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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色了?
    麦收被蚊子咬了几个包,不时地寻声拍打蚊子,发出啪啪的声音,小姑娘洗完了衣服,晾在晒衣绳上,说:“麦叔,除了扫地,还有哪缺人呀?”麦收故意不理他,一边拍着蚊子一边说:“好大的蚊子,秋天一到,都是花哩蚊子,一叮就是一个大包。”

    女孩儿坐在一边,仿佛现在才被蚊子咬,一边不断地搔着大腿,一边说:“这蚊子真讨厌,怎么这么多蚊子?”

    “屋里来呆着,屋里有蚊香。”麦收和女孩儿走进了屋,拉亮电灯,找到蚊香用火柴点燃。随着一股清香飘出,恼人的蚊子都被熏跑了,麦收低头一看,女孩的大腿上叮了七八个包。原来女孩穿着一件短裙,小麦色的大腿,别有一副健壮的美丽。麦收连忙找到六神花露水,递给小女孩说:“咬了那么多包,快搽搽吧。”女孩也不客气,接过来,倒在手中便在腿上搽弄起来,屋中一时弥漫着花露水味。

    女孩很想知道哪缺人,但麦收不说,她问也不理,这把女孩吊得痒痒的,于是又呆了会儿,见麦收还是不说,便要起身告辞,麦收说:“明天你到公司报道吧。先干一段卫生,有了空缺,再调换。”

    小姑娘迟疑了一下,说真的,让她干扫地的活,真有点难为情,那么多姐妹都在屋子里做,唯有她提着把笤帚,在院子里晃,想想,真受不了,总觉得低人一等似的。为了一个低下的活,值得吗?她迟疑着,麦厂长不是说有个位置挺合适的吗?怎么又不说?他什么意思?难道让我跟他上床?

    小燕不敢想了,当麦收见她停在门口,不走,却频频回头的样子,便说:“你还有什么事吗?”调厌的蚊子又来了,麦收一边拍打着蚊子一边说道。

    小燕再回过脸来时,眼中满是泪水:“麦叔,我妈有病,不能下地开活,我又种不了地。原指望能在厂子里找到一个活,养家糊口。”小女孩忽然哭起来。“你爸呢?”麦收叫道。“我爸不在了。”小女孩哭得更厉害了。

    “那咱们屋里说,这蚊子多。”麦收说吧又走回了屋中,小女孩抹两把眼泪,跟着回了屋,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她可没少用眼泪赚取别人的同情。

    “你要是不愿干打扫卫生的活,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别的活,你跑业务怎么样?”“跑业务是干什么呀?一个月给多少工资?”

    麦收说:“就是为咱们的毛线跑销路,到四九城去。工资看你的成绩,如果你能成功跑回一个客户,提成毛线销售价的1%;就是你批发1000斤毛线,一千斤值五万块钱,你提600块,当然如果你批不出去,可以给你一百块钱的生活费。如果第二个月业绩还是零,那你只好回家了。”

    女孩说:“我还得照顾我妈妈呢,出了门我妈有病没有人管。”“所以我刚才不说,怕的就是这个。”“要不我就扫地吧,好歹是个营生,收入有保障。”女孩用眼泪换来了答案,却有点失望。谁不想找一个轻松的,能多挣钱的工作呀。

    麦收见女孩还赖着不走,便明白了几分,把手伸出去,摸摸女孩的头,捏捏女孩的脸蛋说:“多水灵的姑娘,打扫卫生可惜了的。”女孩听麦收话中有话,便问:“你有啥法,不让我扫地?”麦收没说话,忽然手伸进女孩的衣服里,女孩是穿着连衣裙的的,麦收不从上往下摸,就得从下往上伸。

    女孩红了脸说:“他们都说你是个色棍,看来是真的。”麦收叹息:“我哪里色了,我只是喜欢女孩的肌肤,恨不得自己生成女孩。”麦收说着,在小燕还没略显稚嫩的小椒乳上轻轻摸了两把,说:“男人是因为有钱才学坏的,女人是没钱才学坏的,看来是一点不假呀。”小燕只是个清纯的小萝莉,皮肤也不白,胸也不鼓,屁股也不翘。可是麦收觉得这个孩子从上到下散发着一股灵气,

    是块好的璞玉浑金,好好地历练一下,还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才呢。当然最好的历练,首先是抛去不切实际的幻想,让她认识到这个社会黑暗的一面,这样才能迅速适应这个社会。

    第二天,麦收的一红毛纺厂正式开工,县里王县长亲自来祝贺,发表讲话,要工人们大力发展生产,使企业早日走上正轨。

    照例,开完会后,是摆宴请县领导。

    王县长喝得满面飞霞,说不出的艳丽动人,这顿酒从中午一直喝到晚上,到月亮升起来时,麦收说什么也不让王县长回去了,王县长喝醉了,没法开车了。麦收想安排王县长住职工宿舍,王县长发了脾气说:“麦收,你这不是待客之道,蚊子满天飞,是人住的地方吗?”

    麦收没办法,只好开车把她拉回自己的家里,衣红伺候老扣还没回来。这孤男寡女的,麦收还要说几句难为情的话,发现王县长早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麦收无奈地摇摇头,女县长还真是够开放的,陌生的男人家里也敢不设防地睡觉。麦收可不是太监,有正常的生理需要求好不好?大概是天气太热吧,女县长穿得很单薄,领子下面的扣子不知何时开了,露出一抹酥胸,两个诱人的**,隔着乳罩朝天耸立,别有一番勾人欲火的魅力。下面是一件黑色短裙,随着县长在床上翻滚,裙子便盖不住身体了,露出里面的深红色的三角裤。女县长的皮肤还真是白的象雪,麦收用手一摸,跟摸在鸡蛋清上似的。

    看王县长睡相不雅,麦收连忙把她的裙子拉下来,遮住香臀。把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便抱着被子到外间屋去睡了。外间屋没有空调,热得够呛,麦收拉灭了灯,睡不着,摇着扇子,在床上烙大饼。想着屋内睡着的王县长,那赛雪欺霜的皮肤,没来由的身体某部分出现了强烈的男性特征。

    麦收有点哭笑不得,那可是王县长,能随便上吗?以为是小燕那个清纯的小萝莉?几句好话,一份工作便稳住了?王县长要是发起飙来,他麦收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样想着,忽然听到王县长说开了梦话。嘟嘟囔囔的,也听不清说得是什么。不时带着几声娇喘,几声呻吟,麦收恶意地猜想:“王县长不会做梦跟人家做~爱吧。”当然这也仅仅停留在想法阶段上,他是绝对不会对人说起的。

    麦收听到屋里的床吱吱咔咔地响,便把门帘拉开一条疑,借着月光往里面看,只见月光的清亮的光辉正好照在王县长那苗条的身上。王县长竟然正在脱衣服,麦收吃惊地睁大眼睛,他此刻不敢动,怕脚步声惊动王县长,问起来尴尬,便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帘后面,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但王县长却语不惊人不罢休地,拉亮了电灯,打量着周围的陌生的环境,似乎一下子忘了自己是喝醉了回不去了,睡在麦收家里。“王县长,你醒了。”麦收站在门帘后面问道。王县长打了一个愣神,说:“麦收,你还没睡着?”

    “我睡得挺香的,怕灯,灯一亮就醒了,你睡得还习惯吗?”王县长说:“习惯,外面没有空调,你屋里来睡吧。”

    麦收说:“外头挺好的,我就不进去了。”但是王县长却下了床,穿上鞋子,一挑门帘走进外间屋,供着月光,看到外间屋放了一个钢丝床,麦收正穿着短裤头躺在床上。“外面真热,你怎么受得了?里间屋去睡吧。”王县长伸出一只柔荑,拉住麦收的手,轻快地把麦收拽了起来。说道:“男女授受不轻?我们都是过来人,谁没见过你那点东西?你要敢动我,信不信我给你剪下来喂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虽然两人都只穿着贴身内衣,露出大片的肌肤,情景十分暖昧,麦收也没办法,只好抱着被子,进了屋,外面也确实太热了,一进屋便有一种清爽的感觉。

    麦收把被子放沙发上,说:“那我就在沙发上凑和一宿,现在三点钟了,再过一个多小时,天就明了。”

    王县长拉灭了灯,说道:“开厂子还算顺利吧,施金宇,马有财没找你的麻烦?”麦收嗬嗬笑道:“没有,大伙都是祖祖辈辈生活在这片土地上,能有什么过不去的?”王县长望着麦收,明显不相信他的话,说道:“头开工,马有财可是找我了,说你睡村里的妇女,说你这种品德败坏的人,可不能当村长,那还不把全村的妇女都给祸害了?”

    麦收一听,一个头两个大,这马有财可真是居心险恶呀。麦收头上冒着冷汗,说:“我却是犯了错误,但知错必改,怎么敢把全村的妇女都祸害了?这马有财真是居心险恶。”王县长呵呵一笑,说:“我睡在你家,就是想对你考验一下,如果你真是个趁人之危,见妇女就上的畜生,今天夜里我就把你抓到派出所。”

    麦收惊出一身冷汗,想不到这是一个圈套。女县长自已做诱饵。麦收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尴尬地笑笑说:“别人只会夸大其词,我哪里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