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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阳神功
    麦收要考验大贵垛,便把她仰躺着的身子一翻,便翻了个过,大贵垛嘻嘻笑着,头杵在床上,说道:“村长,使劲干活呀,放着这么个好东西闲着,真是浪费呀。”

    麦收顿时象吃了春药似的,亢奋起来。抱过女人硕大的磨盘,对着中间的磨盘眼扎进去,磨盘旋转起来,不一会儿,便有白白的豆腐从磨盘里流了出来。

    真他娘的累呀。麦收躲在床上,喘息着,大贵垛还是笑嘻嘻地说:“我求你的事,有谱吗?”

    麦收说:“昨个方校长来找我,要我给她的闺女转正,我都没法,转正的名额,是教育局分配下来的,手头现在没有名额。”

    “方校的女儿,方琼华?她,她也不是正式的?”小垛还真是没想到,颇为惊讶地说:“她,她不是师范毕业吗?”

    “是师范毕业,可这年头,僧多粥小呀,哪就轮到她了?再说她教学也不昨的。”麦收一边在别人的田里挥汗如雨,一边无奈地说道。

    大贵垛原以为凭着自已大学毕业的文凭,很容易转正的,学校里那些人,都是高中生,怎么跟她比呀。没想到不是师范大学毕业的不好转,就算是师范毕业也得托关系找后门。

    同样的工作,民办教师,不光工资少,各项福利也跟不上。同样的工作,为什么要差这么多呢?我的娘哟,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大贵垛不知道,就算麦收是村长,如果不是认识县委刘书记,县教育局,他认识谁呀?人家连吊都不吊他。

    麦收一下子又想到小菊,如果娶了小菊,当乡长,镇长都不是问题,象一个初中教师转正的事,还不是小菜一碟?官大就是好呀。

    “麦收,你想什么呢?发什么呆?”大贵垛看看转正一时没有了指望,也就放弃了。毕竟才教了一两个月,人家方校长的女儿方琼华都教了好几年了,也没转正。要想转正,多少有点不切合实际。

    “我在想呀,等什么时候我当上乡长,镇长了,你转正的事,我一准能办好。”麦收感慨着说:“一个小小的村长,不够用呀。”

    “你不是县里有人吗?王县长不是和你合资开厂吗?找找王县长。当个乡长什么的应该没问题吧。”大贵垛和麦收属于自已人,当然希望麦收升官。

    麦收心中叹息,说道:“王县长算什么,充其量是别人手中的棋子。要想当官,得抱住有力的大腿才行呀,看人家刘书记,把原配老婆一休,泡上了省委千金,一结婚就给弄了个县委书记当当。那才叫大手笔,那才叫有本事呀。”麦收不无羡慕地说道。

    刘书记?县里书记大还是县长大的问题,大贵垛还真弄不清楚,这本来是与她无关的事情,大贵垛便说:“凭着你的这张小白脸,到县上一晃,那县里的大官的闺女还不在屁股后排队?对了,你已经结婚喽,没戏了。”大贵垛一愣,莫非真有县府某位要人看上了麦收?要不他怎么发这样的感慨?

    “结婚了,还可以离婚,古代不是有个陈世美,考上了状元,便停妻另娶了吗?”

    “村长,你发什么感慨呢?莫非刘书记的闺女看上了你?”大贵垛促狭地眨眨眼睛,揶揄道。

    “小垛你说,打在你的头上,你怎么办?”麦收问道。

    “那还用说吗?为了事业什么都可以抛弃,不就是个老婆吗?要是我,我就离了。”

    “站着说话不腰疼,朝夕相处,说离就离了?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以为,两个人那么容易就走到一块去了?拍拍良心想一想吧。”麦收激动起来,顺着自已的思路说下去:“你不会遭受良心谴责?太没有人情味了,这不跟畜生一样吗。”麦收激烈地反对着。

    “人情值多少钱一斤呀?”大贵垛撇撇嘴。

    麦收看看大贵垛,大贵垛脸上还带着不屑置辩的样子。

    “贵垛呀,我记得,”麦收又一想,算了说这些干吗?如果不是为她哥换老婆,她也不至于遭遇这么惨。

    麦收送走了大贵垛,心烦意乱。本来是找人倾吐一下的,谁知道现在心更乱了。唉,倒底怎么办呀?

    天已经晌午错了,麦收肚子饿了,没心情做饭。刚才剧烈的运动,也的确耗尽了体力,麦收随便拿起一包别人送来的点心包,打开来,拿出一块点心吃了起来。直到吃完了一包点心,又喝了碗开水,便惬意地躺在沙发上,很快眼睛睁不开了,昨晚没睡好,做了一宿乱七八遭的梦,便爬上床,呼呼大睡去了。

    这一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满天的星辰,凉风习习。

    “村长在家吗?”这又是谁敲门呀,麦收从床上坐起来,拉亮院子里的灯,才发现院子里站着一个小巧玲珑的妇人。

    “是紫婶呀,快屋来吧。”麦收知道,这位紫婶的老公是村里头的会计。你别小瞧着这么个会计,大事小情都少不了他,是村委会重要成员之一。人们都管紫婶叫万人恨,因为他老公做的帐,总是不清楚,到交工粮的时候,总是多交,多交的东西,他们几个便分了。平时有个大事小情地求他,只要不送礼,就拖着不给办,还找出种种借口,有一次的借口竟然是让一只公鸡下蛋。

    终于激起了公愤,村民纷纷要求撤了他。现在她找来,肯定是为这事吧?

    “紫婶,你有什么事吗?”麦收把紫婶让在沙发上,问道。

    “村长,我找你就是问问东生的事,能让他接着干吗?”紫婶陪着笑脸说道。

    “啊唷,这事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你也晓得,东生哥得罪的人太多了,人家都说他的条件是让公鸡下蛋,成心难为人?太不得人心呀。”麦收为难地说着,同时颇为同情地望着紫婶,递上一杯开水。

    紫婶却不相信,村里人闹?让他们闹去好了。至于当会计的事,却还不是村里说了算,只要能让村长点头,这事就十拿九稳。可是怎么让村长点头呢?送礼?人家村长家里开着厂子,城里都有楼房,拿着三头五百的,不当钱。村长喜欢什么东西?好象也没什么嗜好。紫婶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法子。

    听说村长好色。

    只要女人肯让他上身,求他的事多半都会应下。想到这,紫婶老脸通红,怎么说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整天过着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岁月的风霜早在她的脸上刻下一道道痕迹,不是刚结婚那会子了。那时候为了让东生当会计,顶了老会计,她刚结婚三天,小妹妹的伤口还没好,就不得不让施金宇、一丈杆子给睡了。那时候屁股白,***嫩,现在都成黄脸婆了,谁看得上哟。再说麦收是什么人,什么样的女人没睡过?刚结婚的新媳妇就睡过好几个,合作社的竹子,不就是靠着身子才当上了店员吗?大贵垛,不也是靠着身子,才当上了老师吗。

    紫婶不说话,却一下子抓住麦收的小弟弟,说道:“帅哥,都说你的家伙大,我一直想试试,一直没机会。今天我说什么也得尝尝。”老女人不由分说,便往下一扒拉,松紧带的裤子便落在地上。

    麦收早听说这万人恨的家伙异常鲜嫩紧窄,多少人弄过之后,还跟处|女似的。眼下送上|门来了,麦收才不管他多大岁数呢,都说老婆是别人的好呀。

    紫婶见麦收不动,只是闭着眼睛,心说有门,我再加把劲。于是一张嘴,便把久炼久熟,炉火纯青的吞阳神功施展了出来。

    麦收惊呆了,这紫婶别看三十多岁了,吞阳神功还真是独出心裁。才几下,麦收久战乏力的大棒槌便举了起来。

    紫婶攥着紫色的棒槌,死不松手,另一只手一松自已的腰带,下体便露了出来,竟然连内裤也没穿。她的屁股可比大贵垛的好看了,象一扇磨盘似的,白光光的象是抹了油。

    麦收还保持着一丝清醒,说道:“紫婶,你可是我婶,咱们怎么能做这种事呢?快松手,穿上衣服。”

    紫婶哪里肯放手,一屁股坐上去。都说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一点也不假,两人很快紧锣密鼓地之干上了。

    紫婶说:“村长,你看我老公当会计的事?”紫婶一边拼命地摇摆身子,一边暖昧地说道。

    “我再考虑一下吧,他毕竟是干了几年了,各家的情况都熟悉,如果换个新手,我还真不放心。”

    看到有门,老公的工作有了继续下去的希望,紫婶工作得更加起劲,更加卖力气了。

    “麦收,你记得不记得,你小时候,住在破庙里头,没吃没穿的。有一年冬天下大雪,差点没被冻死。还是育红到我哪给你要吃的,我那正好有床破被子,叫她给你抱上,要不非冻死不可,那年冬天多冷呀。”

    麦收一愣,那床破被子是你家的?没呼衣红说呀?但麦收也没问,过去的事了,还追究他干吗?

    随着麦收的耸动,忽然发现紫婶的屁股蛋上刺着一个字。不由惊讶地问:“紫婶,你屁股上怎么有个字呀?谁弄上去的?”

    紫婶也不说话,只做没听见,叫床的声音却愈发一声接着一声流畅起来。

    麦收见人家不说话,料到没法解释,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别人家的自留地里挥汗如雨,耕地撒种,繁衍后代。

    末了,紫婶走的时候,还在叮嘱麦收:“村长,东生的事,您多费心啦。”一边说一边走到大门口,顺便把大门给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