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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拍照触雷 虐杀女兵
    “红狼”大队后撤休整期间,收到了大部队给予大家的奖励命令,尤其是狼牙组刘永贵战功显赫,一个战前抓俘虏、舌头的三等功和夺桥战斗中的英勇表现,荣获二等功,还有缴获2挺机枪,按照当时的奖励,可以领取18寸的大彩电一台。在临时营地休整时候,黄红旗去后方提取给养时候带回了大家的家乡来信,刘永贵也看到老家大哥写来的信中就提到了,公社里已经派人把彩电送到了母亲家里,吓得七十岁的老人也不敢收,直说这是国家的东西,太贵重了!只想让孩子打了胜仗平平安安回家就好!还嘱咐着寄回一张在前线的照片,好让母亲知道自己的孩子还活着而放心,最后是和大家一样的结尾,就是在战场一定注意安全等嘱托。看完信的刘永贵高兴地合不上嘴了,战士们也打趣他:“刘班长,回去就是刘排长了吧”,按照常规,一般二等功就可以提拔为干部了。刘永贵高兴的“呵呵”着,他借着高兴劲,穿上一件新军装上衣,来到龙伟的帐篷:“报告”,“进来”刘永贵迈步进去笑嘻嘻的:“一排长,帮我照个像吧”,龙伟看着满脸红光的刘永贵,也高兴地答应了:“好,给咱的战斗英雄照个像,让大家学习学习”,放下手里正在擦拭的珍贵稀有的夜视镜,去背包最里面拨拉出全队唯一的海鸥牌照相机。听说要照相,大家都整理着装,呼啦跟着一群人在后面,有站的有蹲的敬礼的持枪的,大家都轮番拍了一圈,但是刘永贵意犹未尽,还想让龙伟拍个让家乡妈妈知道自己在远离家乡的战场上的景物,武器和坦克在国内营地就拍过了,不稀奇了,龙伟想想了:“那咱去国境线的界碑吧,好像后面山顶部就有一个”,接着回帐篷里拿出地图一看标识,果然就在附近一公里处就有一个。

    大家都嚷嚷着去,龙伟就给杨强请示,大队长只批准他带刘永贵和另外两个掩护的战士同行,四个人奔身后的大山而去,兴冲冲的大家不一会就来到了山顶部平坦的灌木林里,只见在稀拉的小树林空地上,立着一个两米高的大界碑,上面醒目的刻着两个鲜红的大字‘中国’,“好,这能让老人知道我在哪里了”刘永贵高兴地抱着冲锋枪直奔界碑,龙伟也从背上取下相机,打开镜头盖低头对焦,刘永贵庞大的身躯到了界碑旁,正要伸手扶住界碑,脚下一软‘轰’的一声巨响,人被抛向空中歪砸倒在一侧,飞扬的沙石打掉了龙伟手里的相机,人也震倒在地,较远的两个战士立马卧倒在地。满脸泥沙的龙伟爬起来哭喊着:“地雷!永贵”冲向倒下的刘永贵一把就抱起来,只见刘永贵的双腿,血肉模糊使他整个人缩短了三分之一,脸上被碎片沙石击打得黑乎乎的肿大了一圈,只是嘴角还保持着浅浅的微笑,“永贵永贵刘永贵!****”龙伟撕心裂肺地呼叫着,可是刘永贵一动不动没有回应了。“快,拿急救包,止血”龙伟急忙朝围过来傻眼的孙兆祥和赵雷命令着。“排长,刘班长的腿没了呀!”孙兆祥拿着白纱带,在地上糊拉着刘永贵滩在地上的化作血浆的腿对着龙伟哭喊着。这时候山下的营地也听到了爆炸声,杨强立马命令担任警戒的曹昆仑带队上山查看,等大家飞奔而来的时候,刘永贵在满身泥沙的龙伟怀里,已经是血流成河一片泥糊的牺牲了。

    这也是精悍的狼大队,开战以来牺牲的第一个减员,也是获得战功最多的‘战神’刘永贵,还是非正面战斗伤亡。惊闻此事故的前线总指挥部苏援朝总参谋长,为战前损失宝贵的战将更是心疼的如刀割,在指挥部大发雷霆。为了这个损失都连累战后的龙伟受到了严格的处分。

    随着我军战场向前的迅速推进,越守军溃不成军、一泻千里。留下的会打游击战的越南各种老少人员组织到处布雷下竹签障碍,妄想阻挡我军前进,给我们造成很多的伤病员,为了更好的及时救治伤病员,指挥部决定把野战医院,紧随作战部队展开救治以提高战斗力,东线部队最大的1064野战医院,就跟随着先头部队,把营地建在一个方便开展救治工作的山谷平地里,这里四周群山环抱易守难攻,考虑四周都有我们的主力部队,只留有一个加强班负责警卫任务,营区四周布满了地雷,前进后出的两个出口雷区都有暗道路线。被打的猝不及防的越军,急令各个精英部队反击的时候,我军两线进攻主力,已经距离身处平原的河内城市近在咫尺了,狡猾的越军就展开了一切破坏性的群狼攻击战术,企图阻挡我们疯狂的推进速度,他们受多年前由我军训练组建的特工部队“黑狼”大队,制订了丧心病狂的袭击计划,准备攻打破坏我们深入腹地的野战医院,这样也能引诱出我神出鬼没给它防御造成重大创伤的“红狼”大队的出现,妄想着进行精锐对精锐的较量,同时祈望打击我军势如破竹般的战斗锐气。

    经过一夜的急行军,越军的“黑狼”大队悄悄地包围了我前沿最大的1064野战医院,碍于周遭茂密的森林里的雷区,他们没敢贸然偷袭,等清早过后,我们向后方转移的重伤员车辆驶出雷场暗道,被两名身穿解放军制服的“黑狼”队员截获下来,驾驶员和两名警卫被击毙牺牲,埋伏着的越军生擒跟车的我军医刘平章和三名重伤员。等到下午该返回的时间,“黑狼”大队挟持刘平章带路回营区,本以为在医院没有参战危险的刘平章,在后方还积极申请参战,他被俘后立马哆嗦得全身筛糠了,化妆为我军的“黑狼”大队员把他夹在驾驶室,腰间两侧都有一把手枪顶着,一路来到营区后门树林雷区,通过在树上的记号,被越军缴获的解放牌大卡车,慢慢地驶进了医院后门,等绕过防御的机枪沙袋岗哨后,埋伏在车厢的二十名名“黑狼”队员下车扑倒了失去警惕的两名哨兵,卡车带着剩余队员直扑前门防御哨所,由于事出突然,加上越军是从内到外的攻击,还没有等我们的警卫战士反应过来调转枪头,就遭到了在车上依车为掩护的“黑狼”队员近距离的扫射,只有来自山东博兴的警卫班长张智,第一时间拨通了向前指求救的电话,然后跳起来打了一梭子到车体上,随即就遭到越军疯狂的扫射壮烈牺牲了。在后门的越军把所有的医护人员抓捕到院子里集合,正在做手术的姜雨萍军医,穿着手术衣带着口罩就被押解出来,残暴的黑狼队员丧失人性的把所有躺在病床上的我军伤员补枪击毙了,去卫生间返回的伤员张选国闻声冲出来勇敢得爬到牺牲的战友旁,捡起枪就打到了一名越军,随后自己遭围攻,等打完了弹匣里所有的子弹后也壮烈牺牲了,眼前的激烈交战惨状吓得刘平章,歪倒在汽车轮胎上无奈地哭泣起来。

    这只才是惨无人道的越军黑狼大队虐杀的开始,随后按照计划把所有男军医和俘获的战士近距离一一击毙,东倒西歪鲜血淋漓的惨状,吓得剩下的女大夫和女护士们蜷缩在一起嘤嘤哭出了声,只见越军抽出大砍刀,残杀起我们的女战士们,把像绵羊无助的她们的四肢生生的剁掉,大腿根以下和胳膊自腋窝处整齐的被斩断下来,接着涂抹上大量的止血药物,在人群远端的姜雨萍看到四溅的鲜血和姐妹们的无助哭喊立马晕倒在地,霎时,1064野战医院营地惨叫声四起,战士们就像被屠宰的羔羊在哀鸣,可怜我们如花乍开的姑娘们灿白的四肢,喷涌着鲜红的血液,在剧痛中失去了知觉,只剩下在地上抽搐着、哆嗦着失去了四肢后仅有的像海豹那样被剥地精光的躯干,这也是我军史上第一次的遭到这样‘海豹人’的虐杀,这样世间罕见的兽性应该遭到全人类的谴责!经过和美军几年的焦灼战争锻炼,使身体弱小的当时还未统一的北越军队有了心理残暴的变态,从而形成了多种的攻击手段,回避正面战场的交锋,采取极端没有人性的各种打击手段作为炫耀的资本,期望击溃对手的精神状态以令其丧失战斗力。同时把游而袭击的游击战术发挥到极端,据说在十年前美军的战机整个越战损失达百余架,大名鼎鼎的b52轰炸机一次就被毁坏50架,没有一架飞机是空战的损失。越军是真正游击渗透偷袭战术的买家,同时还研究模仿继承了我们汉民族“人彘”残暴屠杀方式,史记当年吕后施暴后就连自己的儿子刘盈皇帝得知被砍掉四肢、挖去双目、耳灌铜水丢入猪圈的“人彘”就是汉高祖的宠姬戚夫人时,大惊失色,泪流满面,喃喃说道:“太残忍啦!这哪里是人做的事!”。丧失人性毫无规则可言的北越军队尤其是在1968年春节私自打破停战协议突袭美军和南越政府的卑鄙作战行为更是震惊了世界军事界。

    正在执行各种战场侦查任务的“红狼”大队接到指挥部的急令,火速驾车奔赴野战医院参与救援,当得知受到袭击的正是姜雨萍所在的1064医院后,杨强铁青的脸上冒出了冷汗,快接近医院的山岭坡道上,老远就看到了营地冒起的股股黑烟,杨强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为了不让战况失衡,他做出来一个惊人的举动,只见他从敞篷吉普车上站起了,端起冲锋枪冲营地上方的天空,打了个连射,这是为了主动吸引敌人火力点和阻止暴行的进一步扩大化的自我牺牲行为。哒哒哒***后面卡车上的重机枪,也朝着山上可能隐藏越军观察员的位置,扫射了一阵,打的树叶树枝漫天散花阵雨般飘飘洒洒着。其实狡猾的越军“黑狼”大队施暴后立即遵照游击战的‘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跑’的精髓指导,而避重就轻、闻风遁入茂密的山野丛林中快速转移了。

    风驰电掣涌入营地的战士们被眼前的惨剧人寰迹象震慑了,出生入死浴血战斗的勇士们从来没有看到如此惨状,牺牲的战士们身上被只有“黑狼”大队缴获使用的美制武器滚翻的弹头造成前小后大的弹痕放射性得炸开着,黑红的血液遍地横流,满身绷带的伤病员鲜血淋漓的躺在病床上就像终止的手术台,在院子中间歪倒着十几个成了‘海豹人’的女战士,在丝丝冷气呻吟中哼哼着、挣扎着。自己藕瓜一样的胳膊和丰润的大腿,脱离自己的身体散落在周边,被割掉的乳房化作一滩猩红血团簇拥在胸前,在四下洋溢鲜红的血液包裹中,剩下被剥的精光的躯干,像树杈一样疼痛的颤抖扭动着,那红色血迹中瘦小惨白的**,就那样无助的袒露着,此番人间之罕见残暴的场景,胜于抗日电影中遭倭寇蹂躏的同胞姐妹的羞辱惨况,就这样呈现在大家面前,空气中到处充斥着血液的生猛腥味。有几个战士痛苦的不敢直视,蹲在地上边骂边哭了起来,杨强更是一步上前,抱住中间刚辨认出的雨萍,爱惜地揪下自己的军装轻轻地掩盖住就剩下一点躯干的她,又像抱孩子一样,紧紧的揽入怀中,嘶哑地哭喊着:“雨萍雨萍我来了我来了***”昏死过去的姜雨萍,无力的泛着眼皮嘟囔着:“嗷杨强救我救***”一抬失去手臂的胳膊,想伸手抚摸战场相遇的自己丈夫杨强那急切的脸庞,但是剧烈的疼痛使她又昏死过去,杨强满脸涨红着,青筋暴露语无伦次的嘶喊着:“雨萍不让你来不让你来呀!”接着怀抱着婴儿般的雨萍,头挨着她那沾满血迹的头发嚎啕大哭起来“啊啊啊呜呜呜***”撕心裂肺像狼嚎一样的深沉哭声,象锥子一样刺着每个人的心底。“雨萍我要杀了--他们!”杨强最后的哭喊声,似万箭齐射犀利地冲上天空,久久回荡在大家的心底。王忠良把拳头冲地狠狠地锤着,龙伟拽起瘫倒在一侧的刘平章,“怨我怨我都怨我,是我带进来的”看着龙伟含有杀机的眼睛,他只能抽泣着喃喃地坦白着,满院子就只有一个四肢健全完整的他,立马让大家明白其中的缘由了,龙伟一脚就把他整个人踹飞起来,顺势掏出五四手枪,‘砰’的一声就击毙在地就地正法了。

    随后匆匆赶来的增援的卫生队员赶紧把还有生命特征的变成“海豹人”的女战士们送往后方乃至小汤山医院救治疗养,对于此惨绝人寰的场景使救援的战士们都不敢张大自己的眼睛直视,大家抱着散落四处的像木偶般的胳臂和大腿就装满了一卡车车厢。杨强起身挥手一指,大家立马擦干眼泪默默地聚集起来,眼睛发直的杨强呆呆地望着大家,只斩钉截铁吐了两个字的战斗动员令:“出发”!

    在向前线进发的途中,贾爱军看着一言不发的脸色雪青的杨强一再要求着:“大队长,我知道你不好受,但是咱得把情况报告前指一下吧”,杨强还是木呆呆的一言不发地目视着前方,刚目睹的惨状局面也让贾爱军悄悄得没了声响。等车队接近前线部队的最前沿时候,周围已经能听到坦克的隆隆声,杨强命令部队集合,递给龙伟一个计划书,龙伟借着手电筒在黑影里默默的读着“我们要去执行一个秘密的渗入敌后作战,代号‘与狼共舞’有狼眼、狼爪、狼牙各抽出一个班组成三个小组,狼毛爆破组和其它小组有贾爱军同志负责就地留守,保持无线电静默,整理装备一小时以后出发,”“大队长,我们也要去”人群里有人嘟囔着,龙伟看看肃立的杨强,只能安抚着积极要求参战的战士们:“执行命令吧”。留守的战士帮着出发的分队整理着弹药等装备,一小时后杨强递给贾爱军一个文件包:“里面有我的遗书和向前指的书面解释,请一定带着大家凯旋回国”贾爱军无奈的接过去,举手敬礼只能嘱咐着:“好的大队长凯旋回国”“血债血还”杨强掷地有声地举手一个还礼,接着转身就进入了通向南方的树林中,龙伟一挥手,出击分队的战士都静静得紧紧尾随着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