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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证明
    从刘书记家出来,麦收既高兴又发愁,高兴的是,刘书记答应让他当镇长,发愁的是,他必须与老婆离婚。

    与老婆离婚,真头痛呀,那可是朝夕相处了好几年的伴侣呀,平时也吵架,但是更多的是相互扶持,克服困难,相濡以沫。

    回到家里,麦收看到两个如花似玉,青春正盛的老婆,怎么提出离婚两字呢?

    “麦收,你当镇长的事,有戏吗?”衣红首先问道,秀英也用满是期待的目光看着麦收。

    麦收怀里抱着航航,小声说道:“有戏是有哦,可是我现在不想当镇长了,我想过平常人的生活。”

    “你傻|B呀你!别人做梦都想当,你到了手的镇长,却不想当了?”秀英一听就火了,暴出了粗口。秀英觉得麦收太窝囊了,平常人的生活?如果不是为了讨债,当初我会失身一个小小的工商所所长?这就是当官的好处呀。平常人,平常人就意味着逆来顺手,就意味着没有话语权,人家说对就对,错的也对;人家说错就错,对的也是错的。

    衣红望着麦收那布满血丝的眼睛,说道:“为什么你到手了,却不想当了?有什么事不能说的。”以衣红对麦收的理解,除非万不得已,否则,麦收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麦收望着衣红那张关切的脸,无奈地苦笑了一声说道:“人家刘书记说,要提升除非娶了他的闺女,否则就受莫能助啦。”

    “娶就娶呗,有什么大,什,什么?”秀英终于回过味来,睁大了眼睛。

    “所以我不想当那个破镇长了。”麦收说道:“不是人家的人,凭什么提拔你呀?除非送五十万块钱的礼。”

    “送五十万块钱的礼?”衣红和秀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二人异口同声地说:“不就五十万吗?给他。”

    “送五十万,能捞回一百万来,怕什么?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老婆,钓不来官坐。”衣红阴阳怪气地说。

    这是时下流行的一句口头禅。

    五十万?那在九十年代,可是个钱,几乎花光了他们所有的积蓄。

    “你怎么不说话?”衣红问道。

    “别人花五十万行,恐怕我不行。因为,因为他家闺女看上了我,我真倒霉呀。”麦收低头耷拉脑地说。

    “真他妈不要脸,看上了人家有妇之夫。”秀英骂道:“不当就不当,不就是个破镇长吗?麦收,别难过。”

    然而衣红从麦收眼里,看到的是无尽的渴望。衣红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两人女人坐在床上,都不言语了。屋子里一时静了下来,听得见墙上挂钟滴滴嗒嗒的声音。

    “我想当,”麦收说:“我们也别吵,我什么都不要,全部的家产,都归你们俩,咱们,离了,你们看行不行?”麦收终于说了出来。

    “你想离婚?”秀英眼睛瞬间瞪得滚圆。

    突然,两个女人同时扑向麦收,又是抓又是哭,又是喊拼命,又是不活了的闹。

    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

    麦收一动不动,任凭自已两个心爱的女人,把他的脸挠成满脸花。

    只有眼泪无声地流淌着。

    他也不想,他真的不想呀。

    “你不想要我们了,我们就跟你同归于尽!”秀英说道。跑到厨房里抄起了菜刀,明晃晃地挥舞着,要砍麦收,在争执中被秀英砍伤胳膊,鲜红的血喷溅出来,被单上,墙上,都是一朵朵桃花。

    麦收抱着胳膊跑出家,忍着剧烈的疼痛,去附近的私人医院包扎了一下,触目惊心的血腥撒了一路。

    看来离婚的事,是没法象推销毛线和衣服一样洽谈的。

    麦收苦笑了。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他不能不这样做。

    的确得给他们一段时间适应呀。他什么也不要,楼房给了秀英和衣红,家里的毛纺厂股份也不要了,给了衣红和秀英。他现在除了一所房子,一无所有。这是底线,他和小菊商量好的。他们只管好好经营服装厂,一年下来,怕不是几十万就有了,何况当了镇长,还怕没人送礼吗?当村长时,别人送礼,一二百块钱都不收,五百以上考虑一下,一千块钱还差不多。

    再就是女人,刚结婚的小媳妇,快结婚的大姑娘,都可以换到肥缺,整个村都让他祸害遍了。

    如果当了镇长,嘿嘿。麦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还在做着美梦。他决定了,离婚,不回家了。法院会把离婚证书送到衣红和秀英手中的。当然越晚越好,让他们有一个适应的时间。

    在医院里躺了几天,伤口还没拆线,麦收便开着车回到了S县,回到了焦村,来到乡计生办。

    乡计生办主任不在,办事员小曹值班,小曹是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女孩子,中等个,一张白白静静的脸蛋,长相一般,穿得却很时尚,尤其是下面,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半透明的裙子,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的秀美的大腿根。她象一个熟透的水蜜桃,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醉人的馨香气息。

    当麦收提出办离婚证时,对方的一张小嘴一时张得大大的,足可以装进一只大鸭蛋。

    也难怪对方会吃惊,麦收在这十里八乡可是有名的小帅哥,见过的没见过的,都把他当成梦中情人。

    如果这家伙离了婚,那可是一件轰轰烈烈的事情,不知一天会有多少人上|门提亲呢,估计就是铁门槛也得挤烂了。

    “你是说,你要和你爱人离婚?”小曹姑娘明显被这个消息给惊呆了,以为自已在作梦,重复说。

    麦收点了点头:“难道不可以吗?男女婚姻自由,结婚自由,离婚也自由。”麦收问道,嘴角还挑起一抹戏谑。

    “可以,当然可以,太好了,不,不……”女孩明显论无伦次,想入非非了。以至于手忙脚乱得把桌子上一杯晾着的茉莉花茶水,给碰洒了。

    “当啷!”水杯流着口水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碎成了几半。

    把小姑娘雪白的长筒丝袜给弄湿了一大块,热气腾腾的水,烫得小姑娘直吸冷气。

    “哦!不好意思。”女孩脸色绯红了,难为情地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扭身去墙角拿笤帚和簸箕。

    瞅着女孩的背影,嗅着她浑身散发出来的馨香气息,瞄着她那浑圆的翘臀,麦收开始心猿意马了……

    麦收坐在桌子对面,小弟弟要撒旗造反,麦收摁都摁不下去。

    女孩收拾完了,重新坐下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静,说道:“为什么离婚?理由?”

    麦收说:“感情不合,这就是理由,快给我办吧。”

    “那个,宁拆十座桥,不破一桩婚。离婚好离,开个证明,盖一个红戳就完了,你不再多想想吗?过一段时间再说吧,这件事一定要慎重。”

    “我已经慎重考虑过了,已经决定了。”麦收说道,脸上出现了一抹焦急,如果这小丫头就不给办,还真没办法。

    “那个,你爱人呢,没跟你一起来吗?一个人来,离不了。”麦收发现女孩说得非得勉强,只是在照例劝说。

    麦收知道,这个女孩想入非非了,看来得拿下她呀,不然一个人的离婚,还真办不成。

    麦收开始施展美男计,用含情脉脉地目光看着女孩,说道:“小曹同志,你今年多大了?”

    小姑娘一见麦收的目光,心情一阵恍惚,脸又红了,说:“我今年十八岁,还是处|女,没定婚,温柔娴慧,美丽大方,大学毕业,学得是文学专业,最善解人意了。你离了婚,可否优先考虑我?”女孩说完,扭扭股,一付随时献身的样子。

    麦收说:“这个吗,得符合我的标准才行,我的标准可是很高的哟,你想嫁给我,我得考查一下,才会决定。”

    女孩说,“你可以随便去打听。”女孩心说,谁要敢坏我的好事,我跟他拼了。

    “不用打听,我亲自检查一下就行了。”麦收说道,同时招手让女孩过来,然后一伸手,便探进女孩子的衣衫里面。女孩上面穿着一件红衬衫,高高的酥胸,麦收感觉触手温软而富有弹性,光洁如牛乳,上面两粒嫣红呈紫红色。

    麦收点了点头,“果然是处|女。”女孩脸上顿时出现害羞的面容,说:“没骗你吧?我是最保守的人,长这么大,连手都没让男人摸过。”

    麦收摇了摇头,“不见得哟,现在的女孩还有几个纯的?我得看看下面,如果你真的没有做过,我可以考虑的。”麦收无耻地说道。同时一脸戏谑地望着小曹姑娘。大有一种你想入选就得接受检查,你不愿就算了。

    小曹姑娘长相一般般,晓得自已没有竟争力,所以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是这个道理。

    小曹姑娘犹豫了半天,终于是没有抵挡住诱惑,说道:“人家是正经的处|女吗,你不信,新婚之夜如果没有落红,你立即把我赶回家去,我决不怪你。”

    麦收说:“不行呀,我已经离了一次婚了,受到了一次伤害,再不能受伤了,伤不起了。”

    “要不我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开个处|女证明给你,行不行?”女孩低头含羞说道。

    “当然可以,不过,你先给我把离婚证开了,才好办别的呀?”麦收说道。

    你给我开了离婚证,我立马走人。就你这长相,还想攀高枝,想什么呢?麦收不屑地想。

    “这个,这个。”女孩迟疑了一下,知道象麦收这样的大款经常戏弄穷人,最靠不住的,所以多了个心眼:“这个可不是我说了算的,等两天怕什么,离婚不过就是一张纸吗?”

    麦看小姑娘心眼挺多,不是说说就容易上当的,只好说:“那就算了。”

    女孩圆圆的眼睛望着麦收说:“什么算了?是离婚的事算了,还是咱俩的事算了?”

    麦收说:“还得去医院开处|女证明,传出去不成了笑话?所以咱俩的事就算了。”

    “那你说怎么办?”小姑娘急道。

    “当场验明正身,是的话,可以发展关系,不是就算了。”麦收说道。

    “靠!那你不是占大便宜了?”女孩暴了句粗。

    麦收双手一摊,表示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