷醉中清醒过来,看着镇长那张英俊的面孔,轻声说道“镇长,你干脆收我做你的二房吧。”

    麦收一边大动,一边喘息着说“这怎么可以,这是法律不允许的。”

    杨春艳在下边一边接受着来自异性男人的冲击,一边说“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原先不就有两个老婆吗?”

    麦收忽然两眼瞪得滚圆,一动不动了,喃喃地说道“真是太美了,春艳,真是太美了。”

    杨春艳感觉到麦收的情绪波动,叫道“你今天晚上回家,不好过呀,非跪搓板不可。”

    麦收静静躺在床上,搂着杨春艳的白嫩嫩的身子,一只手在两只玉兔上捏扁捏圆,一边说道“跪就跪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杨春艳一听,笑得花枝乱颤,说道“你干脆别回去了,跟我住在一起吧,我不让你跪搓板。”

    你是不让跪搓板,你能给我官做?麦收心中暗暗说道,娶小菊,跟衣红离婚,为的什么,不就是踏进仕途,有个官坐吗?当然,他不会把这种想法,跟杨春艳说,只是敷衍说:“是呀,你当然不让我跪搓板,可是你让你老公拿鞋底子抽自已的嘴巴子,我必须跟你说,不许你以后再欺侮我老弟了,否则我可是要处罚你的。”麦收说完,抱住杨春艳的脖子,使劲揉了两把屁股。

    “你处罚我吧,我接受你的处罚。”杨春艳一声娇啼,风情万种地看着麦收。

    杨春艳做梦都想做镇长夫人,恨不得献身之后,立即当上镇长的二奶,但这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杨春艳知道,镇长的官位,是老婆给的,他不可能跟老婆离婚,否则会立即罢官,大概只有傻瓜才那么做。

    弱水三千,她只想一瓢饮。被人包养说起来不好听,但是,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下了班,杨春艳走出镇政府大院,并没有回家。老公出村上班了,一个月后才回家,家里就她一个人,回不回家没什么关系,她急匆匆地直接饭店。

    一进卧房,便看到淑佳一张阴沉着的脸,杨春艳回身把门关上,说道:“淑佳,……”

    淑佳一见杨春艳进来,立即冲上前去,揪住杨春艳的头发,恶狠狠地问:“你个臭biao子,老子费了半天的劲,才把人弄到,你他妈的到好,跳窗户跑了。让老子功亏一溃。”一边说,一边连着给了杨春艳两个耳光。

    这样还不解气,又提起脚来,照着杨春艳的小肚子,狠狠踹了两脚。

    杨春艳没想到,一向温柔的淑佳会有如此暴力的一面,一下子吓呆了,接着便惨叫起来,拼命挣扎,可是动不了,只得连声求饶,说道:“淑佳,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这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

    淑佳瞪着血红的眼睛说道“完了,全完了,老子现在只有卷铺盖走人。叫你不出力,叫你不出力。我插死你。”

    血从杨春艳的身体里流了出来,淑佳才颓然地放开杨春艳,说道:“操|你妈的。”

    杨春艳觉得小腹一阵阵钻心地疼,双目骇然地望着淑佳,觉得此刻,他就象一只发疯的野兽。

    这时候,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待到淑佳把眼睛转向木门时,却发现从门缝里,塞进一个信封。淑佳一愣,走过去,从地板上拿起信封,捏捏,里面硬硬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信封没封口,抽出来看时,却是一张照片。

    淑佳瞪时眼睛一亮,这是一张,杨春艳跳窗户的照片,穿着连衣裙,头发蓬乱。

    这是谁塞进来的?什么意思?下面一句话,面谈,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