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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纹的偷窥
    姜纹纹皱着眉头,坐在自已的办公桌后面,她是镇政府主管教育的,说是副镇长,其实也是虚有其职,领一份工资罢了,除了每天围着麦镇长转转,递交几份表格,整理一些数据,她其实什么权利也没有。

    但姜纹纹还是喜欢这个虚职,福利好呀,又倍有面子。到下边学校去指导工作,学校的校长,带着一帮老师陪着说话,众星捧月一般,一个个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了什么话。想想那个风光劲,姜纹纹还是压下心中的烦躁。

    车到山前必有路,实在不行,就献身呗。这都什么年代了,一个女人如果只有一个男人,那多亏呀,白来世上走一趟。

    姜纹纹忽然想:前天媒人给自已介绍的对象,人样子还算不错,在外头打工。是个印刷领机,一个月七八千块钱,一年就能挣十来万,她有点心动了。她知道她吃得是青春饭,干个三两年,估计就得下去,还不如趁现在正当年,找一个好老公。花开得最艳的时候,才能卖上一个好的价钱呀。

    这样一想,她不由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本,找到那个男孩子的电|话,按着上面的号码打过去。可是手机唱了半天歌,就是没人接。怎么不接,找不着电|话?或者正上班,车间机器轰隆隆地响,听不见也正常。

    看看快中午了,该吃饭了,姜纹纹收拾了一下办公桌,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工作就是一杯清茶,一份报纸。

    吃完了饭,看到门口几个人正热烈地讨论着什么,手中举着一份报纸,姜纹纹凑过去一看,只见上面醒目的标题:《变态**被判刑》

    姜纹纹一看标题就来了精神,连忙把脑袋凑过去,仔细阅读。

    “真够胆大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敢下春药,***少女。”有人惊叹。

    “傻|B一个。”有人骂道。

    “焦村一个女的,上班时,被同事骗到宿舍,下了春药,那个女的吃了春药,真是……”男同事眼中闪着莫名的兴奋,向纹纹讲着上面的头条新闻。

    焦村,麦镇长不是焦村的吗?姜纹纹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要了报纸,便奔镇长办公室跑去。

    办公室的门没锁,她一推,门便无声地被推开了,里面没有人。

    姜副镇长稍一凝眉,便听到从里面的屋子里传出说话声音,便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在镇政府上班虽然时间不长,姜纹纹也知道,还是小心为妙。如果合适再进去,如果不合适,悄悄离开,才是保身之术。

    来到门前,透过门缝,她看到了饭桌上的残羹剩饭,人却不见了,她把视线转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猛然发现,令她血脉贲张的一幕。

    镇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他的同学,那个一向风流的杨春艳,竟然脱得身无寸缕,坐在镇长身上,拼命摇晃,他们在干什么?

    虽然姜副镇长是大学生,但是由于在学校受得都是正统教育,平时连看看小说,都要被那个古板的父亲批评半天,说:“学生嘛,就应一心放在学业上,别看那些风花雪月的小说,那都是让人荒费学业的东西。”

    所以上了四年大学,连个对象都没搞过,对男女之事也只停留在表面上。

    他们在干什么?虽然知道一个女孩子被男人扒光衣服,是十分丢脸的事情,但是究竟为什么丢脸,她其实也不十分明白,似乎是一种源于血脉的东西。

    这时候,忽然见镇长坐了起来,杨春艳却跪在床上,一时,她看到了镇长下面的那支长枪。那不是尿尿的东西吗?两人要做什么?接着发生了令她触目惊心的一幕,镇长那杆长枪一下子进入了杨春艳尿尿的地方。

    一刹那,姜纹什么都明白了,原来男人千方百计在女人身上寻找的,就是为了这个。听到杨春艳那畅快的呻吟声,姜纹就是用脚丫子都能想明白,此刻杨春艳,这个风流的女人,正在享受快乐了。

    怪不得杨春艳这么风流,原来风流有这么多好处,自已享受不说,还可以同时让男人得到快乐,这才是双赢呀,最主要的,男人快乐之后,占有心得到了满足,就会……

    姜纹一下子坚定了献身的决心,原以为献身犹如上刑场一样,就象电影里演的好人被坏人吊在树上活活烧死,原来不是这样。

    姜纹纹看到镇长在杨春艳的胸前揉面团一样地揉着,两只玉兔就把男人诱惑成这样,她不由伸手摸摸自已的酥胸,忽然觉得自已太亏了,少享受了好几年的快乐呀,只是为什么人们要把这种享受说成大逆不道呢?

    接着她便看到了镇长的大家伙在杨春艳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莫明奇妙的,姜纹使劲地夹了夹腿,她的下面,也产生了一丝丝的快乐。看看表,快到一点了,中午休息两个小时,两点才上班。时间还长着呢。正在她身体渐渐发热的时候,忽然听到镇长与杨春艳两人同时叫了起来,姜副镇长吓了一跳,差一点就要往外跑了。

    屋内,正在急速运动中的两个人猛然停下来,过了一会儿,只听镇长说:“真是神仙一样快活呀。”

    杨春艳躺在床上,说道:“镇长,你不想让欧阳干了?让我当你的副镇长怎么样?我非常能干的。”

    镇长刚刚尝到了快乐,不能提上裤子就不认帐,只好说:“想当镇长?先当我的助手吧,等熟悉了工作,真的能够独挡一面,我就把她或者姜纹纹,两人中的一个撤了,让你顺利上位。”

    镇长轻轻地逗弄着杨春艳胸前的一对玉兔,含笑说道。皱了皱眉,镇长又说:“对了,你和姜纹纹是同学,如果让你顶替她,你不会有什么想法吧?”镇长问道。

    “要说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不过这个社会就是优胜劣汰,适者生存。”杨春艳在床上躺着,妖媚地说道。

    听到里面说到了自已,而且还是要让她离职,姜纹纹立即觉得头重脚轻,赶离开吧,她想着,便轻手轻脚地往外走,终于离开了屋子。

    晌午的太阳象个大火球,照在身上,一下子就令姜副镇长汗流颊背,她几乎是小跑着回到了宿舍。宿舍里没有人,她独自一个人躲在床上,眼前还回荡着在镇长办公室看到的一幕,尤其一个姑娘,看到不该看到的一幕,心中的尴尬可想而知,可不能让人知道。但是在过了初遇的尴尬之后,忽然产生了一丝好奇。在她的脑海里不时回荡着镇长那只长枪,那么长,那长粗,扎在那里面不疼吗?

    她想找个个人问问,却又羞于启口,便终于找了本书,大致才明白,这其实是传宗接代的伟大而神圣的事情。

    知了知了,窗外的蝉儿不知疲倦地唱着歌,声调单一而干燥,正在办公室里坐着的姜副镇长电|话响了,拿起电|话,从里面传出一个男孩子的声音:“纹纹,我是大康,上午你给我打电|话了?”

    “大康,还在上班吗?我想找你聊天。”姜纹纹忽然心跳加快。

    “你现在干吗,我刚回家,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车上,BP机响了半天,没法回。”

    “回来了?那等我下了班,你来接我?”姜副镇长羞涩而欣喜地说道。

    “真得,太好了,你几点下班?”电|话那头,大康一听高兴得直叫。

    当太阳刚刚落山的时候,姜纹纹和大康手拉着手,在河边慢步。说来也怪,今天仅仅是让一个男孩子拉住小手,心就跳得不行。她用眼角的余光对着大康的全身进行扫描,希望找到镇长那根棍子的痕迹,但是一点踪影都没有。

    不由暗暗纳罕,他们走到了一个没人的树丛背后,停了下来,坐在一块石头上。大康终于伸出手去,轻轻地放在她的胸上,要是以往,她非要骂流氓不可,可是现在,却只是身子一擅,星眸半闭,红唇微张,一动也不动了。

    大康趁机把镇长搂在怀里,把手伸进衣服里,轻轻地抚摸那一对养在深宫人未识的玉兔。

    “帮我解开扣子。”姜副镇长吐气如兰,轻轻说道。

    大康把绷得紧紧的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里面一对黑色的乳罩,再把黑色的乳罩推上去,从里面蹦出一对雪白如豆腐一样的大白兔。男孩子那温热而略带粗燥的手抚在上面,顿时有一股电流产生,让姜纹纹产生了片刻的酥麻。她伸出手去,用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伸进男人的宽厚的胸膛里,轻轻地抚摸着,一股股男人的汗腥味传进鼻孔,仿佛有一种说不出的馨香。

    从胸上传来的感觉越来越重,身子渐渐有柔化的迹相,她把另一只白兔也塞进大康的手里,然后用一双好看的眼睛,盯着那张虽然不算英俊,却也有几分耐看的脸。这张脸棱角分明,颇有几分硬汉的线条,那两条眉毛,象是两把利剑,一双眼睛也是炯炯有神。这是一个很令女孩子心仪的男人,以前怎么没发现?也许以前觉得自已是高高在上的镇长,看不上普通的工人吧?

    如果不是凑巧听到了杨春艳和镇长的对话,她怎么也不会把自已与花瓶联想在一起。没错,她这个镇长,其实就是一只花瓶,而且还是不久就要被人顶替的花瓶。

    忽然大康把头低下来,轻轻地吻在她的芳香的唇瓣上。刹那间,大脑一阵晕眩,仿佛吃到了世上最美味的水果,从敏感的嘴唇上,传来的气息,馨香而迷人。

    “大康,大康。”她在心底呢喃着,轻轻地张开一条缝,伸出那条香香的小舌头,迎上了男人的花蕾。这是偶尔在电视上看到的场面,没有爱情的接吻,如一杯白开水,淡而无味,而初次接触异性,对异生全身充满好奇的女孩子,却有一种异常新奇的感觉。一刹那两人都陶醉在这刹那的风情里。

    好半天,才从甜密中清醒过来。这就是爱情吗?芳香而迷人。就这样,姜副镇长的初吻便失落在男朋友的热烈追求之中。太阳落山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颗颗星星从天幕上开始闪烁着,眨着好奇的眼睛,从遥远的天国望着这一对年轻的情侣,祝福着她们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叫了一整天的蝉儿,也终于安憩在清凉的夜风中。

    纹纹忽然觉得屁股上顶着个东西,很不舒服。她不由地伸出手去,想把那个硬硬的东西拨到一边去,摸到后轻轻地握了握,忽然想起了镇长的家伙,脸一下子脸羞得通红。她不知道这只是男孩子的自然反应,还以为大康想把这粗粗的东西插进她尿尿的地方呢。这怎么插得进去呀。

    大康肿胀的下体被纹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攥住,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下面传来,呼吸便急促起来,轻轻地叫道:“纹纹,纹纹,好舒服。”过了好半天,沉浸在快乐中的大康,终于克服了对方身份带给他的巨大的压力,鼓起勇气说道:“纹纹,让我给摸摸你哪,可,可好吗?”

    一边说着便撩起了纹纹的裙子,伸向了那芳草茵茵的地方。纹纹一阵羞涩,伸手拿开了大康的手,而自已的手,却拿着大康的家伙把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