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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是圆的,你的是尖的
    淑佳抱住了杨春艳,另一只手去夺她手上的包。杨春艳死活不给,说:“你别抢了,你要再抢,你另找别人去,我还不跟你干了。”

    淑佳一听杨春艳说出了这样的话,心道:“这个傻|B这回学精了。只好做罢,说道,那是一千五,你拿去吧。记着下次,你必须亲自出马。我们不能再有一点闪失。”

    “知道了。”杨春艳拉长声音说道,背着小包走出了饭店。

    包里有一千五百块钱,杨春艳十分高兴,骑着自行车,走在回家的路上,路上车水马龙,一辆辆马车被超了过去,赶车的农民摇着长长的鞭子,赶着牲口,马儿迈着轻快的脚步;一辆辆拖拉机从身边驶过去,间或有一辆小汽车驶过。

    天渐渐黑了,远处村庄冒起了炊烟。

    宋淑佳看杨春艳走了,躺在床上,想着心事,他拿起电|话来,给小菊打电|话,可是拨到一半便不拨了,现在正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饭的时候,不能打电|话。

    麦收呀,你别怪我,我不想跟你斗的,我只想让小菊帮我重新踏入官场。淑佳明白,只有把小菊抢到手,他才能象麦收一样踏进仕途,麦收一结婚便当上了镇长,这使他看到了希望。

    想个什么办法?能让两人产生隔和呢?淑佳做的是汽车坐套生意,跟麦收没有交集。如果说愣有交集的话,也只能说他在镇上开个分厂,还得受人家管。

    淑佳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信封,里面是麦收跟副镇长欧阳珊珊上床的照片。他仔细地望着照片上的女人,心想,这荡货,长得还真是祸水呀,小屁股那么一撅,要线条有线条,要手感有手感。这样一想,下面的大枪又直竖了起来。

    淑佳看得热血沸腾,如果能把她给上了,那滋味,尽管他在竭力平息心中的欲火,但是面前的照片,让他蠢蠢欲动,一个邪恶的念头忽然从脑子里迸了出来。干他妈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男人就是这样,已经跟杨春艳两度征伐,可是看到了另一个美女的祼|体照片,还是让他不能自已。

    他抽出一张照片,装进兜里,把别的放回抽屉里锁好,便出了饭店,直奔欧阳珊珊的家。

    他已经从杨春艳那里打听清楚了地址,这时候天完全黑了,一轮明月挂在天上。走在大街上,他才感到夏天的夜晚,真是热得闹心,家家门口,坐着乘凉的村民,一个个拿着扇子,坐在小凳子上,一边说着家长里短,庄稼长势。一边扇着扇子。在街口的路灯下,围着一群人,正在下象棋。这喊吃车,那叫踩炮,十分热闹。几个小孩子在院子的灯光下写作业,一边写,一边玩。

    淑佳穿街过巷,走了好长时间,才来到一个大黑门楼前。

    月光下看不清楚,但是淑佳认得,这就是欧阳珊珊的家。门半开着,里面静悄悄,没有人声。淑佳左右看了看,没有人,便一闪身进了大门,蹑手蹑脚地进了院子。

    院子里撒满月光,有一颗杨槐树,窗子上映着人影,长长的头发,应该是欧阳珊珊。淑佳知道,欧阳珊珊的老公出外打工去了,常年不在家,又因为年轻,想多干点事情,晚点要孩子,所以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这个骚货干什么呢?淑佳想,便来到窗外,透过玻璃,看到里面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正在看电视。一边看电视,一边哼着歌。可能是在自已家里吧,没有空调,屋里太热,上面只穿了一件小可爱,下面露着肚脐眼,猫腰低头的时候,不时露出里面那对肥硕的玉兔,仿佛不甘寂寞一样地探头探脑。灯光照耀下,皮肤白得闪着光泽。

    “这鬼天气,怎么这么热,跟在火炉里似的。”女人一边吃,一边擦汗。最后干脆把外衣都脱了,只剩下黑色的乳罩。

    “果然是个浪货。”淑佳想起照片上女人的春光,下面的大鸟展翅欲飞了。

    他轻轻地推开了屋门,走进去。

    “谁呀?”屋子里,欧阳珊珊问道。

    “是我。”淑佳一边往里走,一边答应着,一挑门帘进了里间屋。

    “你是谁?有什么事吗?”副镇长听到是个男人的声音,便披上了一件褂子,遮住自已胸上春光。因为是副镇长,陌生人找他办事,也是经常的,所以欧阳副镇长并不十分吃惊,只是有点尴尬。

    “我找你是有事要跟你商量,”淑佳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

    女副镇长一看,当时脸色绯红,慌张地说道:“你,你,你是从哪里拍得?”

    “我从哪拍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看这件事怎么办?你要是不理,这张照片,明天就会贴满镇上的大街小巷。”

    “别,千万别,你说怎么办?”女副镇长脸色煞白,全身哆嗦着,显然是吓坏了。

    “你要想继续当你的镇长,也可以,”淑佳意味深长地说着,伸出手去,在女副镇长漂亮的脸上摸了摸,轻挑地说:“小美人,先掏五千块钱。”

    女副镇长推开陌生男人的手,说道:“五千块钱,我没有,太多了。”

    “才五千块钱,怎么算多?你当副镇长,送礼的人赶都赶不走。别说五千块钱,就是五万块钱,你都能拿得出来。”

    淑佳又把手伸向妇人的胸口,摸着那一对雪白的玉兔,果然柔韧而坚|挺,光滑如鸡蛋清。这次女人没有躲,哀求道:“我真的拿不出五千块钱来,先生大人大量,少拿点吧。”

    “你想拿多少?”淑佳玩味地说道。

    “一千,顶多一千块。”女人咬了咬牙说道。

    “哟,才一千块钱?你的名誉就这么不值钱?”陌生男人,用手捏住腥红的**,轻轻一捏,疼得副镇长哎哟一声叫。

    “五千块钱一分也不能少。而且,你还得赔我上床。要不然,这玩意可就贴满大街小巷,你的名声没了,副县长也当不成了。”陌生男人摇晃着手中的照片说道,“这可是个爆炸性的新闻,想想我都兴奋呀,人人都把你当成ji女,每天都有许多人堵着你家的门口,甚至有的人会强|**。”

    “不,不要说了!”欧阳副镇长一下子傻在那了。“我家里没有那么多钱,先给你三千吧,剩下的等明天我去银行取了钱,再给你。”

    “这还差不多。”陌生人接了钱,一把揣在兜里,说道,忽然一下子拉灭了灯,把女人压在床上:“好好伺候我,我以后不再找你的麻烦,如若不然,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黑暗中传来脱衣服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女人起初还扭打,抗拒,但是很快便屈服了,两人便搂在了一起。明亮的月光照在床,女副镇长闭着眼睛,全身脱得光赤条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凭陌生男人骑在身上,任意杀伐。

    “看来,你还真有做鸡的潜质呀,这才几下,就泛滥成灾了。”男人说道。

    “不,不,我不是鸡。”女人争辩着,可是随着土地被开垦,制造生命的快乐,开始从身体深处涌了出来,瞬间袭遍全身。

    “想叫,就叫,别捂着嘴,你还会害臊吗?”随着手被拨开,女人终于忍不住快乐地叫出声来了。

    女人对强|奸自已的男人,充满了恶感,可是那来自身体深处的律动,象是美妙动听的音乐一样,让女人欲罢不能,不知不觉间,一双雪白的胳膊,紧紧地搂住陌生人的身体,身体迎合起来。

    男人看女人嘤唇微张,一脸的陶醉,不由地问道:“我比你老公怎么样?我的家伙大,还是他的家伙大。”

    “他的是圆的,你的是尖的。你的好,他的也好。”女人说道。

    男人一听,下面的家伙越发粗壮起来,腰上一使劲,不要命地横冲直撞起来。月光照耀之下,说不出的香艳。

    终于男人暴浆了,喘息着伏在女人身上,说道:“累死我了,你老公是不是常不在家,你***这么强,怎么受得了。”

    女人不吱声,过了一会儿才幽幽地说道:“我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你以后多来几次,算我还债了,行不行?”女人央求道。

    “以后再来?当我是傻子,你报了警,还不把我抓了起来。”男人心想,嘴上却说:“你要是真受不了,你就去找你们镇长好了。”

    男人开始穿衣服,很快衣服装好了,下了炕,往外走。

    女人道:“照片还我。”陌生男人把照片扔给了女人,女人拉亮了电灯,仔细看了看,塞在被子底下,接着说:“你还来吗?”

    男人哼了一声,走出屋去,门栓抽开了,开门声,脚步声渐远了,有狗叫声传来,夜愈发静了。

    欧阳珊珊伏在床头呜呜地哭了起来,她觉得自已真的太无耻了,被人家强|奸了,还那么高兴。不过,镇长的位子是保住了,她从被子底下把照片取出来,撕得稀巴烂,扔进了灶火膛,一把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