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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肉你跟着喝汤
    王盘在菜地边蹲了会儿,远处突然路来一只白色的柴狗,一身雪白的毛,身子有半米来长,冲王盘直摇晃尾巴,那只柴狗跑到王盘身边,用尖尖的嘴巴嗅嗅王盘,仿佛从中嗅到了同类的味道,打了个喷嚏,还高兴地摇摇尾巴。气得王盘,拿起砖头就掷了过去:“闻你妈呀,狗|日的,滚蛋。”那只白色的柴狗嗷一声惨叫,便一拐一瘸地嗷嗷叫着跑了,一边跑一边回看,仿佛在说:“狗|日的王盘,你没媳妇,把我老婆给干了,我真想把你**了。”

    原来王盘没老婆,谁会嫁给一个断子绝孙的二混子?家里的房都是借钱盖的,具说借了有五六年了,也不说还,王盘的父母整天打麻将,推牌九,再不就是抽烟喝酒,胡吃闷睡,日子过得混混噩噩,人们都说,这两人怎么就凑到了块,地里庄稼长了草不耪一锄头,庄稼旱了也不烧一水。庄稼只能靠老天爷下雨。还?拿什么还?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瓜子。

    王盘娶不上媳妇,想女人想发疯了,就把一只母狗给强奸了。具说那只母狗被王盘强奸后,两天没吃东西,第三天就死了,是一头撞死在狗窝门口的。公狗不找他报仇找谁报仇?可公狗毕竟是一只狗,怎么是人的对手,咬了王盘后,被王盘抓起来,绑在树上,打了个半死。如果不是狗的主人要王盘赔,王盘就把狗打死吃肉喝汤了。

    后来王盘被所长招到了派出所,所长孙大呲牙说:“我看你年纪轻轻的,挺能干的一个棒小子,跟我干吧,以后不用强奸狗了,我吃肉你喝汤。”王盘最初没明白“我吃肉你喝汤”什么意思。但他还是高高兴兴地当上了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

    第一次和女人睡是一个夏天的上午,那天派出所抓来一个小娘们,具说是拒不交二胎罚款的,村委会拿着她没办法,计生办主任刘小波皱眉头,是村子里有名的钉子户。

    孙大呲牙听到刘小波的诉说后,一呲牙便把她抓了来,这女人刚抓来还横呢,“咱根正苗红,怕你个球?祖宗三代查去,没有一个地主,全是光荣的贫农。”

    孙大呲牙一拍掌拍过去,女人脸上留下五个大手印,“你娘的,现在不是文化大革命了,现在国家拨乱反正了,你根本苗红顶个屁用!”一边命令王盘:“把骚娘们给铐起来。”王盘凶神恶煞地窜过来,把两只铁钳似的大手,攥住女人的胳膊一拧,便铐在了墙角的铁柱子上。

    王盘之后便被孙大呲牙赶出屋去了,王盘一出屋,孙大呲牙便把门死死地关住,先是听到女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接着嘴被塞住了,什么也听不到了,王盘在门外站得忐忑不安了半天。心中还在胡乱猜疑,所长不会把女人给强|奸了吧?那不是知法犯法吗?肯定不会,那女人的那一声惨叫是怎么回事?究竟见到了什么可怕的物件?吓成那样,一定是令女人十分害怕的事。

    王盘在外面站得度日如年,两腿发麻,脑袋发晕。才听门吱扭一声开了,孙大呲牙从里面走了出来,招乎王盘进去,王盘进去一看,便看到了那个妇人被铐在墙角,可是身上的衣服没有了。

    王盘的腿有点转筋,不听使唤,迈不开步。

    “傻小子,我吃肉你喝汤,怕什么?出了事,有我顶着,上吧。”孙大呲牙把王盘推到了妇人身前。

    王盘不敢干,可是下面的小弟弟硬得跟铁桶条似的,王盘二十五岁了,人家别人二十五岁的时候,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他觉得活太憋屈了,他想象别人一样活着,娶妻生子,快快乐乐地生活,可是就是做不到,他也有父母,父母也年轻,也有地,可是就是不如人家。

    豁出去了,人怎么活不是一辈子?天天让人当着面笑话,娶不起媳妇,强奸了一只母狗,现在就强奸一个人让你们看看。

    想到这,王盘一下子脱光了衣服,象恶狼一样扑了上去,管他是谁的老婆,干了再说,再者所长都说了,有他顶着呢,我怕个球。

    那是王盘第一次喝汤,喝完汤后,一连五天睡不着觉,老做梦,一做梦就是女人白花花的肉体。多少年想看看女人那块长得什么样子,胆小怕事,从来没敢看过,终于看到了,而且还摸过干过了,死了也值了,等着吧,那个妇人要告去告去,我一个光棍,我才不怕。

    但是女人并没有告,这件事就悄没声地过去了。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女人回家后老实多了,让交超生罚款就交,没钱借钱也得交上。

    王盘这才长出一口气,想起这些,王盘看了看孙所长的门,想着里面发生的事,没来由地口干舌燥起来,大贵垛他是认识的,一个村的谁不认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大贵垛嫁给鸡公,他心中不平衡了半天,恨爹娘不给他生个妹子,起码可以换个媳妇呀,留个香烟后代呀,看人家鸡公,三十岁的老光棍,不是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吗?还是个大学生。

    没想到,这个大学生现在进了派出所,落在孙大呲牙手里,咱也可以跟着喝口汤了。

    王盘正想着,门便开了,孙大呲牙从里面出来,示意他进去,大贵垛一见她便说:“是王盘呀,快点,快点。”边说边招手。

    王盘当然不客气,一边脱衣服,一边说:

    “早听说你一宿要七八次,别让我失望哟。”见大贵垛不吱声,只在一边撅着,王盘又说,“你天生就是让人睡的货,你应该嫁给两个男人。”

    大贵垛说:“是吧,我要是嫁两个男人,也就不出来找野男人了。身上有两嘴,一个吃着,另一个看着,怎么受得了?”一边说着,一边还摇摇光光的屁股,有一块黑乎乎的地方,还挂着露珠。

    王盘跟王大呲牙喝汤,女人都是哭天抹泪的,满脸的痛苦。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自愿的。所以王盘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大概两口子干件子,就是这个样子吧?”

    “傻王盘,快给我弄进去,愣着干吗?没见过女人吗?”见王傻一下子愣在那,大贵垛催促道。

    王盘这才醒悟过来,走上前去,抱住了大贵垛的身子,小弟弟和小妹妹来了个亲蜜地接触。

    王盘让大贵垛躺在床上,下面的大家伙一阵猛冲猛捣。王盘可是知道,女人经常被她干哭了,让他轻点,说疼得要命。但是,一反常态的是,大贵垛并没有哭,也没有叫他轻点,而且是叫他使劲,说:“给我捣烂了才好呢。女人长着这个,就是让男人干的。”

    王盘发狂了,仿佛找到了感觉,做夫妻的感觉。

    在田里干了半天活,王盘累得双腿抽筋,全身冒汗,气喘吁吁。

    “不行了,不行了。”王盘说道,躺在一边。

    大贵垛也累得够呛,也躺在一边,用一对白白的妈妈,紧紧地贴着王盘的胸,问道:“大黑龙怎么着呢?”

    “还关着呢,叫他向你倒歉,赔偿你点钱。”王盘说道。

    “赔多少?少了不行,怎么也得个三百五百的。”大贵垛说道。

    “罚他五百块钱,当面向你倒歉,行吗?”

    “道个歉就行了?他们父仨可是当街又扇我耳光,又扒我裤子,怎么着也得游街,当着全村的人的面,给我磕十八个响头。要不然,就叫我去扒他老婆的裤子,给她扒开晾着。”

    “这怎么行?太过份了。”王盘说,“打你的是三个男人,跟他老婆没关,现在法律不兴诛连无辜。”

    “王盘,你还没跟女人睡过觉吧?”大贵垛说。王盘显出不屑置辩的神色。大贵垛扑哧一笑说:“那你怎么那么足?要是刚结婚的妇女让你这么捣,非弄死不可。”

    王盘一听这话不由用手挠了挠头皮,嘻嘻地傻说了起来,心说:“人家谁的老婆跟你是的,恨不得让一个排的男人干。哥也是现在才知道,两口子干这种事,才是真的快乐。”

    “你要是答应我,我可以做你老婆。”王盘一愣?做我老婆?我才不要你这个破鞋,我王盘就是八辈子娶不起老婆,也不要你这种女人。可是转念一想,有个老婆还是挺好的。最起码,晚上睡觉能睡个热被窝,唉,要是让咱也受受女人的气,那才好呢。

    “你做我老婆,糊弄傻子吧你就。”王盘说道。

    “当然不是明着嫁给你,做一对野鸳鸯,明铺暗盖不也挺好?咱俩年貌相当。”大贵垛吐气如兰,在王盘身边幽幽说道。

    “做你的情人?”王盘头脑晕糊起来,这个字眼真是又新鲜又刺激。

    “当然了,那样咱们才能经常在一起,不过前提是,你必须把大黑龙父仨给我搞定。”大贵垛恶狠狠地说道。

    “所长不会同意的,他顶多是罚点钱了事,最多是睡了人家的女人。”

    “你想法呀,我跟所长也说了,他说要严办大黑龙。”看王盘还在犹豫,大贵垛忽然觉得皮软的小弟弟一热,低头看时,原来大贵垛竟然用吃饭的家伙为他的小弟弟服务,撅着个光光的腚,说不出的风骚迷人。

    王盘哪受过这个,当下就迷糊了,晕了。心里想着,说什么也得对付个媳妇,哪怕长得差点呢?哪怕是个寡妇呢?没有女人的日子,实在是没法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