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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 江山北望 第二十四章 城市
    通篇都是作者的长篇大论,会不会让书友们看了烦啊。但对作者而言,这些话却是如哽在喉,不吐不快,如果这将之敲出来,好象这本书就不尽完美似的,不管如何,先发了。

    第二十四章城市

    雨果曾经说过,城市的地*现治政者的良心,可城市的地面上又何况不是如此。

    可笑如某些曾经制造过疯狂的建设速度的城市,他们连相聚不过500米的路也得绕行30分钟(绝非编造,而是他们的主流电视台播放的),相邻的镇区公交和道路根本没有对接的意识,在小小的城市里穿行,都要七拐八折几个小时。所谓的高速增长,不过是在对内地巨在的人力和物质资源贪婪的吸取下造就而成,而在他们那高耸入云,奢华无比的高楼大厦底下,是许多欲哭无泪的底层小民的血汗,甚至生命。(想起了孙志刚),在他们大拆大建的光鲜背后,是无知的浅薄的浪费和炫耀,和良知根本搭不上边。

    有的人总是在恶意的攻击中国文化的缺陷,好象一味的抬高西方文化就让他们自己感到与我们这些普通的中国人不一样了,他们就能高人一等了。他们甚至自卑到一定要到西方的文化中去寻找所谓的普世价值,才能体现他们如此的已经进化成了西方人,已经和我们不一样了。比如说某位白姓的传媒人士。

    有的人所教给我们的当然不是我们这个民族的普世价值,真正的国人的普世价值,早在数千年前就已经由我们的先人描写得很详细了,只是我们不些不肖的子孙,没有好好的流传并坚持下来而己,却让小部分黄皮白心的人拿着这个民族不甚光彩的一面来肆意诋毁我们这个民族的不是了。

    他们难道不知道,北京城许多地方用的还是几百年前的城市排水系统,难道不会让他们感到内疚和惭愧。

    而北宋朝皇宫大殿被烧,前辈的规划者丁谓硬是把开挖运河,运送木材料,取土夯砖,填埋废碴有机的联系在一了起,他们没有学过统筹学,但他们很完美的诠释了统筹学的巨大威力。

    而看看后世那遍地的工地,修筑了不到几年的房子、景观、道路一夜之间夷为平地重建,或者还没有交货便已见种种缺陷,在追逐无尽的金钱的路上,他们所缺失的又岂止是良知。

    没有止境的贪欲,根本让他们忘记了对国家和百姓的托付,忘记了一个从业者对自身事业的狂热。我们的先人们的无数的成功的完美的案例,后人不仅不去好好学习,反而一心追捧着所谓的西化欧化,恨不得将自己的传统文化一夜荡涤干净,却将别人的视为垃圾的东西捧若珍宝。

    而我们自己的文化瑰宝,和民族精华早被某些人视为封建糟粕弃之不顾,还是那些拍着脑袋做规划的人根本就是白痴。根本不知道古人们还有如此完美的作品,抑或,他们本来是知道的,但又担心如果一次性就将城市的规划做好了,以后他们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们又去哪里找那么多的机会争取新项目,顺例也能为GDP的增长做些贡献。

    泉州的战斗已经结了半年了,因为战斗紊乱的生活又渐渐步入了正轨。

    站在山头望去,方圆十数里的地方,密密麻麻挤满了高低不同的房子,按我们初步的统计,这座曾经繁华无比的商埠,最少有二十万上下的人口。当然,因为避战祸而走散了的百姓们不算。

    可也因为这一场战乱,从四乡八寨拥来了数以万计的灾民。日益增加的人流更加使狭小的街道显得拥挤不堪——不多的高大整齐的楼房那是属于少数的富贵人家的。而更多的人则不得不十几个几十个挤住在那些破败低矮的棚屋内,靠着州府粥棚的粥汤,勉强度日。

    曾经有人说过,一个国家如果同时存在卖不出去的房子和没有房子住的人,那这个政府的执政能力就有很大的问题。中国有还有广博的土地,有世界上最多的人,为何会有那么多的人为了一间蜗居挤破了头,无非是土地被控制在了极少数的人手中,而且就业机会也把他们人为安排在了极少数沿海的地区。

    还有一点就是,中国众多的人并没有人将他们有机的组织起来。尤其是在这个时代,建个房子只要有地,有人,四处可见的原始森林又可以提供足够多的树木,建个房子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与历史上其它的城市一样,此时的泉州城也遭遇了垃圾围城的窘况,再加上一下子又拥进来几万难民,让原本就脆弱的卫生条件更加困难不堪。

    经过和众人的仔细考虑,我们决定将城市后退十里,择一个地势稍高的小山再筑新城------为了通过这项决议,我和这些老臣富商们可是磨破了嘴皮子。

    反对的无非是,如今我们百废待兴,什么地方都要花钱,实在没有人力和物力再支持一座新城市的全面建设。可他们却没有想到,这十几万的闲人住在这里,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为了稳定,我们照样要养着他们,而且还得时刻提防他们时不时捅点什么娄子,又要不少人去看着他们。人闲得慌了难免会找点事情去做,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

    而且,经过我们这几年的积累,南洋和吕宋的粮食足够支撑我们自用之外尚有所盈余。更主要的是,通过新城市的建设,我们也可以为以后的城市改造和建设设提供一个很好的样板。

    古人建设城市大多是依水而居,除了交通方便以外,就是河流可以提供大量的生活用水,泉州城也不例外,这种选择,刚开始的时候自然省了不少的事,可一旦城市发展到一定程度,就露出了各种弊端。

    由于依水建城,建城之处多是地势低洼之处,一旦遇上涨水,各种建筑多被要遭水淹。更加厉害的是,大水将平时隐藏得好好的脏东西冲得到处都是。平常躲在各个阻暗的角落里难见天日的死老鼠死蟑螂什么的,这下子全部跑了出来,并将它们所携带的病菌,瘟疫传送到城市的各处。这也是为何大灾后必有大疫的原因之一,也是我们要选择地势高挑的地方建城的原因。

    为了给其它城市树立一个良好的样板,也为了不让后人在拆迁改建时痛责我们的鼠目寸光,我不得不放下了所有的工作,亲自带着一群人主导了从勘测,规划和建设的工作。

    如今站在这已经被挖得坑坑洼洼的的山头,我也不禁躇踌满志。张公公和肖峰则一脸紧张的紧跟在我的身后,一脸不解地看着这片曾经倾注了我无数心血的大工地。

    根据了这里的地形,我们规划了九横六纵的几条宽大无比的主干道。这了这些主干道,可谓是所有的人都与我们据理力争了,范伟松一个人说不过他们,后来我不得不少有的摆出了皇权的威势,才让他们不得不接受下来。因为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个一个城市的主干道会宽到十丈甚至二十丈,按他们的逻辑,各主干道最多有个两三丈也就够了。

    他们更不理解的是,在这些主干道的上居然要留着那些高大的乔木,茂密的灌木丛,破坏这些道路的整体观感。他们怎么会知道,后世的人还会专门到深山老林中挖来树种下去呢。

    更何况,这片小小的城市森林不但可以提供城市的巨肺,几百年后子孙后代若要扩建道路时,将不再为拆迁而烦恼了。什么叫做可持续发展?在前人的基础上延伸升华才叫可持续性发展。将一切推倒了重建的那叫破坏性发展,除了对那可怜的GDP贡献外,对民生和社会都有害无益。

    依着几条主干道,将会是用水泥砌成的高可过人的下水道。这些下水道不但将连结成为城市的排污系统,我们还预留了以后装水管,气管等的位置,哪怕几百年后,后人们都不需再为架装水管气管重新开挖了。我们的原则是,建设不足10年就要返工或重新开挖改建的,地方官无条件免除,没有任何通容的余地,哪怕他将官做到了外地,亦是一把将他的官位捋到底。

    刚开始的时候众人都以为人力物力会需要很大。但来自后世的我深知,房子建设中最值钱的便是土地了,而今这片土地都由官府免费提供,剩下的还有什么大花销?树木,自己砍;砖头,自己做;石头,自己采。我们只需提供必要的粮食和工具以及指导,就足以完成这些盛举。

    在利用这批灾民的问题上,让我不由想起了后世的某次大地震中的情景:为了帮助灾们建设安置房,从外地运来了一车水泥,但在卸水泥的时候,那些灾民们不同意了,他们宁愿坐在那里打麻将也不愿挪动半步。

    因为他们说,卸水泥那么脏那么重的活,两百块钱太少了,他们都不干。

    当电视镜头投向那个振振有词的年轻村民的时候,我愤怒得无语了。如果天灾不可避免,帮助同胞渡过难关是我们责无旁贷的责任。但他们那些灾民展开生产自救又何尝不是他们应尽的义务。

    其实对待这些事情古人已经有不少成功的案例,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以及金手指的故事无不说明了这一点。无条件的资助只会养就一批无所事事、好逸恶劳、不思进取的懒汉。而一旦停止了这种资助,受助者反而会理直气壮的责备你的不是。

    还在上大学时就听川西的同学说起,他们那个县年年跑部去评贫穷县,然后拿下一大笔钱,各领导一分了事。该玩的继续玩,该打麻将的还是继续打麻将,日子没有任何改变。更可气的是,听说有一困难家庭听说救济粮食已经到了车站了居然都不想去扛,希望能有人扛上门来。

    而改变这一切的很简单,断绝他们不劳而获的根源,不需为了所谓的道义高度照顾所有的人,包括那些懒人。他们不想劳动,就让他们自己饿死得了,他们的死是他们自找的,不关这个世界上的人们,更不关政府的任何事。我们要用我们的身体力行让他们体会作为劳动者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财富的成就感。

    所有有劳动能力的灾民们,都被组织起来参与到了这场声势浩大的建设之中。除了老弱病残外,任何健康的人不参加建设都将取消一日两餐的供给。

    而更让人们感到振奋的是,任何一个家庭做满六百个工,都将免费通过抽签获得一套两层的住宅。杜甫千百年前的那句安得广厦千万间,使得天下穷士尽开颜的呼吁在不经意间就已经实现了。

    六百个工其实并不多,如今每个家庭都至少有五六口人,劳动力至少是两个,这样他们只要出动两个劳动力,还有人管饭,一年后就能拥有自己的房子,这可是苦求多年而不可得的,还不让他们铆足了劲卖命的干。早一天把房子建成,早一天就能分到自己的一份。反正按抓阉的先后顺序,大家都有份。

    至于老城区的原住民,只要他们愿意参加建设,或者愿意拿出相当的钱物,同样可以拥有一套这样的房子。如果他们想住得更宽敞一些,也可以,只要拿钱出来也行。

    还有那些富户们,如果愿意迁来的话我们自然欢迎,给他们规划一块地方,拿出相应的钱来,他们自己去折腾。超红线?超建?门都没有,我们不罚款,更不容走后门,只负责拆迁一切违法建筑,红线是让全天下人所有遵守的规则,而不是仅仅让小部分人划的收钱的圈子。

    我们只负责拆迁一切不符规划的建筑,不管它属于哪个高官贵胄。

    这又让我想起后世时老家农村村镇改造的情景。各家各户都削尖了脑袋拼命的想多占地方,向前占,向后占。多占者赢。结果弄得还在修建的街道就已经歪七扭八。我当时问及那个村长,以我们这个村镇发展了之后怎么办?他一句话就是“以后再办?”

    结果不过五年,因为道路拓宽,又得要拆。而在他们那尽量延长的屋后,是一处片快要倒塌了无人居住的旧房子,但因为涉及权属利益问题,杂草丛生,大白天都可能遇见鬼。如果他们的规划当时能强硬一点,纵横交错全部规划好了,又怎么会如此浪费了耕地又闲置了旧宅基地。看着新建设的房子一栋栋往本就不多的耕地间延伸,而旧村舍在风雨中摇摇欲坠,令人是无比的痛心。

    至于旧城区,日后自然是拆除了改作良田。我们不需要那么多的纪念馆。让死人的东西大量的占着这世界,却让活人无法安生。或者稍高一些的地方,也会改建为商业区,至于工业区,则被规划到了距离城区较远的地方,什么依水傍水全是扯蛋。河流是哺育一个城市的乳汗,而不是作为一个城市的排污道的。在那里,所有的工业废水都将通过特设的管网汇至一处,再流至一个大池后作专门的处理方可。

    望着这片初具雏形的工地,这凝聚了我们多少人心血的城市框架,不禁百感交集。不知道我们今天的心血,会不会让后人坚持下去。这些建设或许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我们给了后人足够的改正和修正的空间。后人们会不会太想验证我们的无能,将之彻底推翻呢。正如他们说的那样,要善于破坏我们这个旧世界,然后在这处理废墟上建设他们的新世界呢。

    旧世界或许再也不能恢复了,失去的,又何止一群破旧的建筑,更多的还有民族的精魂和传承啊。

    “皇上,皇上,不好了,”我正在徐徐前走着,孙治领着一群卫队急急匆匆地赶上了我,“皇上,范大人遇刺了。”

    范伟松遇刺了?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未遇到什么大的波折,或许都有些大意了。如今我们的大业刚刚拉开帷幕,范伟松,你可千万不要给我们添乱。 <div style="margin:10px auto;width:96%;text-align:center;"><a href="http://iyc.ifeng.com/clientDown/index.shtml" title="客户端下载"><img sr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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