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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了多少年的梦
    农民戴着白色的草帽,哦,米黄色的草帽,草帽下是连皱纹都笑得舒展开得脸。今天雨水足,风调雨顺,虫子也不来捣蛋,是个大丰收的年景。

    麦收走在回家的路上,不时碰上满载的拖拉机和马车牛车。无论是人还是车,都似乎在欢笑。

    太阳象个大火球,照得大地白光光的。蓝天上的白云似乎都被晒化了,变得丝丝缕缕,轻若柔丝。

    麦收自已家的地早租出去了,大麦收正是农忙的时候,他却没事人一样在街上闲逛。刚刚和大年的女人打炮,累得精疲力竭,都说孩子是自已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现在自已暂时没有老婆,秀英和衣红都和自已离了婚,自然就拿别人的老婆当自已的老婆了。

    麦收回到家里,手机嘟嘟响了半天,原来麦收的手机没电了,在家充电。麦收拿起电|话来,摁了接通键,里面传来秀英的声音:“麦收,你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秀英,离婚证收到了吧?”麦收问道。

    “你TMD是人不?说离就离了?一点感情都没有?你是牲口呀你?”秀英在那头破口大骂。

    麦收把手机放在耳边,不言声,他觉得自已对不住秀英,更对不住衣红。所以他成心自已糟蹋自已,去舔那个户口管理员的***,他确实觉得自已跟吃屎的狗差不多。

    秀英在电|话里骂了一个钟头,他一声没哼,只是静静地听着,心说:骂吧,我对不起你和衣红,我活该。衣红呢?衣红怎么不骂我?衣红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呀?你不会想不开吧?你要出点事,叫我怎么做人呀?

    所以秀英骂了半天,听不到衣红的声音,他不由地问了一句,“衣红呢?怎么听不到她说话。”

    一时电|话那边没有了声音。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衣红的声音,

    麦收着急地问:“喂,喂?秀英,秀英?衣红呢?”

    秀英还是破口大骂,不过却传来了航航的哭声,航航一边哭着一边叫爸爸……

    直到电|话再次没电了,自动关机了,麦收把手机一扔,一头扎在床上。

    内疚象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他难过地流着泪,骂自已:“我不是人,我是牲口。”

    衣红,你千万别出事呀,你一定要挺住呀。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你一定要学会面对

    过了好半天,天快黑得时候,屋内凉快了起来,麦收止住眼泪,心情平静了下来,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小菊的手机。

    “小菊,干嘛呢?”麦收问道。

    “呆着呢呗,你,你离了吗?”小菊问道。

    “离了,离婚证他们也接着了。”麦收平静地说道。

    “接到就好,他们没打你吧?”小菊关心地问道。

    “住了几天院,不过现在没事了,小菊,我现在成了孤身一人。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呀?”

    “我爸说了,要给咱们买楼房,要咱俩选,你现在没事,就来这住吧?”小菊说。

    “买楼房,在哪买?S县?”麦收问道。

    “不在S县在哪?难道还在四九城买?叫你跟那两货勾搭去?”小菊不悦地说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小菊,我喝了不少酒,没法开车,明天过去?”

    “要不我开车去接你?”小菊幽幽地说。

    “不用了,大热天的,你好好在城里呆着吧。我明天再去也不晚。”

    麦收喝得太多了,头晕目眩的,他把风扇开得呼呼地响,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做了个梦,梦中娶了小菊,做了镇长。一些村长,乡长都围着他,点头哈腰,无数的美女都属于他了,他惊讶地发现,一个美女竟然是当红歌星,徐若暄。

    他惊讶极了,打量着面前含笑凝妆的美女:

    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丰满的酥胸犹如波浪一般,时起时伏!艳红色的短裙紧紧地贴着大腿上沿,低耸的水晶贴子衬衫将深邃的沟壑衬托而出。简直就是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粉饰的俏脸上点缀艳艳红唇,一双勾人的眸子闪闪发亮,眉间好似还有些幽怨感觉。

    “若暄,我的宝贝!”麦收一下子把歌星搂在怀里,手伸进衣服里去,拼命地揉着那一对硕大的**,他害怕一松手,美丽的女歌星就跑了,没影了,成了镜花水月一场空。

    歌星若暄妩媚地笑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正在麦收心性摇动之际,美女自动宽衣解带,露出迷人的沟壑,诱人的香臀,说道:“你叫麦收是吧?梦蓝镇的镇长,我的小名叫梦蓝,我是属于你的。”歌星说罢,一丝不带地扑进麦收的怀里,与麦收开始盘肠大战。

    “麦收,你的小哥哥很大哟?”若暄掩着嘴唇,轻轻地笑着,风骚地说道。

    “你的小姐姐也很棒,快让小哥哥小姐姐相会吧。”麦收说着,一路挺进,便进入了若暄的身体里面。

    “别着急,麦收弟弟,我的小姐姐是给你长的,就是让你草的。”美女若暄暴了句粗口,随着麦收的进入,若暄眼睛紧闭,哦哦地叫了起来。

    “老公,你好厉害。你的家伙式好粗好硬呀,美死若暄了。”美女若暄一边随着高地起伏,一边浪气浪气地说道。

    麦收仔细一看,若暄忽然变了,成了冷梅,睁着一双幽怨地眼睛,望着麦收说:“你这么多天也不来看我?乡下有什么好玩的?”

    “冷梅?”麦收一愣,随即大喜,的确,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过梅了。冷梅是工商所的所长,自已现在是S镇的镇长,镇长大呢,还是工商所所长大?当然是镇长大喽,镇长管着好几个乡呢,方圆二十多里地,都在管辖之内。什么财政,人事,经济,教育一切的一切都自已说了算。

    现在在面对冷梅,麦收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觉得冷梅就象是一只小狗一样,可以任自已玩弄。他粗暴地扯开了冷梅的裙子,一把扯下冷梅的内裤,说道:“冷梅你个贱人,快过来给老子****。”冷梅便乖乖地跑了过去,眼睛里含着眼泪,伸出舌头,为他舔。挺翘的香臀摇呀摇,摇呀摇,摇得他神思一阵恍惚。

    忽然冷梅又变了,变成了小柔。

    “小柔,我好想你,自从你魂归天国后,我天天想你,真得好想你。”麦收一瞬间,眼睛中蓄满泪水,如果当初你没走多好,我们组成一个家庭,我也就不会象现在这么痛苦了。麦收对小柔的感情,是除了衣红之外最深的一个,超过了秀英。可惜,随着小柔的离去,一切都成了镜花水月。

    麦收轻轻地把小柔揽在怀中,轻吻那醉人的香唇,小柔的两只眸子,象两潭深海一样,让麦收深深陷落,不能自拔。

    “麦收,自从我走后,你是否曾经想起过我?你早忘了我吧?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你不是真的爱我,你只是虚情假意,只想做市委高官的女婿,好飞黄腾达。”

    小柔一甩手,便走远了,唱着一只忧伤的歌儿。

    情景又变了,麦收在一条长长的小路上走着,一路寻寻觅觅,象是失落了什么东西,象是寻找什么珍贵的东西?周围,数不清的人影飞奔而去,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匆匆赶路。忽然,在小路的尽头,一个少女姗姗走来,那是一个一看,就让人心动神摇的女子,纵然对方一声不吭,也让人看得如醉如痴,这便是闭月羞花的魅力所在,很难说明白,痴迷的究竟是对方的含蓄还是对方的容貌,也很难辩别,他盛放还是娇柔。她就象一支歌,一首诗,让你沉迷,让你咀嚼不透,让你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

    那少女抬起头来,一双忧郁的眸子看着前方,长发滚滚,衣袂飘飘,容貌渐消。

    有的人,错过了一瞬,就错过了一生,再想抓住,春梦了无痕。

    有时候,不是不想抓住,却是不能抓住,搭进去一生的幸福,也枉然。

    有的时候,是梦太美,现实太残酷,那颗千伤万伤的心,纵使有教徒一样的虔诚,那一生守护的偶象,也永远只是冰冷的神像,让你欲罢不能,欲进无路,只能颓然伤情。

    “小柔,我爱你。”

    麦收喃喃自语。但是衣红呢?秀英呢?

    “麦收哥,咱们结婚吧,这是爸给咱们买的楼房,三室一厅,一百多平米,光装修就花了一万块呢。麦收哥,你喜欢吗?”小菊突然出现在面前,满脸幸福地问道。

    “小菊,我的爱人。”麦收一下子把小菊抱在怀里,“你是我寻找了多少年的梦。”麦收幸福地说:“你是我今世最美丽的绽放。”

    可是麦收搂着小菊的时候,衣红抹着眼泪从远方走来,就那样站着,无声哭泣,泣成黎明的露珠,泣成天边最初的一抹晨曦。小柔也来了,唱着一支忧伤的歌儿,站在一边,默默地望着麦收。接着是秀英,航航,还有桂枝,小素……

    “你们,你们怎么都来了?”麦收无奈地望着她们,她们都一语不发,就那么望着麦收,表情里有的只是期待和伤情……

    麦收一下了醒了,除了一床如水的月光,寂静无声的夜,一个人也没有了……

    麦收望着黑乎乎的屋顶,数着椽子,一根,二根,三根,四根,五根……

    当鸡叫头遍的时候,麦收才睡着,黎明的熹光映在窗棂上,一只燕子唤醒了屋檐下沉睡的小燕子,带着儿女们开始在田野里练习飞行。远处的打麦场上,熬了一夜的电灯,睁着瞌睡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