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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吃肉
    麦收死死搂住育红不撒手,到底让小弟弟跟小妹妹亲了个嘴,然后轻车熟路地纠缠在一起。育红说:“麦收哥,你搂紧我,我好怕,只有你搂着我,我睡觉才踏实。”麦收便紧紧搂着育红,两人身无寸缕,相拥而眠。

    育红这一夜睡得十分踏实,然而秀英却睡不着着,身体习惯了麦收的搂抱,可是突然没有了男人,那种缺失,对秀英还真是一种折磨。秀英原先有男人,男人去后,她一个人守寡,两三年也没觉得怎样难熬,有时候真的来了***,便用手解决,可是此刻,望着窗外的夜空,秀英却怎么也没有心情。

    以前是没有希望,盼不来男人,所以用手解决掉了,就入睡了,第二天照常生活。可是现在,有一个男人叫麦收,生生地闯进她的生活,自从生活中走进麦收后,她发现自己对性特别敏感,最初的日子里,见麦收睡在自己屋子里,小妹妹就痒得难受,看见人家不理,便假装起来撒尿,故意拉亮电灯,在麦收面前不着寸缕地晃来晃去,那种暴露的快感,最初是那样刺激着她的身心,那时候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下身传来,虽然没有和麦收同床,照样达到快感的高~潮。

    唉,想这些干什么?秀英拉亮了电灯,她摸摸自己胀得硬硬的***,心里颤颤得,走到桌子前,拿起镜子,镜子里,她还是个美丽的小妇人,肌肤如雪,眉毛如画,红红的嘴唇象一弯新月,可是怎么就吸引不了麦收呢?麦收跟育红睡在一个被窝里,此刻,两人说不定正躺在被窝里做~爱。却把她冷冷清清地撇在一边,这般难熬……

    一想到那香艳的场面,秀英身体象是着了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小妹妹哭着喊寂寞,无论她怎么抚弄,都不管事。小妹妹涨红了脸,张着小嘴喊:“我要吃肉。”秀英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小妹妹暂时不哭了,有滋有味地吸吮着。可是小妹妹渐渐发现上当了,“这个不好吃,我要吃肉。”便吐出了手指头。

    秀英气得抽了小妹妹一个耳光,“你真不听话,我哪有肉叫你吃!”忽然想起,桌上还有火腿场,粗粗的,一定会哄小妹妹开心,便从床上爬起来,走过去,拿了一根出来,塞到小妹妹的嘴里,并着腿,喘息着,半眯着眼睛,走到床边,一歪身躺在床上,右手伸出,开始一推一拉地逗着小妹妹开心。

    这次小妹妹果然不再闹了,含着火腿肠不松口。这时候一波波地快感从下身传来,终于高~潮了,秀英身子一阵痉~挛,眼睛直了,肌肉绷紧了。好半天,长出一口气。这没有男人的日子,还真难熬呀。

    秀英光着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躺了会儿,身上的汗落了,感觉到有点凉,便拉过被子,盖在肚子上,深深地睡去了。月亮淡淡的清辉透过玻璃,照在秀英白白的屁股上,似在欣赏其美妙的曲线。

    第二天早上秀英起来的时候,便第一时间给麦收打电话:“老公,今天晚上回家睡吧,我好想你呀,我做了好多菜等你来吃。”秀英知道,要想留住男人,首先要留住男人的胃。麦收在电话里答应着,心里却想,我怎么跟她们说清楚呢?我怎么面对两个正值虎狼之年的女人的索取呢?火燎眉毛顾眼前,晚上再说吧,小柔还在医院里,我得先去照顾好她,没有她的资金支持,我麦收就是一个穷光蛋,不值一文。

    昨天跟小柔到酒店里吃了顿饭,可真是长了见识了,好象我这二十来年,白活了。

    麦收赶到医院的时候,却发现,不止小柔一个人,云裳也在。“云裳,你怎么在这?有事?”“有事,不过是找小柔的,找你,你也解决不了。”麦收一想,肯定是钱的事,便道:“怎么?预算不够了?”云裳说:“长顺街居委会派人去了,要咱们停工。”麦收一愣:“为什么?咱们不是办好了手绪吗?”

    “对方不让走下水道,要咱们交钱,我派人去谈了,要五万块钱。”“五万,他妈的,他怎么不去抢!”麦收气愤地喊道。云裳看麦收青筋暴起,一副要暴走的样子,便说:“如果下水道处理不好,居民就没法入住。”

    “给吧,给吧,他们是祖宗,咱没办法。”麦收道。云裳说:“问题是钱没有了。”小柔说:“钱的事,我来想想办法,我先打个电话,看能不能不交这钱。”麦收把大哥大从腰上摘下来,递给小柔,小柔接过来,拨通了电话。

    “四环?那是属于曹副书记管的地方,我的人说了话不顶事呀。”里面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李伯伯,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小柔,不是伯伯不想帮你,”对方忽然放低的声音,小声说:“伯伯真的没有办法。那个航航,诚心跟你叫板。”原来是他在找我的麻烦。小柔颇有点为难地皱了皱眉头,钱我倒是不在乎,就怕给了钱,他还会找别的理由,看来是得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呀!

    “原来问题在航航身上。”麦收知道,航航,就是那个追小柔追得挺紧的男孩。他这样做,无非是让自己退出,从小柔身边消失。

    “眼下,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小柔说,“我存折上还有十万,你取出六万来,好好打点一下?必要时,我可以和航航面谈。”小柔对麦收说道。

    麦收明白,这件事必须自己出头,亲自跟那个叫航航的人去交涉,成不成都得去办。麦收本来还做着发财的梦,出了这档子事,心情就说出不出的郁闷了。

    麦收找到了长顺街居委会,说自己就是盖这幢楼的老板,对方倒也客气,麦收把自己来意一说,并拿出五万块钱。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姑娘,戴着深度近视镜,望着面前的厚厚的一撂钱,脸激动得通红,大概还真没见过这么多钱。又见麦收腰间别着大哥大,一副大老板样子,早唬得慌神了,颤声说:“其实我们居委会到没有什么,主要是一位先生要为难你们。”

    麦收和声问:“他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为难我?”女孩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正是青春多梦的年龄,面对麦收这样一个超级小帅哥,又是成功人士,腰间多金,登时大脑一片混沌,心思不属地说:“那个人叫航航,是掌管这片的曹书记的公子,具体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楚,不过他留下话来,要亲自跟你谈谈,这是他的电话。”

    “果然是他!”麦收要过了电话号码,直接摘下腰间的大哥大,打了过去:“你好,我是麦红秀公司的老板麦收,请问您是航航处长吗?”麦收问道。“麦收呀,知道,知道,是为下水道的事吧,我正要找你呢,好,你过来吧,咱们谈谈。”

    麦收揣着五万块钱,告别了姑娘,出了大顺街居委会,搭车直接奔西城区城建部地下管道管理办公室。推门进来时,见到屋子里坐着一个年轻人,长得细条条的身材,五官清秀,一双金鱼眼。淡淡的眉毛,脸颊有点苍白,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见麦收进来,一动不动地望着麦收,盯了足有一分钟,才说道:“你就是麦收,果然是靠女人混饭吃的,长了一张好面孔。”航航一出口就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麦收想不到对方这样不加掩饰地露出浓浓的敌意,不卑不亢地说:“曹处长,五万块钱我拿来了,我想和你谈谈新楼接入下水管道的事。”航航一挥手:“没什么可谈的,你的建筑不在计划之内,不能接入城市地下管道。”航航嚣张地说。

    麦收知道他是故意刁难自己,说道:“来时,小柔说要请你吃顿便饭,实不相瞒,小柔才是这幢楼房的实际投资者。”

    “小柔?”对方的倨傲一下子收敛了许多,“要是她的工程,我倒是可以考虑通融一下。”“那就请吧,她在酒楼里设好了便宴,等着您的大驾光临呢。不知您现在,方不方便?”“这是我的工作吗,份内之事,走吧”一说到小柔,航航果然显得迫不及待。

    麦收打电话给小柔和云裳,叫两人在酒楼准备好,他跟航航处长马上就到。

    还是那个酒楼,还是那个包间,麦收和航航到的时候,小柔和云裳已叫好了酒菜,坐在一边聊着天等待。所以航航一进来,小柔便说:“曹处长,幸会,幸会。”一伸手把航航让到上座,航航见到小柔,眼睛一亮,身上的倨傲一扫而光,取而待之的,是一脸谦恭的微笑:“小柔!你果然康复了,你不知道我听到这个消息后,是多么高兴,太好了。”

    小柔说:“托福,托福。”麦收早把酒瓶启开盖子,小柔亲自为航航满上酒,笑着说:“来,小柔为航航荣升处长干杯。祝曹处长前途锦锈,一帆风顺。”麦收和云裳都举起杯来,一起祝贺。航航受宠若惊,欢喜地眼睛眯成一条缝,色迷迷地盯着小柔说:“同喜,同喜。小柔康复出院,这才是天大的喜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