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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吱嘎……
    王大刚进了屋,猫在外间屋切菜的床下面,心跳得厉害。想想又后悔起来,如果被她插在屋里了,怎么出去呀,如果她不让睡,两人闹起来,怎么办呀。强~奸,传出去,可是好说不好听,怎么出门呀。

    正在忐忑不安的时候,就听有人把大门推开了。王大刚更害怕了,要是被人看到了可坏事了,这是谁呀,大晚上的不在家里呆着,到一个女人家里串门。

    大门又被关上,落锁。

    王大刚更紧张了,怎么把大门锁上了?是不是发现了我,要关门捉贼,想到这,不由两条腿哆嗦起来,后悔得要死。

    接着那人走进了院子,轻轻敲门:“王思蓉,开门,王思蓉……”

    王大刚一听声音,竟然是村长麦收!吓了一跳,怎么会是他,别人可以不在乎,村长可不能得罪,有个事求到村长头上,他给穿小鞋怎么办?

    王大刚藏在外间屋大床底下,正在胡思乱想,只见门帘一挑,王思蓉从西间屋走了出来,天,竟然只穿着粉红色内裤,难道两人早就有一腿?

    这时候麦收把门推开了,黑漆摸糊的,一个柔软温热的身子一下子扑进怀里。麦收说:“思蓉,我的宝贝,别急,等我把门插上。”说罢回身,咔巴一声,把门栓上。

    王大刚摒住呼吸,蹲在床下不敢动,只听一阵摸索肉体的声音,男人喘粗气的声音,女人长长的抽气声。

    只听女人说:“轻点,安安还没睡觉呢。”男人说:“好好,”可是女人一下子被推着双手支在切菜的床上。

    “妈妈,你在干吗?”安安在里面喊道。

    “安安乖,外面有一只大老鼠,妈妈在逮老鼠。安安别怕。”女人说完后,便压抑地喘息着。

    大刚只觉得床晃得厉害,吱嘎,吱嘎,吱嘎……

    接着象是有什么东西从密封的瓶子里抽出的声音,嘭。

    “妈妈,你快进来吧,安安害怕。”女人不理,男人也不吱声,床又拼命摇晃起来。

    门帘一挑,一束粉红色的灯光从里面射出来,一个小女孩站在床上,探出头来,问道:“妈妈,你在干什么?怎么也不拉灯呀,看得见吗?”

    女人道:“安安,快睡,哦,哦,安安,不听话,妈妈,打屁屁,快睡觉……”

    “妈妈,我给你拉着灯吧,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

    麦收一下子停止了耕地,点种,颇有点紧张地想躲起来,不料,王思蓉却一把抓住小麦收,“没事,没事,外面没灯。”

    借着从里面射出的暗淡光线,王大刚在床底下瞪大了眼睛,想看清楚王思蓉的身体,可是灯光太暗淡了,也只看得见黑糊糊的一片,以及女人身后模糊的人影,倒是两个晃来晃去的肉球,看得分外清楚。那两只肉球不停地被一双手捏扁,捏圆,跟揉面条一样。大刚真恨不得那双手是自已的,女人就在眼前,就是吃不着,这还真不是一般的悲催。

    这时候的王大刚,其实离已经伏在案板上的王思蓉非常近,趁两人慌张不安,王大刚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女人的**,触手温热润滑,富有弹性。那两粒红红的突起,硬硬的,摸上去异常的舒服。

    大刚的觉得男性的渴望异常强烈,大有火山暴发的趋势,呼吸不觉也粗重起来。

    大刚一惊,连忙缩回了手,拼命平息着剧烈的心跳。

    扑通!安安跳下床了,蹬蹬蹬蹬跟到外面,一下子抱住妈妈。嘴里大喊:“妈妈,回屋去吧。”

    王思蓉没办法,只好被女儿拉着,往里间屋走,另一只却死死攥住男人的东西不撒手。直到了隔山门,才松了手,说道:“别走,我还要。”

    “妈妈,你跟谁说话呢?”王思蓉不理女儿,把女儿抱上炕,拉过被子,盖住了身体。

    “妈妈,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呀?逮老鼠很累吧?”

    王大刚听到了穿衣服的声间,过了一会儿,门栓抽开了,村长走了出去。

    村长走了,正好我睡了她。王大刚听到女人在里间屋翻来覆去,床板一直在响,心中恨恨地想。

    刚才好事被安安打搅了,两人都没弄痛快,倒让王大刚也觉得憋屈。

    妈妈的,这女人发骚,我就只能看着?如果我把他们的事说出去,一定会成全村的笑料,如果不说出去,象电影里一样,要挟女人,她会不会跟我睡?王大刚一时浑身燥热,眼前又出现了女人的肉体,以及女人的喘息声。

    上了她,没事,越是小媳妇大姑娘越没事,王大刚可是听人说过,小媳妇如果说出去了,往后的日子就没法过了,天天打架,闹不好还得离婚。大姑娘如果被人睡了,怕找不到好婆家,也不敢说的。

    王大刚想着,但是就是不动地方,他不敢。

    这时候,女人起来,拉亮电灯,很响的小便。接着穿着拖鞋走到外间屋,想是要插门。手中拿着个手电筒,在墙上打到插座,接通电源,外间屋一下子亮如白昼。

    王大刚看清楚了,女人没穿衣服,依旧是一丝不挂……

    麦收从王思蓉家出来,就直接回家睡了睡。第二天,上了班,才发现王思蓉没来上班,打发一个女孩去叫,回来说:“王厂长病了。”

    麦收想,昨夜天气那么冷,在外间屋里做,一定是着凉了,女人身子弱,得病也正常,就是自已也感到鼻子不通气,肚子咕噜了半天。

    麦收也不在意,正常安排生产,让小素把车间的产量报上来,小素拿着表格走进来,递给麦收说:“厂长,又该进料了。没人进货,要不我叫大志去进吧,我把电.话给他了。”麦收说:“你看着安排吧,王厂长今天有点不舒服,不来上班了。”

    “哦,这样呀。你跟王厂长说说,叫大志管进货吧,王厂长也不懂。”

    麦收笑笑,没吱声,这可不是懂不懂的问题,如果毛纺厂的事都他说了算,王县长那,该不放心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王思蓉,还不是手里的面团,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又处理了几个不好好工作的,一个打架斗殴的。麦收便闲在下来,坐在办公室里,从兜里掏出盒烟来,撕开包装,抽出一支,叼在嘴里,啪一下子打着打火机,把烟点着,美美吸一口,瞬间便喷出一股烟雾来,一时办公室里弥漫着纸烟的香味。

    叮零零,电.话响了起来,原来是小菊打来的电.话:“麦收,今天帮我去买机器吧?”

    “明天行吗?今天厂里没人?我得盯班。”

    “王思蓉呢?有她盯着就行了。”电.话那头,小菊不满地说道。

    “王思蓉病了,现在还没上班呢。”

    “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来,我等你,九点,要不我开车去接你?”

    麦收苦笑,刘书记的千金,他就是有天大的事,也得放下,先顾那头。只好又把小素叫来:“小素,今天王厂长不上班,我也有事,必须得出厂子处理,你替我值班,有什么事,小事,你看着办就行了,大事,给我打电.话。”

    小素一听,满脸的笑容:“那我就是临时厂长了?那好吧,你去忙吧,我能行。”

    交给小素,麦收还是放心的,便开车出了厂子,看看油标,油箱里油不多了,便绕道去加油站加油。

    加油站上,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坐在椅子上,麦收一下车便喊:“加点油,老金”

    “是村长呀,你可是少见呀,怎么着,这回得住一程子吧。”“住一程子。”麦收说完,站在一边看着中年人加油。

    “放心吧,这油是从军队上过来的,绝对干净,不象村东的加油站,混混沼沼的,什么东西呀。”

    这中年人的说起来,就是太倔了,他爹早些年扛枪打仗在外面当上了将军,找了个城里媳妇,不要他们娘俩了,他不干,到法院去告,哪里告的赢,没奈何,只好在庄稼地里受。

    他姐姐就活络,现在早被安排在城里上班,嫁了个营长,又是楼房,又是汽车的。他还拧劲,看不清形式,要跟姐姐断了来往,把姐姐捎来的东西,都扔到了大街上。

    他到是一心上进,想考大学,凭自已的本领跳出农门,结果连高中都上不成,自叹无才去补天。

    有一段时间愤世嫉俗,吵着要自学成才,后来又说书里的东西都是骗人的,把书都给烧了。

    国家搞改革开放,一个人在家种地嫌累,想干点副业,跟老婆一说,老婆在四九城老爸身边,老婆便跟公公商量,到底是自已的儿子,老爸嘴上没说,只是跟自已的秘书闲聊起来,表示对这个儿子的内疚,秘书立即就给联系油库,从四九城到平原县焦村,四百里地,当天就拉来了。

    焦村从来没用过这么好的油,清沏见底,跟一汪水似的,一油箱油用完了,连根都没有。以前用的都是什么呀,混混沼沼的,油用完了,油箱底上一层污垢。

    村子里人说:“你小子还拧呀!要不是你混,恐怕现在大学早上完了,连工作也分配了,出门有轿车,进门有人伺候。”

    于是老金便说:“提那些干啥?咱不是小吗?看不透事。”“你看你姐,人家现在多好?孩子都上大学了,一毕业就分配,当兵还不是柴兵,怎么着也是个连长指导员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