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六篇 巅峰(结局篇)第十二章 大国风度(上)
    第十二章大国气度(上)

    范楚生闯下了大祸了。

    范楚生继承了乃父范伟松的坚韧和血性,但他那张略似其父般憨厚和方正的脸,却有一些与其父不一样的张扬。虽然他才十六岁,他的身边已经聚集了不少追随者,其中就有我那仅仅十岁的儿子济民。

    经过两年多的建设,中京的城市框架已经初成形,连通长江、武昌、龙兴各地的水泥路也已经基本铺通。

    远离主干道的城市生活区和行政区也已经初具雏形,虽然宽阔的马路让步行者需要绕行数分钟才能到达对面,但他们一来这里,便很快的喜欢上了这里。依山而建的生活区,掩映在苍山绿水之间,一座座的大山,都成为了所有居民们的天然私家公园。

    而林荫道那些微露出牌匾让他们惊觉,原来购物也可以逛花园般的闲逛中进行。布置在树旁的用木板做成的垃圾筒,会在当天清早便将当日的垃圾运走,经简单分练后便被入农中山作为肥料。而依林荫道而建的高达三四尺的下水道,亦可将各种生活废水汇集到一处,经处理后流入农田灌溉。在这座城市里,一边教导孩子们读书识字,一边听着鸟儿在耳朵边鸣叫歌唱,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情。

    方志远的那位夫人,虽然已经逐渐淡出军界,但仍在后勤部门服务,她还是上校的军衔,此刻作为中京都建设的军方供需代表,眼见工程初见雏形,挨不过思念儿女的苦,匆匆回了一趟台湾将儿女们接了过来。其间只略略向众人提了一句,陆蓉、周雪、顺娘等一干女将便再也坐不住了。马上收拾了行李物品,带领各自的家人,一共租了两艘海船,沿海岸一线,望长江口而来。

    更主要的是,随着北方的局势的稳定,我们已经逐步将国务院的各个部门移至中京都。我和范伟松都先后搬了过来。按陆蓉的说法是,这里以后可是我们的家了,一家人要天天住在一起,才象一家人的样子。

    他们的船队很快便在上海登了陆。

    严格地说来,两年前的上海,仍不能算一座城市。因为除了那三条长不过两里的街道,以及七八千的常住人口,甚至还不如许多大一点的集镇。更甚的是,它因为连一座城墙都没有。但因为我们从后世带来的经验,也因为此地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我们将此地僻了出来,独立于江浙之外,成立了东京都,我们也想利用这座新生的城市告诉后人,让那些曾经创造无比艳羡人的速度的城市跟我们学学,如何在一张白纸上规划一座新的城市。

    上海属于平原地区,又临近江海,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使它非常容易的接受外来的文化和习俗。许多刚来此地的商人们,不用多久都染上了这种习气。

    或许是因为没有了那道城墙的关系,他们可以没有选择的接受一切外来的东西,无论是精华还是糟粕。或许是没有那道城墙,他们的家园没有了一道防护,他们也忘记了给自己的心房设上一道心防。

    宽敞的主干道已经将主干道、生活区、行政区、商务区、工业区整齐的分布在黄浦江两岸。开埠行商的通告一贴出去,立即让许多各地的商户们蜂涌而至。只两年间,便已经形成了二三十万人的城市规模。来自去四面八方、五湖四海的商户们闻风而动,甚至于连刚在广州泉州等地交易完的大食、波斯、威尼斯等地的商户们都闻风而来。

    虽然如此,我们仍将城市的架子拉得很大,大得让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十横十纵的主干道几乎涉及了方圆百里内的地方。

    好在这个时代因为多年战乱,上海附近的人烟并不是很多,我们花费了很少的土地便将这片土地收归国有,并设立了专门的国家土地储备局,既然现在用不上,不妨返租给农民们耕种,但所有权归土地储备局所有,一旦经济的发展需要用到这些地的时候,我们很容易的就能将这些土地变成民居和工业区、道路、商业中心。不需要强拆也不需要花费巨大。

    这不是我的独创,美国人的土地是私有的,他们修建高速公路的时候,提前五十年就预留了未来发展的空间,所以时隔几十年之后,他们能够轻松的将公路拓宽。所以说,规划其实考验的不仅仅是专业水平,更多的还是设计者的良知和责任心。

    但国家土地储备局绝对不会成为领导们的提款机,土地出让的收入,将按比例分作教育、医疗、和养老等多个基金账户,而且取得土地的途径唯有一条,竞标,谁也休想黑箱*作。

    经过我们多年的女权改革,如今女人们外出做工经营,抛头露面早已经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但让人感到诧异的是,上海的女子很快就学会了西方女子们的穿着习惯,她们经常会穿着裸露双肩以及后背一大块雪肌肤的丝质长裙,无比招摇地走过那些西方商人的眼前,或者不时抛上几个媚眼,但看到人家上前调笑,又会故作矜持的闪开。更令人不解的是,这些人不一定是那些风尘女子,她们当中,不乏许多商家大户的妻女们。

    上海开埠给各方的商家们提供了极大的发展空间,而自命清高的圣人子弟们自是不屑于来到这满地铜臭的地方,虽然有些商家亦对这些有伤风化的事情提出了异议,并告诫自己的家人要自重,但整日忙碌的生意往来往往让他们顾此失彼。

    范楚生毕竟是少年心性,一挨船只靠岸,便被这一边是灯红酒绿、商贾云集的闹市,一边是热闹非凡的工地吸引去了。趁着文顺娘、陆蓉等人正在安排采购的空当,自己一个人就上了街。

    台湾的街上,各国的新鲜玩艺儿也很多,但那毕竟和上海这边的东西不太一样。范楚生作为范伟松的长子,又是在吕宋出生的人当中的老大,一向被众多的小弟们追捧着,心里不免有些优越感。

    虽然他才十六岁,却早已出落得英雄挺拨、一表人才。走在台湾的街头,总会有不少小女孩偷偷的瞄他几眼,可不知何故,他一直对那些对他暗送秋波的女子毫无兴趣,反而一心一意的对着我那个年仅十一岁的女儿文良说:“我要等你长大了,就来娶你。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说得本来淘气无比的文良似乎都变了心性,开始注意起自己的仪表风度,学起小淑女来。

    可这上海的小姑娘似乎对他的存在视若无睹,她们的眼神直接瞟向那能些高鼻梁、蓝眼睛的番子们。这些娇滴滴的小妞们根本对他这小帅哥看都懒得看一眼,却一心跟在那些看似邋遢的番子身上,少不得让范楚生高傲的自尊心受到了触动。

    男欢女爱本乃人性自然。女性喜欢选择高大威猛、似乎有些安全感的男人作为终生依靠,也纯属正常的生物选择。既然人家对自己没兴趣,让自己的自信心小小的受了些挫折,一向让顺娘和曼丽看管甚严的楚生也不好怎么样。只是,望着那一对对酒气熏天,东倒西歪,从年龄和身材看来极为不配的男男女妇们相扶着一路*笑走过身边,楚生的鼻子不自觉的发出了不屑的哼声。

    天渐渐黑了下来,路边的房内渐次亮起了灯。楚生不经意间已经踱入了一条狭窄的街道,正在愤愤不平之间,一个身影直直的撞向了他的胸口,正恼怒不己地楚生脱口便是一句:“你没有长眼啊,走路也不看路。”

    那人似乎觉察到了楚生的不满,也只敢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他,便掉转身子继续往前走了,走过范楚生身边的时候,还带走一股香风。

    楚生这时才发现,这个撞上了他的男比他足足高了半个头。楚生自问自己不算矮的,但站在这个如同铁塔般的男面前,不自觉的感到了一股压人的气势扑面而来。定下心神的楚生此时还发现,在那个男人的左右两边,居然各搂着一个年轻的女子。从背影看他们那身形和样貌,倒是象极了一对姐妹花。只是人家如都是醉眼迷离,春情荡漾的样子,更是对他的存在视若无睹了。

    视野中那个高大的番邦男子狞笑着扶着两个女子的腰肢,即将闪进一处小院。范楚生心中一动,似乎感到了什么不妙,立即闪身跟了上去。

    门栓嘎然而落,又一个身形稍矮的汉子拉开门迎了出来:“史迪文,今天又弄了什么好货色?”

    “呵呵,今天运气可真的不错,弄到了两条嫩羊,只怕其中一个还未经人事,咱们今天有得享受了。你说这些女子怎么这么犯贱。一不图钱,二不图利,傻呵呵的就要跟着我们走。难道就因为我们的家伙比他们家的男人的大?我只稍用了点药,她们便自己跟了过来。今晚咱哥便好好的享用一番,明天再趁新鲜给领队大人送过去,看他还不给咱哥俩个安排个好差事。”他们的言语之间,虽然吐词仍不是很清晰,但他们的汉语显然已经十分流畅了。楚生将这些话听了个明白,立即心中怒火中烧,只一翻身便入了院中,几个腾挪已经到了房门前,却见两个番子各自拥着一个女子,正欲进入两边的厢房成就其好事。

    “大胆逆贼,居然使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本大爷或可饶尔等一条狗命。”范楚生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以了生,一个箭步就已经闪至了那个稍矮的番子的身边,只一记勾拳便将他砸昏在地。

    范伟松的意思本来是想要让范楚生学文的,因为他以为武只可强身健体,文才能安邦定国,也有孔武有力的身体也只是一些头脑简单的机器而己。可楚生却让他小小的有些失望。范伟松不教他散打,他就缠上了胡皓、陆涛等人,几年下来,竟也将他的功夫学了个七七八八,等闲一两个好手不在话下,而那个番子也只是个普通的伙计,哪里吃得起他这一拳,如今吃了他这一拳,只闷哼了一声便倒了下去。

    “奴家好想要,郎君,快来。”范楚生正欲转身进入史迪文的那间房时,一具温软的身子吐着热气已缠上了他。看她那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那双迷离的饱含春情的双眼,就算范楚生是个初哥,也立即明白了这个女子的意图。

    楚生虽然年纪小,但此时已经有了梦遗的经历了,内心早就产生了对女性的想法。此时见到这个女子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缠在他的背上,内心也不由激荡起反应,可刚想行动时,耳边立即响起了史迪文刚才说过的那些话:“你说这些女子怎么这么犯贱。一不图钱,二不图利,傻呵呵的就要跟着我们走。难道就因为我们的家伙比他们家的男人的大?我只稍用了点药,她们便自己跟了过来。”不由感到了一阵恶心,扬起手掌,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女子的脖子上砸了一记,女子也轻轻的哼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此时史迪文已扶着那个年幼的女子进了房安放在床,此时看到范楚生单枪匹马就想坏自己的好事,不由分说,抡起一把椅子就要砸过来。但一个醉鬼怎么可能是范楚生的敌手,范楚生只略一闪身便躲了过去,并顺手也抡起一把椅子死死的往史迪文的身上砸去。只一会儿,便见到史迪文的腿上、脸上、身上到处都是鲜血直流了。

    但楚生似乎仍觉得不解气,继续抡着椅子在史迪文的头上猛砸,一边砸还一边恨恨地叫嚷:“叫你这个下三滥拐骗妇女,叫你玩弄咱们大中华的女性。老子打死你,打死你。”

    “嗯”,一声轻轻的嘤咛声让楚生醒悟了过来,望了望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史迪文,楚生只得恨恨的收住了拳头,阔步进入了房内。

    一种奇异的带着一些腥味的异香扑鼻而来,让范楚生的身体一瞬间又有了反应,看那女子一脸哀婉地望着自己的神情,范楚生此时再也守不住脑际那最后一丝清明了。

    急急的来到了床边,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一把撕下了女子的衣裙,急急的挺身而上,似乎遇到了一些阻力,他看着那女子似乎痛苦的尖叫了一声,然后闭上了双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心中更是火大,更加用力的动作了起来。

    但那女子似乎只稍闭了一会双眼,便不住的迎合着范楚生的动作,发出了阵阵地*声浪语。

    “怪不得那些番子们这么说你们,真的是个贱货,这么容易就要跟着人家走了。老子就是要*,*这个贱货。看你们还整日想着那些番佬。老子的第一次本来是想留着跟文良妹妹大婚之夜的,却不想便宜了你这个贱货。”范楚生一边笨拙的动作着,口中并不忘了停止斥骂。

    度过了最初的紧张和生疏感之后,笨拙的楚生开始熟练起来,口中更是无比解气地出声痛骂。而那个看似比范楚生还要大一些的女子似乎并未在意,只死死地抓住楚生的后背,不断的索取,硬生生的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深深的指痕。而范楚生此时不知是被情欲还是被怒火所笼罩,浑顾不上背上一阵阵的痛感。 <div style="margin:10px auto;width:96%;text-align:center;"><a href="http://iyc.ifeng.com/clientDown/index.shtml" title="客户端下载"><img src="
" style="max-width:320px;"></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