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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育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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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柔也感到了异常,轻轻地伸过了两片樱唇,在麦收耳边问:“那是你的小弟弟吗?”麦收轻轻地“嗯”了一声。“我可以看看吗?”麦收又嗯了一声:“可以,不过你别给我弄坏了,弄坏了可要赔的。”

    小柔小心地拉开麦收的裤子,果然见到了麦收的小弟弟,伸进手去摸摸,说:“怎么这么烫手?”麦收只觉下身被一只嫩滑的小手攥着,无比舒服,几乎要呻吟出声了。要知道麦收自打离开家,可是半年没碰过女人了,虽然说跟小柔是谈恋爱,但这恋爱,真的是逢场做戏,搂搂抱抱断不了,还没进一步的肢体接触。

    麦收受不了,说:“我想看看你的小妹妹,可以吗?”小柔到底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虽然没人给她讲过关于男女有别的知识,但是出于本能的羞涩,知道这是不可以的。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竟然产生一种渴望,竟然答应了下来说,用低若蚊蝇的声音说:“你看吧,”麦收拉开小柔的裤子,却什么也没看到,只见到一片白析的嫩肉。小柔是曲着身躺着的。

    “小柔,我想摸摸,可以吗?”麦收说完,不待小柔答应,就伸进手去,麦收到底是过来人,才摸了几下,小柔忽然全身一阵酥麻,一种从没有体味过的快感从身体深处传遍全身,小柔一下子从侧卧变成了仰躺,并且喘息起来。

    这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随着敲门声,响起了女护士的声音:“该吃药了。”

    麦收连忙缩回手来,整理好衣服,蹬上鞋子去开了门。门一开,进来了一位漂亮的女护士,洁白的护士服,衬托得一张脸蛋犹仙子般出俗,尤其那一对双眼皮,令人百看不厌。虽然是冬天穿着厚厚的毛衣,也挡不住那高高的**,耸出诱人的孤度,那红润的嘴唇,此刻挑着一抹高傲。

    女护士绕过麦收,直接向小柔走去,麦收望着这个女护士浑圆的美臀,随着走动,勾勒出动人的曲线,有一种把这个高傲的女人压在胯下,一逞雄风的冲动。

    寿亭终于联系上了家乡的毛纺厂,对方一听说是麦收的小舅子,便要了麦收的电话,直接跟麦收交谈了起来,经过双方商定,先批麦收五千斤毛线,付30%的押金,同时做为老朋友,由厂长亲自坐着车,把毛线送到四九城。麦收知道对方不放心,便欣然同意了。天意的批发商,麦收也联系上了,五千斤毛线,可以说稳赚。

    当寿亭兴高彩烈地拿着厚厚一沓人民币递给麦收时,麦收也乐开了花,但是随着寿亭的一句话,麦收的心忽然冷到了极点。

    寿亭说:“我看到育红了。”

    “你看到育红了?在哪?就她一个人吗?”麦收急迫地问道,麦收在京城一转眼就呆了半年,这半年,他没有一点关于育红的消息,不知道育红怎么样了,是不是嫁人了?生活是幸福还是痛苦?家里收成怎么样?日子过得舒心不舒心?

    “我在天意批发市场看到的,育红背着个包,就站在天意门口,象是等什么人。”他跟你说什么了吗?“没有,他看了我好半天,想说话,却没说出来。”麦收一拳砸在桌子上,心说:“寿亭,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怎么就不问问她?”

    麦收低着头喘了半天气,又问:“她瘦了吗?穿得怎么样?”

    寿亭说:“瘦多了,我都几乎认不出她来了,脸上都有了皱纹,穿着一身青春健美裤,可是那个裤子太肥了,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怎么都不好看,上面满是尘土,好象她混得很惨,在地铁口过夜的样子。而且看她的样子,好象几天没吃饭,又发着高烧……”

    “寿亭!”麦收盯着他,眼睛里闪着野兽的疯狂,恨不得给他来一拳!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呀?明知道他是我的至爱,就算你是秀英的小弟,也不至于这么不近人情吧?麦收立即穿上风雪衣,又给育红找了一件棉衣抱在怀里,就出了门,搭了一辆面的,直奔天意市场。

    太阳快落山了,云朵被染成了血红色,冷风刮起来了,落光了叶子的树枝,拼命地摇晃着,呜呜的哭泣,大街上的行人都穿着厚厚的棉衣,埋头匆匆走着。麦收不断地催促着司机,快点,再快点。心里想着,“育红,你千万别出事呀,我接你来了。”

    当太阳终于落入了西天的怀抱里,麦收终于赶到了天意门口,麦收借着路灯的光,一眼就看到了育红,天呀,育红都成了什么样子!看到育红那张凄楚动人的脸,麦收鼻子一酸,眼里满是泪水,“育红!”麦收的喊声象是受伤的野兽的哀嚎。

    育红站在天意批发市场门口,身子都快冻僵了,几天没吃饭了,房租也到期了,她只有一个念头,找不到麦收哥,我就死在四九城,我不回家了。她在天意门口站了一天了,自打听说,麦收又开始批发毛线,她就知道,麦收和秀英在一起。她不甘心,她与麦收哥从小青梅竹马,这份深情,难道顶不了一个孩子。

    要孩子,我也可以给你生吗!爸爸劝她死了这条心吧,她不听,二姑劝她,忘了那个王八羔子吧,她不听。她终于拿了家里的积蓄,一个人跑到了四九城。罗娜旅馆,没有麦收的影子,问那的服务员,说秀英早已辞了工作。到秀英家去找,门锁着,问邻居,邻居说:“秀英有了孩子,夫家逼他离开这里,因此她搬走了。”

    既然找不到,那你总得在天意批发毛线吧?我就在天意门口等你,就这样等了半个月,她也没见到麦收的影子,最后钱花光了,房租到期了,连饭钱也没有了。她还不死心,只有一个念头,找不到麦收,我就死在这。

    冬天的寒风肆谑,她又穿昨那样单薄,又没饭吃,连口热水也喝不到,最主要的,晚上育红只能在地铁口过夜。有好几次睡到半夜,觉得有人脱她衣服,差点失身。在重重打击下,育红终于病了,发着高浇。

    到了最后,她已不抱希望了,她已麻木了,她的身体渐渐地冰冷,她的感觉在渐渐消失。天快黑了,育红想,我就这样死了,我再也见不到我的麦收哥了。麦收哥,你在哪里呀?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